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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俯下身子，在墓碑前放上了一束花后，问道：
“史蒂文，gh325你确定不要了吗？”
史蒂文双手插在西裤的裤兜里，默默看着弗瑞的动作。
听到弗瑞的问话后，他回答道：“不需要了，我已经有更好的替代方案了。”
史蒂文看着科尔森的照片，突然问道：“弗瑞，娜塔莎真的阵亡了吗？”
弗瑞黝黑的面孔罕见的露出了疲惫和忧伤。
“是啊，她阵亡了。
在不到一个月里，我接连失去了两位最信任、最得力的心腹。
菲尔·科尔森，
娜塔莎·诺曼诺夫。
我甚至还差点失去了史蒂夫·罗杰斯......”
弗瑞站起身，看着自己最好的心腹搭档的照片，脸上露出了沉痛的哀悼和怀念之情。
“当年我还只是外勤时，科尔森就跟着我了。
我们不仅是上下级的同事关系，更多的，还是最知心的伙计。”弗瑞语气带着缅怀，轻声对史蒂文道。
然而史蒂文没有买他的账，嘿嘿笑了一声后，道：“不用刻意表现成这样，弗瑞局长。
你我都知道，这里只是一个衣冠冢。
菲尔的尸体还冷冻在你们神盾局的实验室里。”
“但gh325只有一份......”史蒂文突然道。
弗瑞的独眼微微眯起，问道：“你现在改变注意了吗？”
“不，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做出选择了。”史蒂文完后，抬起头望向墓园中央最高的那座纪念碑。
史蒂文刻意停顿了片刻，眯着眼睛向弗瑞问道：“那么局长大人，你打算把他们两个中谁的名字，从纪念碑上摸去呢？”
尼克弗瑞独眼陡然睁大，死死盯着史蒂文！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项绝密情报！”弗瑞的语气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