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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又少,这是其一。其二,我又不是什么高才名士,贸然传散少年旧作太过刻意,怕会弄巧成拙。还是得从王府内部知她根底的人身上下手。”
孙莫岚会意道:“陈侍卫已应下六月十七白龙寺撤祭时要前去亲自敬香,到时老奴见机行事,毕竟那首赋月诗本就是公子为姐所作,刚好顺势一提。只有一节,陈侍卫不过三皇子身边一校尉,万一他没见过姐诗文,那就得另寻他人了。”
“未必。”秦桓点着那首赋月诗淡淡道,“嬷嬷不知,据传夜宴上少郡主受皇命面无惧色,稍息诗成,堪比子建七步吟,大受瑜皇赞赏,因此她诗文数十篇中独此一首流传最广——去年朝里就宣扬过,我当时没留意打听,不然也不会被蒙在鼓里至今。”他自嘲一笑,继续道:“三皇子开口不离王妃聪颖,才思佼佼,定熟知此诗。陈清是他心腹校尉,关系密切不同一般,我猜他八成也耳闻过。”
他向孙莫岚吩咐既毕,打发她去歇息,自己灯下批阅部里公文,不知不觉过了二更,红烛烧得只剩短短一截,火苗立在烛泪间扑簌簌乱晃。秦桓搁下笔捏着酸涩眼角沉吐一口气,目光落在诗集上。他呆滞片刻再度拿起,看着页首四句熟悉的诗词,恍惚忆起旧年情景。那时自己揣着满腔怨忿重回秦宅,那时的秦宛月还是个懵懂幼童,成日跟在自己身后叫着哥哥……
“十四年了……”所有的前尘往事,恍如昨日。
残烛终于支持不住,随着一股白烟熄灭,秦桓将诗集放回案上,悄然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