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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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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背后凌厉的目光让我心神不安,急速转头,奔到江源面前,低气,“谢谢!”我垂着头半响,眼前人居然毫无反应,抬头看向那小子,他一副欲笑不笑的嘴脸,用指头指向他右手边,“是他,不是我喔。”

我把眼神飘向他手指的方向,那人却转过身影,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我不是救你!”随后走进车身,喊着江源,“玩够了,回家!”江源点点头,刚一转身猛的回头凑近我的脸庞,我慌忙躲开,这小白脸还想做什么!

他婉约一笑,小声道,“以后过马路记得叫警察叔叔哦!”“你?”我握紧双拳,气冲入眼眶。只能睁睁看着他溜入车内,任凭急速的冷风从我身边穿过,呛到喉咙,心中仍然不服气,拽什么拽,有钱了不起吗?

“别气了,我送你回去!”罗飞拉起我的手,语气带着些许安慰。走了几步,洪明问罗飞,“江枫不是转学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罗飞顿了顿,没有回答。原来江源身边的男孩叫江枫,江源?江枫?同姓,年纪又相仿,想必一定是兄弟。

我想着,便试探的答道,“江源不是没转吗?我想江枫是因为江源的关系吧!”方强接过我的话,“陆菲说的对,江源和江枫向来形影不离,有江枫的地方,江源一定会出现。”“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真好!”

我心中想到小弟,想起他小时候总是喜欢用他胖嘟嘟的小手牵住我的衣角,央求着小脸要我陪他玩。可如今,有家不能归!看向人潮人海的十字路口,泪水再次涌入眼眶。

“是啊,江源虽是江枫的堂兄弟,但二人更甚是亲兄弟!”方玲拉回我的思绪,“真姐,我们不陪你回去了,有飞哥一个人足以,我们不当电灯泡了!”方玲微笑着挽起方强的胳膊说,“哥,咱们也回家!”

我见方强也朝他们的方向走去,急忙喊住,“方强,你能陪我走走吗?”话一出口,五双诧异的目光投射而来,方强更是意外的盯着我,我轻松一笑,对罗飞说,“我不会连这个自由都没有吧?”罗飞见我如此坦白,耸耸肩,走到方强面前,低语了一句,便随着方玲他们离开了。

方强送我回家的路上,分外安静,全然没有刚刚与罗飞在一起的坦然。我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推了推他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方强瞪起认真的眼神看着我,“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哈哈---”我扑哧笑出声,一只手拍向他的胸口,“喂,小子,你才多大就懂这些?何况我和罗飞之间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只把他当朋友,仅此而已。”我尽量撇清我和罗飞之间的关系。

做这个稀里糊涂的陆菲已经一个多月了,老天并没有打算把我物归原主!既然这样,我必须做回自己。而回归的任务得由罗飞他们开始,开始渐渐摆脱这群人的生活。

方强瞪了我半响,伸手抚上我的额头,撇开嘴,“陆菲,你没事吧?这些话,你对我说说就算了,但千万不要伤罗飞。”“为什么?我又没卖给他?”我不明,就算罗飞真的喜欢我,就算他们每个人都要把我推给他,我也有选择的权利。更何况,这种清纯年少玩的恋爱游戏,我也有过,彷如过家家一般,不过是一趁梦!

“陆菲,怪不得万德说你没心没肺了,罗飞是怎么对你的?没有他,你早死在那个火热的地窖了。陆菲,我告诉你,你安分的做他女朋友,否则我方强第一个不原谅你!”方强气愤的出声,语气尽是对我的不满。

我听的糊里糊涂,“死?谁要死,我吗?”“当然是你,你该死的灌了一瓶兑了安眠药的啤酒,害的飞哥三魂丢了七魄,把你背到医院,才保住一条命,大夫说再晚来几分钟你就没命了。”我心中一阵惊慌,急忙问他,“我自杀那天是什么日子?”

“八月十五日!陆菲,你不会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吧,那天,幸好罗飞记得你的生日,才溜进你家瞧你的,没想你却喝了药,还放了火---”我脑中嗡嗡直响,再也听不清方强后面的叫唤声。

记忆滑过我的视线,原来我与这副躯体交换灵魂的那一刻是我们共有的生日的这天!而我却全然不知,只因我醒来时,时间已过了三天,此刻想来,当时身体的麻痛,手背上的针眼,眼前的昏暗不过是陆菲死后复生的痕迹。

2010年八月十五日,我记得家里着了火,好大的火光,甚至灼伤了我。我拼命的喊叫,却没有人回应。直到爸妈叫唤的声传来,我才有了意识,可我醒来时,时空已回到1995年---我浑浑噩噩的走回家,连方强何时离开都完全没了印象。倒头睡在陆菲那章冰冷的小床上,反复思考着这倒流时空的过程,来来回回,唯一可追寻的踪迹便是我的生日。

看来,有可能我的下一个生日便是回去之际。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希望,身体也有些了力气。听得门外传来响声,便知是陆汉康回来了。陆汉康是陆菲的父亲,也是我现在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亲人。我依稀记得当我昏迷时,是他日夜守在我旁边,不停的叫唤我的名字,偶尔还夹着微弱的抽泣声。

打开门,一个酒瓶咕噜的跑到我面前,陆汉康摇摆的身体靠在门框上,面红耳赤,他又醉了。我无奈的一叹,已习惯了他隔三差五的醉酒。扶着他回到房间,敷了热毛巾,正准备为他熬些粥来,他拉住我的手臂,半睁着眼眸,说着酒话,“真真,别离开爸爸,爸爸就剩你了---爸爸以后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又是同样的话,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已经听了不下几十遍了,起初,我以为他是因为他被单位开除而烦心,后来才从邻居大妈口中晓得他的妻子,也就是这副躯壳的母亲,在我四五岁的时候跟着一个有钱的男人过她自己的日子去了。陆汉康自妻子离开后,便每日的酗酒。

轻拍着他的手,“睡吧,我不会离开你!”我安慰着他。说实话,和他相处一个多月,我并不讨厌他。看的出来,他除了酗酒这个不良嗜好,还是很疼我这个女儿的。

他虽常常很晚回家,但他在出门前总会为我做好饭,晚上进门前总会先到我的房间,替我盖好被,然后哀叹一声对不起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明白他的痛楚,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靠着邮局那几个微薄的工资,维持着四口之家。中途又不幸遭妻子背叛,儿子出走,女儿叛逆,的确令人心酸。我到现在还未曾见到陆汉康口中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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