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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戴上吧?”我说,但他执意不戴,我便依了他。“该说的我还没说,你放心,我死不了。”他轻哼着。“我明白,我爸死的时候我就在他眼前,他也像你这幅样子,舍不得也放不下。”他无精打采的眼眸看着我,“我很高兴,你没有放弃对我儿子的恨?”“你什么意思?”我扬起眉。
“看的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却不知两个人要幸福中间是不能有一点隔阂的,就如一块玉石,有了瑕疵便不再完整,更不可能完美。你和江枫之间永远会隔着一些人,即使有的不在了,即使有的远离了,可记忆是不能抹灭的。我自己的儿子的秉性,我最了解不过,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得到,即使手段卑鄙,因为他只在乎结果。也许这是我的错,他母亲去世后,他便一直不开心,那时他才五岁。他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多说话,不多看别人一眼。我一度以为他得了自闭症,直到有天他见了江源的母亲,他的脸上才再次露出笑容。他唤江源的母亲为二妈,很是依赖她,可幸的是江源的母亲也很喜欢他,
后来,我索性把他送到了我弟弟家照顾。不幸的是,没过两年,江源的母亲意外身亡了,而江枫同时也受了严重的伤。七岁的孩子眼神满是绝望。那时,我觉得我就要失去这个儿子了。但没有,江源和江露救了他,陪他玩,逗他笑。江枫再次被唤醒,可心灵的创伤深深地烙在他的记忆中。从那时候开始,他便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心思沉重,有的时候甚至冷漠无情。我想,这么长时间来,你也感觉到了。你说,他会放过你吗?”江韵国一口气把话说完,旋即便哮喘不止。
我急忙把氧气罩给他戴上,他缓了气,紧握住我的手,告诫我,“离开他,你们不能在一起,答应我,答应我---”我摇着头,推开他的手。他忽的拽住我的衣角,“陆菲,昨天他把江荣都送进了监狱,何况是你,别再执着了!”他一口气接一口气的说,眼中尽是急迫和央求。看着他,我想起了陆汉康临死前对江枫乞求模样,原来这世上是有报应的!
我从江韵国手中抽出衣角,面无表情地走到门口,背对着他说,“出卖江荣的不是江枫,是我,是我把江荣的藏身处告诉警察的!”我握紧门把,身后便传来心电图吱吱的叫声。落寞下眼神,呼吸着窒息的空气,不知他是否听到了我的话,我只想让他明白,他的儿子并不是无情的人。
既然他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我,缘起缘灭,那么这最后的罪也应该由我来背。
江枫,江源,江露静默地伫立在江韵国坟前,何越心和几个中年男人戴着黑色墨镜站在中央。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黑光背后的那双眼睛紧紧地跟随着我。果然,人各自散去的时候,何越心走到我身边,“他同你说了什么?”“你有必要知道吗?”我扬起眉,没有停下脚步。她扯住我的手臂,再次问道,“告诉我!我可是你妈!”我甩开她的手臂,脸上尽是耻笑,“我有母亲,但不是你!”
“陆菲!”江源也过来扯住我。江枫眯起黑眸,江露期望地看着我。我抬眼看向他们,“怎么?你们都很好奇?”“不是好奇,只是有些不明白。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你出来后,大伯是死不瞑目,真,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刺激他了对吗?”我从没想到第一个怀疑我的人会是江源。“好,我告诉你,他求我和他儿子离婚,我没答应,仅此而已。”我眼神看向江枫,他放松绷紧的神经,径直拉起我的手,好似在安慰我。旋即转头看向众人,“人都死了,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何况是父亲要求见陆菲的,既是这样,想必也是不想让大家知道他和陆菲的谈话。心姨,陆菲现在和我们是一家人,我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江枫看着何越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