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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会儿心下想通了,今日的事确是因她而起,正如卿砚所,想得不周到,但凡拓跋浚有一点不给她留面子,就算是担个管教不严的罪名,恐怕她主仆二人早晨在贺楼允安房里便被发落了。
拓跋浚听见她翻身的细碎声响,忙端着粥上前,见她又落了泪,俯下身伸手去揩:“你别哭,今儿是我错了,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第一个信你。你记不记得咱们在雁门的时候,我在城楼上往后要带你看下太平、海晏河清,你再哭,眼睛哭坏了可就看不见了。”
“今儿这事就算过去了,既然子轲已承认了是春妍,咱们便高高兴兴把春妍嫁出去。她是你的大丫头,又跟咱们那么些年,左右不该委屈了。”见她收了眼泪,拓跋浚舀了一勺粥,吹凉凛到她面前,“卿砚你午膳也没吃,好在咱们孩子乖,不然饿坏了还不是要折腾你。”
“它那么,哪知道饿。”冯锦听他服软哄着自己,少女的心霎时间柔作一团,瞧着他认真自己错聊表情,顶着红肿的眼睛破涕为笑,张口咬住了他递过来的粥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