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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成婚也有多日,可拓跋浚怕吓着她,一直以来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止步于拥抱。这会儿瞧着身下椅子上的壬大了眼睛,感受着她砰砰的心跳声,他却越发觉得口中的蜜缠绵而甘甜。
他的唇离开时,蜜已化成了水痕。冯锦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只闻他哑着嗓子警告道:“往后不许再提僭越二字,你我在这院中,只当做平凡夫妻。”
“还有......别让我听见你再那样亲热地喊旁人。”
冯锦转过身子,又趴在桌上,将脸埋在臂弯里。唇上还残留着丝丝的甜,好似还夹杂着拓跋浚身上的茶香、墨香,只觉更加面红耳赤。又悄悄抬眼望脑袋上方的人,却不知自个儿现在眸里正含水光,堪堪勾着饶魂儿:“寻常夫妻可没有这样的,困在府里,连个门儿都出不去。”
就这么静默地盯了一会儿,拓跋浚倒先觉得不自在,移开了眼起身背过去,装模作样地翻着她架子上的书道:“那马上就是二月十五花朝节,我领你出去转转?”
“那怕是世子妃娘娘又要在我跟前儿伤春悲秋了。”
“什么?”拓跋浚回头,糊里糊涂。
冯锦揉了揉好容易不再红彤彤的脸,露着细白的牙齿冲他笑:“没什么。殿下话算数,二月十五等您带臣妾出去过节。”
“可还有一事,殿下今儿怎么会跟薛公子待在一处?”她大起胆子来,还是问出了口。
拓跋浚闻言,瞧了她一眼,干脆坐下,捏着她搁在桌上纤细的手指:“他父亲告老,不再任职太医院,薛子轲便按制顶替了。我本看他医术高明,又与我投缘,便想请他往后专替府里瞧病。”
罢握住冯锦的手,又幽幽地添了一句:“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