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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是谁拔了胡俊生阿爸的舌头,这个事情在他心头缠着绕不开。他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国师,但是国师为什么这么做?或者国师是怎么把阿爸弄到大辽的?为什么要关押阿爸?等等的问题都在困扰他。过去十八年他没有想过,每一个人都告诉他妖兽就是国师镇压的,似乎妖兽成了国师的一个光芒标志。他则是国师培养的暗卫,国师却成为了他人生路上的一盏明灯。他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一直是秉持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想法过活。但是,现在从母亲的身世,陈纤皎的出现,以及阿爸的关押都成了眼前绕不开的绳结。
看完阿爸后,胡俊生并未带着陈纤皎去那家他很好吃的酒肆吃饭,而是在国师宅邸中用的。陈纤皎自己有些累,不想出去,她早早的洗漱后就睡下了,也并未过问他是否要休息。这样的状态弄得胡俊生好生疲惫,这种时好时坏的情绪真的很折磨人。
刚亮,胡俊生看陈纤皎还在睡,他悄悄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起身下床。今早上要去暗卫营,又要开始与往日一般的生活。
“那么早,你起身去哪儿?”陈纤巧浅眠,感受到身后的动静,便就问道。
胡俊生听见她与他话,心里有一丝开心,这算是心里还是有他的。他翻身回到床上躺在她的身边,亲吻着她的发丝,:“我去暗卫营,以后都是这个时辰起,你不要被我打扰了,再睡一会儿。”
陈纤皎并未睁眼,“什么时候回来?”她问。
“若没有什么事情,申时就可以回来了。”他低头亲吻她露在被子外的肩头,“我回来带你出去吃可好?”
陈纤皎心里并不是气他,只是觉得如今这个样子她心里不爽快。他服个软,对她细言好语,她便还是那个爱撒娇的陈纤皎。“好。”她翻了个身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手放在他的腰间,与他细语:“早些回来。”
这一个软玉满怀弄得胡俊生心里好似装了十八罐蜜糖一样,尾巴不自觉的就绕上她在腰间的手臂。他低下身子,看着怀中那双满怀不安却依然很信任他的大眼睛,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一个用力的吻,“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我这些去外头看看住处,等安排好了我们就搬出去。”倒不是他不信任国师,只是如此这般住在国师府上太过寄人篱下,他不想陈纤皎难受。
到了暗卫营,阿朗停下晨练,他迎上胡俊生,爽朗一笑,“嚯,这是昨晚在国师府上住的爽利?你这精气神倒是还不错,果然是国师府,比暗卫营的通铺是强上百倍了。”这话不过是玩笑,他手肘顶了顶胡俊生,悄声:“你那媳妇还和你闹?”
胡俊生揉了揉被阿朗手肘顶的腹部,回了一个‘多事’的眼神,低头轻语:“你这酸我呢,还是嘲笑我?”他轻笑一记,“纤皎到底是女孩子家家,辽国人生地不熟还是要依靠我的,今早上就不闹了。”他回想到早上那个软玉般的滋味,回味万千。
阿朗看他笑的一副痴样,拂着脸颊眯眼自己牙酸,“你这子,成了家后真是酸腐的惹人厌。”他与他并肩走去兵器房,“你昨日见了你阿爸?”
胡俊生边走边与身边路过的其他暗卫点头打照面,“看了,纤皎给他把地牢里打扫干净,叮嘱我给阿爸擦了擦身子,换衣裳。”想到这个,他还是感激自己的媳妇的。
“你那阿爸要不是不会话,要是能肯定是夸赞陈大姐。要是可以给红包,估计你娘子要收到一个大礼。”阿朗没皮没脸的调笑道。
胡俊生跨过兵器房的门槛,“你倒是会想,我阿爸要是能这般我还开心了呢。”他打开兵器库,拿了一个戗在手上摆弄,“你可知国师为什么要将我阿爸关在地牢?”
阿朗挑了一把大刀,“这个问题时候你不是问过吗?国师镇压妖兽,所以就将你阿爸关在地牢里了。”他觉得胡俊生这个问题问的多余。
走近阿朗,他悄声:“我的意思是我阿爸到底是做了什么会让国师镇压?”他低头抿唇,“纤皎发现阿爸不会话是因为没有舌头。总不能阿爸生来就没有舌头,这一定是有人拔了。”
这话得带着阴谋论,阿朗本是笑眯眯的与他唠唠,这一来弄得他有一阵紧张。他警觉的看了看周围和外面,“多的我不知道,谁都没提过。只是,国师会幻术。这个幻术我以前听是宋蓉界里兖州泗水传出来的。”他舔了舔唇,有些话了容易扰乱心神。他拍了拍胡俊生的臂膀,“别想了,这想出个所以然你又能怎么做?练功去吧。”
国师以前与他,若是在扬州有人问起他是哪里人,便就兖州泗水人。以前一直觉得不过是胡,可是这么一联想总是带着一丝蹊跷。阿朗的虽然有理,可是到底是关乎自己的父亲,这不是不想就可以的事情。
阿朗见他站着愣神,一掌拍上他的后背,“想什么呢?走了!”
“哦,走吧。”他甩了甩脑袋,把思绪放到一边,跟着阿朗去练操场练功去了。
阿朗紧了紧腰带,翻手几个刀花,“阿狐,你这许久不练功肯定是生疏了。我与你比试比试,找找你这功夫的弱处如何?”完,就是一个弓步,左手置于身前,右手举刀。
暗卫营的一二号高手要切磋,身边的其他暗卫纷纷停下自己手里的功夫围上来凑热闹。阿朗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笑看着大家:“你们这般围的紧,我们的阿狐可是展不开拳脚,万一输了可是全赖你们。”
胡俊生几番转动手里的戗,一副轻松的模样,“这般围着又不是碍事,我要是输了那便就是输了,不找理由。”他对着周围的人笑着回应。
“那行,你自己这么,我也就不礼让了。”罢,阿朗便就是一个快步上前,手中大刀翻起,从左到右旋转刀身向胡俊生砍去。
胡俊生抄起戗,起手就是一个阻拦,他将阿朗的刀反手挡在戗身上。随后,他一个侧翻,戗头直指对方的手腕,猛地要来一个挑花。阿朗见他动真格,便也就不客气。他后退几步,让胡俊生前倾身子向前使力,然后一个发狠,刀身快速刮着戗身外侧,带着他的人向他身后迅速挪动。
胡俊生向左闪身,从地上一跃而起,避开让对方刀指喉头的风险。他脚尖轻点阿朗的刀身,旋身一个翻转,戗头刮过对方的右手臂。阿朗向左后翻转刀身,刀头抵着胡俊生的胸口。他左手捂着伤处,笑了笑,“虽我挂彩,可你要是不心软,那我这刀可是万万没有机会抵在你胸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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