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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泰顿时黑了脸,想来北月这调-戏饶功夫是打她的学院里袭来的。
要不然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张口就来。
北月将虚空之境的存在细细给潘乐听,左右这里时间过得慢,也来得及。
潘乐听的一愣一愣的,待北月玩,她又拍了拍手,“我懂了,我懂了。这样我可有时间炼金……练功了。”
觑到北月有些不善的脸色,潘乐讪讪,“放心,我定刻苦练功,不枉你为我安排一场。”
北月神色稍霁,“除了练功,我也答应你了,你可以用这里的草药炼金,断不会诓你。”
这件事,明泰也是答应了她的。
“那自然更好了。”潘乐深知跟北月的约定自己是吃不了亏的。
北月也无事,时间又是晚上,便陪潘乐在练功房里做了会儿功课。
本来两人过来时便是晚上,不多时也困顿了。
虹烈专门给潘乐安排了一间客房,就在一座偏殿里。以后潘乐经常过来,住的地方自然要安排好。
因着听明泰,落尘大陆的姐是有贴身侍女的,故又拨了一个侍女过来贴身伺候。
这反而让潘乐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她也不是什么大家姐。
夜深了,安顿好了潘乐,北月随明泰到了他寝殿。
北月还不想睡,道:“我来了好几次,都没喝上那坛酒,今日有空了,你陪我喝酒去。”
明泰恍然想起那次她带来的两坛酒,勾唇一笑,“你可到了喝酒的年纪?”
“喝酒还论什么年纪,我早及笄聊,走,我喜欢那湖。”
北月径自去了后院的湖边,亭子里摆着几样瓜果。
片刻之后,虹烈将两坛酒送来,还送来了酒壶酒杯。
“用酒杯多没意思,拿碗来!”北月道。
虹烈抬眼看向明泰,得到明泰颔首认可后,匆匆拿来了两个碗。
北月看着比自己半个巴掌大点的碗,自嘲的笑笑,“那就这个吧。”
明泰坐到她对面,给她倒酒。
这个男人一向是话少,为她做的却不少,可以有求必应了。
北月端起碗来,“你知道我从几岁开始喝酒吗?”
月色郎朗,星辰铺洒夜空,深夜的风袭来,北月一只手端着碗,朝明泰莞尔一笑。
地颜色哪里盛,都及不上面前这个少女的十分之一。
明泰垂眸,掩盖住眼里的惊艳,摇头。
“我七岁跟在父亲身边,从京都南下。那年魔族与人族战争拉锯不前,在敏江打的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父亲集结炎国兵力,在江上铺了冰桥,过江突袭,第一次打了大胜仗。那晚,父亲高兴,开了一坛酒,我第一次喝便是那时候。”
明泰大手掌扣在碗口,端起碗来。
北月勾唇,与他碰了一碰,仰头喝下。
颈前细嫩的弧线,吞咽时喉头滑动,少女“啊”了一声。
“好酒!”
却被辣出了眼泪。
明泰没有那么豪迈,只端着碗两口才喝下。
“魔族实力雄厚,越败越勇,倒是值得钦佩。”北月倒酒。
“父亲从我时候便四处征战,聚少离多。若不是因为我到了开蒙年纪还不好好念书,整日的胡闹顽劣,他也不会想要将我带在身边。”
今夜的少女好像有了些以往不同的东西,明泰眯眼瞧着。
是哀伤,思念。
“他在军营老是骂我不成才,这个也不会那个也不会,什么都做不好。哼……”北月笑了一声,“谁家的姐会适应军营生活呢,我这算不错的了。”
仰头又喝下一碗,“砰”,碗底磕到石桌上,“满上!”
明泰乖觉倒酒。
“后来,我努力证明自己,领着几个前哨队的人去摸敌营,探魔族的消息,找行军路线,有时候都自己开路。从十五岁开始,我便做了前哨队队长。那几年是真的苦,我抓过不少魔族,也险些被抓。你是没见过我以前那副身体,到处都是伤。”
一碗酒再次见底。
明泰给她倒满。
“父亲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他无数次死里逃生,绝地反杀,魔族见了他仿若见了鬼一般。”
北月手指摩挲着碗沿,眼睛里晶晶亮的东西晃动。
“啪嗒”,终于落到了碗里。
北月自嘲一笑,再次仰头喝尽。
“我与父亲约好了,若是哪日将魔族驱逐出境,我们便去京都喝最好的桃花酿女儿红,一醉方休。”
北月红了眼,将碗放在桌上。
“风之谷一战,他是早就计划好聊,我却不知道,他从未告诉过我。”
明泰默默给她倒酒。
“可能他也没想到我会死吧。”北月端起碗,“我死前告诉他,下辈子还做他女儿,没成想,竟然真的还有下辈子。”
北月端着碗,忽的站起来,对着半盏圆盘的月亮,遥遥举起手里的碗。
“爹爹!女儿敬你,你且等我!我会寻到星符,会将你好好的带回京都。镇国公府还给你留着。你归来那日,我们再饮这桃花酿!”
少女哈哈一笑,仰头喝光碗里的酒。
明泰端起面前的碗,对着北月的背影敬了一敬,也一口喝下。
唇齿满是桃花香,酒味清凛,入喉微辣,果然好酒。
北月复又坐到桌旁,她给明泰倒上酒,随后给自己倒上。
“仁帝无暇顾他,不要紧,我不怪他。身为国君,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国家大业,民族大义,实是无奈之举。他也是可怜人。”
明泰盯着她手里的碗。
少女脸色泛红,一双杏眼有光在闪,直愣愣看着明泰。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真好看,我看上你了。”
这是醉了吧?不过她没喝酒的时候也这样过。明泰不理她。
“我这个人呢,喜欢的东西是一定要抢一抢的。得到了最好,得不到也不会日后后悔。你这人,真是面皮薄的很,我可喜欢会害羞的男人了。”
明泰脸色阴沉,是不是,但凡会害羞的,长得俊的,她都喜欢。
“哎?怎的脸色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