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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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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出声,“你给我躺着!”我从没见他如此过,也不敢惹他,只轻轻的问,“我晕了多久?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林西道,“没多久。”江露抿唇纠结,见我看她,便急着把身子转过去,掩藏起眼泪。我淡漠一笑,“瞧你们,我不是还在这儿吗?”

“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坦然决定离开他,想装潇洒还是怕他看到你这幅样子?”林西对我咬牙切齿的讽刺。我笑道,“我怕他见到,就不怕你们见到吗?别把我说的那么高尚,我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过完剩余的时间---”“住口!”林西突地呵斥我,双手握紧我横躺的双臂,“我们还年轻,还有大把日子要过。大夫也不是没查清病因吗?陆菲,你究竟害怕什么?心中到底在计算什么?”

我看着他,道,“可以放开我吗?”他才发觉到双手已嵌入我的胳膊中,急忙松了手。我叫他扶我坐起,便请求道,“可以帮我保密吗?不管是江源还是杨毅,我不想太多人担忧。”林西和江露互看了一眼,见我不容拒绝的眼神,便默许了。只是林西坚决要我住院,江露执意要留下照顾我。

春风宜人时机,柳树便急着发了芽,医院的消毒味气总令我心底发寒,胃里翻搅。索性,每天一早我都会让江露扶着我溜达在外头。看着一个个白色身影,一个个穿着同样病服的人们,心中由一月前的不适早已变得麻木。一股凉风吹过,我便咳嗽起来。

江露急道,“回吧,这天气忽冷忽热的,教人难琢磨。”我拍拍她的手,无妨。心中不禁叹息自己的身体竟可堪比温室里的花朵。如果他此刻见我这般颓瘦,是否拾起一件衣物,为我披上。想着,胸口便传来疼痛,生怕江露看出端倪,急忙摸了摸眼角,尽无痕。不嗟叹,原来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许是我这般光景。

不知在靠椅睡了多久,只知江露叫我时,已是黄昏余光。我见林西盛了粥,随意喝了两口,便再无胃口。林西叹口气,问我明天想吃什么。我顿了顿,竟想起他那日在香格里拉花高价为我做的土豆丝,不自禁脸上浮出笑容。回思抬眼看向此处憋闷屋子,便求林西,“我想回家,带我回家吧?”

林西皱眉仔细地看了看我,又转眸用眼神问江露,见她并无异议,便爽快的答应。

严东端着热茶进来时,我还在一笔一字地写着札记。“快结束了吗?”她柔声问我。我点点头,合上笔记,伸展开了身体,舒了口气。严东问我想不想出去走走,我还未来得及回答,林西便推门而入,脸上神采飞翼。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我接过他手中信封,同样有些激动。信是方强从清城乡下怀楔寄来的。我急忙打开,方强说他已结婚,孩子正在妈妈肚里孕育。乡下生活虽简朴艰苦,但只要一想到妻儿陪在身边,便觉得什么都虚化了。他又言,他不怨江枫,怪只怪他从前把金钱看得太重,不仅疏远了他和方玲的兄妹情,更不该伤害我。泪水朦胧中,我仿佛看到了方强和妻子男耕女织,相扶相守的种种幸福模样---

“陆菲,那次救你也并非偶然,我收了江荣的钱,可我下不了手,更不能亲眼看着你沦为车下亡魂。江枫恨我是应该的。还记得我们年少时的约定,做一辈子的兄弟,恐怕这辈子无缘了。但不管你在哪,我在何方,都会祝福你,亦是江枫,亦是林西,亦是罗飞,亦是别人,只要他能让你快乐,微笑,我便心安了。最近我又常常梦见我们儿时不经事的情景,看到你调皮无忧的笑容---”

“想去看看吗?”林西接过我手中的信,轻轻问我。我摇头,在纸上写道,“洪明,万德?”林西点点头,“他们也很好,洪明生了女儿,万德不跟着罗飞了,应该离开了清城,在哪我还没消息。”离开就好,我心中祈祷他们都要过得好。旋即,突地想到罗飞,眼神慌乱揪紧林西。

“他---?”林西欲言又止,撇开我的目光。“究竟怎样?”我在纸上写道。如今我已失去发声能力,只能靠两双手与人交流。不过说来也好笑,胸口却不再如以前那般揪扯的疼了,倒是有得必有失,索性不管不顾它了。

林西道,“他常常到江枫的酒吧,歌厅,公司闹事,事事针对江枫,变着法子让江枫不顺心。奇怪的是,江枫刚开始反击了,最近却全都忍受下来。小菲,这不像他的作风,真猜不透他心里想些什么?”他疑惑地眼神试探的问我。我低叹着气,慢慢地靠在躺椅上,“如今我都放下了,他又何苦再和他作对。”

“一个卧薪尝胆,一个深藏不露,这要是真的闹腾起来,恐怕整个清城都得翻个底朝天。”严东担忧道。我淡然一笑,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写到,“有个人不会坐视不管的,放心。”转眸看去,不见江露的影子,便问林西,他说,“最近这丫头总是神神秘秘,白天不见人影也就算了,就连晚上都是迟归。”严东脸露担心。我安慰道,“江露虽外向不乖巧,但绝不会惹是生非,相信她。”闻言,严东和林西相视一笑。

这几日,我正牵牵念念着江源,他便来了。记着方玲已入待产期,想必也就这几天的事。于是开门便与江源问,“孩子生了吗?方玲身体可好?”江源见我支支吾吾,蹙眉握拳。

我这才想起自己日渐衰落的身体,急忙道,“你别这样看我,让我怪慎得慌?”我在纸上写道。

“陆真儿,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说话呀!”江源突地激动握紧我的双肩,几乎撕心裂肺的吼出声。

我瞠目看着他,用眼神挣扎道,“快放手呀,你想让我早点见阎王爷呀。”

江源快速放开我,抱我在胸口,“真,你可是我姐,虽然我从未喊出口,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坚强,最雄辩,最俏皮的姐姐---”后面的话我已听不清,只觉得背后几滴湿润落下,有些心酸,有些痛楚。我不敢妄动,只等他缓过情绪。

“见习惯了你的笑容,如今见你落泪,实在受不了。如若你还这样瞪着我,我也是会哭的?”我索性懒得动笔,直接拉下他的手心写着。江源呼出口气,翻手在我手心也写起来,“什么病?这里治不了,我们去北京,上海,出国---”我急忙打住,写道,“他可好?”

江源一怔,然后正欲开口,我便匆匆道,“你只告诉好或不好便可。”他在我手心道,“好。”我微微一笑。“你还是不想让他知道吗?”他问。我说是。“你如此恨他?”我说是。“你要知所有的种种并非他所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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