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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付杰这种事的父亲,哪怕不能解决但起码能相信我,可事实是,我对我面前的这位父亲,连这种事,提都不提,这完全足以明,我对我父亲的信任度是零。
我侧脸看着爷爷的老相,根本没有去看父亲的怒火,祈祷爷爷现在就带他走,因为父亲给予我的,完全是他认为正确无误的殴打,除此以外我认为别无他物,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目前父亲还在等我回答他的问题,我甚至知道这是父爱!我父亲是非常非常爱我的,我都知道,他可能认为他把他自己认为所有一切的好都给我了,也愿意为了我去努力上班,哪怕那些钱最后被我挥霍了,他也无怨无悔,这些我都知道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父亲他,告诉他,他一个搬木头,做体力活的人,打人虽然是有分寸的,但也是疼到让我崩溃的,我脑袋都被打出后遗症了,但我知道,我不会去告诉父亲,而我只是诅咒他,去死!
父亲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我开口,或许烦了,故此掏出他廉价至极的香烟,点燃一支抽了起来。
父亲抽了一半,突然吁……长长出了口气,接着再次开口:“郭豹,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你到底想怎么样?”
父亲一般很少叫我的全名,几乎都是叫我豹子的,因为太爱我了,但我知道,当父亲叫我全名时,那其实表示父亲他的怒火已经快失控了。
只是我依旧侧脸,甚至出现了我自己独有的邪魅微笑,接着回应了父亲:“去上学啊。”
其实我谎了,因为在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想到了汪文静,我想去学校坐在她后面,每跟个傻子一样看着她也行,或者还可以在学校装装十三之类的。
但我内心最深处的答案却是:除过死以外,我什么也不想做。
当然父亲根本看不穿我,因为我的谎技巧实在是太高明了,简直出神入化,任何情况下只要我愿意,根本不会有丝毫情绪迹象浮现于我的脸上。
故此父亲明显没有感觉到我此刻,那无助中求死的绝望,直接把我一只手就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脸上,这是暴怒下的父亲,立刻我脑袋蚊一声,耳朵甚至听不到任何声响了,整个世界完全静音,甚至这瞬间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就像所有的疼痛神经在这顷刻间失去感应了一样,只是朦胧的看到砖头地上有血,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出血了,但我知道,这血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