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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了,真的真的……谁来救救我啊,求求您了,救救我……
我颤抖中捂着自己的心脏部位,蹲在地上,努力祈祷了好久好久,可是没有任何人来救我,对的,这完全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只能自己救自己了,我要用尽一切办法来拯救自己这个,胆亦蠢到无药可医的蠢货。
我颤抖着起身出了土屋,我不能呆在那里面,现在我就依旧颤抖着站在土屋的门外,这一门之隔,那简直就是地之别,那屋子里面三个女的,其中两个还是孩子,我认为她们肯定是老爷派来惩罚我这蠢货的,绝对绝对就是这样的,我根本无法应对她们,她们三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悲伤,那种痛苦,甚至那种可以让我完全心痛到窒息的可怜,这都让我根本完全不知所措。
我在不住的颤抖与窒息般的痛苦中,这再次抹了抹眼泪,然后用颤抖至极的手再次点燃了一支香烟,麻木不仁的看着新房那里来往的人群,我知道我需要彻底切断自己的所有思维,我具有这种可怕至极的能力的,我不住的告诉我自己,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能做到的……
我就是这么冷血的抽完了烟,然后去了父亲的身边,此时我下意识中再次抚摩着父亲的手,凉了,冰凉到可怕至极,而奶奶又在隔壁房间里坐着不住的哭泣,我不知道奶奶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我知道目前我遇到我此生根本无法承受的事情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坐在父亲床板边的地上,不再去理会这石头水泥地是否是坑洼不平的,只是看着许多我认识的人都来看望父亲这最后一眼,他们上香,他们烧纸,然后再看看地上这默然无助也无神的我。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反正我甚至都看到了所有西北关村的大人们,还有几乎所有桥北村的大人,更是我还看到了桥北村的闫欢,她甚至还定眼看了看,这如烂泥一般的我。
而我的思维却在这刻彻底停止……
不知不觉,这就已经是晚上了,房子外面那是无比漆黑的夜,而白的那些人群也早已散去,萧瑟至极的秋风无情的吹打着这没有门窗的新房,甚至这秋风都吹到了这新房里所有的任何一个角落里,我能感觉到这萧瑟至极的冷意,所以下意识中蜷缩了起来,或许无能且愚蠢至极的自己,现在也就唯有这样的能耐了吧?
而这时甜甜红着眼睛向我走近,接着在这村子里其他人临时安装的这灯光中,开口问我:“哥,妈让我问你饿不饿,锅里有馒头,让你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