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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的所有人才如梦初醒一般,继续该干嘛干嘛,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同学推了下她的肩膀:“枸杞,你点的歌到了。”完把话筒塞到她手里。
她微怔了会儿,回过神来开口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歌词的第一句。
都只是来娱乐的而已,周围的人喝酒的还在豪迈万千的一杯接一杯的干,交谈的人依旧提高了音量唯恐别人听不见自己在什么一样,划拳的人永远为了谁多喝一杯少喝一杯争得面红耳赤,并没有人在意到林杞这的失误。
她收回心思,努力沉淀下心头不明的情绪,渐渐将自己融入到歌曲中:“喜欢你是我最深的不安,其余的心事请你就别管,我知道缺憾是一种浪漫,好多人还羡慕不来……”柔和清丽的嗓音,缓缓回荡流泻在整个光线昏暗的包间里。
一曲终了,她将话筒递给别人时,这才恍然想起,这首蕉心事》的歌,是为了谁点的。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听到。
也永远看不见她深深埋藏的心事。
………
纪仰光背着单肩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耳朵里塞着耳机,阻隔掉外界的一切杂音,他淡漠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自动无视掉大街上那些穿的花花绿绿的女生投来的花痴视线,他漫不经心的踢开一个脚边的易拉罐,因为受到力的作用,易拉罐咕噜噜的很快滚到了其他地方。
他从来就知道自己长了一副好看、令人艳羡的皮囊。
从有记忆开始,父亲对他和母亲就是无尽的责骂和侮辱,常常指着他的鼻子他长的像个娘们儿,没什么出息,将来也一定会靠女人养着。
语气极其难听,还夹杂着一些不入流的污言秽语。
他那时候还太,对很多东西只是懵懵懂懂有一些不深刻的理解,但父亲的那些话,却还是在他的脑海里种下了根深蒂固的思想:他不应该长成这个样子。
那个一事无成,在他记忆里总是对母亲拳打脚踢的男人,既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肝癌晚期,走的很快,几乎没什么痛苦。
纪仰光知道消息的那一瞬间,心里不出是什么感受。
明明该庆幸的,可为什么,密密麻麻的疼痛还是将他包围其中?
后来长大了一些,记忆已经开始清楚的被他记在心里的时候,纪月凉会用她温热的手指触摸他眼下的泪痣,用极尽温柔的语气:“我们仰光长的很好看呢,传中泪痣是上辈子最爱你的人留给你的,因为这辈子她想通过这个标志找到你。”
她,我们。
那时候,他还不是一个人。
可是后来,世上再也没有人对他“我们”了。
他终究还是孤身一人,活在这光怪陆离,戎马声色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