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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没事”,那青年已满脸愧疚地上前拱手道歉,与他同行的一名女子也一齐赔礼道:“我们听外殿要放平安符,急着去请一道来,不想冲撞了诸位,实在抱歉……”青年随着她的话连连点头,又恍然道:“嬷嬷,您那画轴!——是我大意,我这就去捡!”
他着跳下回廊,大步走到一株古松下拾起一只卷轴,待回到廊上,尴尬地一觑同行女子,转向那妇人踟蹰道:“这……滚到树下沾了污渍,这位嬷嬷,您……”
妇人接过画轴一看被泥水浸污的绢面,禁不住双唇颤抖,哑声道:“我家姐……可怜我家姐年少夭亡不得安宁。公子忧思追悼,亲绘遗容,只求佛祖庇佑,特赶在佛诞日绘成送到堂中,如今,如今……”她满眼凄楚失声痛哭起来,画轴从痉挛的指间掉落,系带脱散摊在地上。
宇文凤见状,拧着眉头上前劝慰。青年见她哭得哀戚,心中越发不忍,连忙上前心捡起绢画,目光触及画上饶刹那登时怔在原地,他下意识看向同行女子,两人视线交汇,均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愕,随即又定睛在画像上。那是一副少女绣像,却与当朝三皇子新婚王妃有八九分相似,倘若是王妃少时画像也不会有人存疑。
“……陈清!”红衣震惊下不及多想,猛地拽住陈清,微不可见地摇摇头。陈清看着她异常紧张的神色,回眸向呜咽不止的妇人,深施一礼道:
“损毁贵府姐遗容确是在下之错。您看这外裱虽然脏了,内里还是完好的,不如在下寻一处画铺给您好生重裱一次,权做赔礼行么?不知嬷嬷是哪府里家眷,待画裱好,在下必当亲自给您送还府邸,再致歉意。”
妇人渐渐收声,揩着眼泪低声道:“老身……是礼部秦侍郎府中人。”她着抬眸,正巧看见红衣表情明显一僵。妇人眼睫微动,缓缓接过画卷苦笑道:“罢了,你也不必赔。等老身回府禀明大人,请大人重画一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