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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手连续握了两次，都没把笔拿起来。
张酵刘志才两人一同来到卫生间抽着闷烟，而欧楚良也干脆把头扭到一旁，不忍直视。
也不知是过了一分钟，还是过去了半个时。
终于，房间里传来了油笔磕碰到桌面的声音。朱光护颤颤悠悠地站起身，把责任书亲自交到了克里斯蒂安手里。
郝委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孩子啊！
他技术那么优秀，和欧配合又缜密。人也开朗，平日里那么刻苦训练，怎么就...
“朱导...”
听到欧楚良提醒，朱光护恍然间从回忆中清醒。下意识地松开手，克里斯蒂安一个没留神，被惯性推了一个趔趄。
“噢，对不起，对不起！”
朱光护连忙着这个他仅会的几个单词之一，上前伸手搀扶。
“没关系，我没关系的。”克里斯蒂安摆了摆手，“那我去准备手术了，你们看住他，别让他在这期间吃喝。”
“好的，好的。”朱光护连连点头。
......
晚上九点，朱光护和欧楚良亲自把郝委推进了手术室。
“朱导，你就放心吧，我没事的！”
手术室门关上的一刹那，只留下郝委朝气的声音。
“委，你可一定要挺住呀！”朱光护一屁股瘫倒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面如死灰。
“朱导，抽根烟吧。”欧楚良不知何时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朱光护接过来，看了看对面的手术室，又看了看十米外的卫生间，还是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如果郝委这次平安出来，这烟我什么也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