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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后脑勺,提步上岸。
这孩子性子怪,连带他回来的慕容机都对他没辙。
太阳大了,热的人满头大汗。
莫白悠哉悠哉的躺在树荫下,不合身的道袍露出一截白皙的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左手边还放着几个洗过个青果。
李文玉拿着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书,一张张翻看着,叼着毛笔,一会皱着眉拉耳朵,一会如醍醐灌顶,奋笔疾书。
对比一边的男人们,一个个泡在水里,顶着太阳抓鱼,莫白师徒二人简直好不快活!
尤其是莫白,脚丫子都要翘到上去了。
前劫匪们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偶尔瞪几眼莫白师徒。
你快活就到别处去,来他们眼皮底下不是招人恨吗!
莫白却好像浑然不知。
李文玉好久没动笔了,一直耷拉着脑袋,皱眉苦思。
他抬起头,瞄了一眼老道,试探的出声:“师父,你是我师父吧。”
莫白一把蒲扇盖在脸上,懒懒回应:“好徒儿,那当然。”
“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徒儿有不解。”
莫白笑着摸了一颗青果,塞到蒲扇下:“徒儿有何不解啊。”
“有几道题不会。”
莫白摇头晃脑的坐起身,11岁娃娃的题有什么难的,自己还不手到擒来。
他自信满满,底气十足:“给为师看看。”
李文玉将书卷递上,莫白审了一下题,自信的笑容缓缓凝固在脸上。他搓着下巴看了半,横着看,竖着看。
“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鼠也日一尺。大鼠日自倍,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莫白悄悄看瞄了一眼等着解惑的李文玉,悄悄咽了口吐沫。
现在文昌院都出这么难的题吗?!
完了完了,尊严要没了。
以后自己这个师父威严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