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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澈伸出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眸却是刺辣的很,他和花木槿本身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差距,她有的,他也有,甚至比她还要厉害。
可是圣上却偏爱她,偏宠她,从小便是。她是拥有这个世界绝世倾城的容颜,有那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有那让所有人只看一眼便为之疯狂的美眸。
可是整个圣鹰会除了圣上和影碟,几乎没有人愿意和她来往,因为她是一个妖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所有人的眼光吸引过去,即使是那样静静的站着,也依然出尽风采。
他们恨她,讨厌她,最多的则是圣上对她的偏宠。
圣上神秘莫测,没有几个人见过他,更是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因为他的背影是处于男女之间,让人分辨不出。
直到圣上亲口告诉花溪,他是男的,破碎了花溪心中的梦。
所有的人才知道圣上是男的,哈……以前圣上对木槿尤为的看重,他还一直认为那是因为花木槿的出色。可是却不尽然,圣上对她的宠,可以说人尽皆知,又鲜为人知。
圣上对她的偏爱是从慢慢的细节中产生的,很微妙。如果不是在他们十六岁那年,知晓花木槿原为女儿生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圣上对花木槿的偏爱达到了什么程度。
圣鹰会中是没有任何一个男子的,圣上的残忍和嗜血也是全圣鹰会所知的,并且圣上又是一个十分严格的人,绝对不允许手下范任何的错误,执行任务更是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败。
最轻的惩罚就是成为一个废人,然后在杀了你。
这还是最轻的,重的,圣上便会慢慢的折磨你到死,用尽各种办法使你身体上精神上受惊痛楚和折磨,然后就让你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可是,当所有人都知道花木槿是女儿身的时候,圣上那银色面具下的眼眸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一个阴冷的微笑随之欲出,淡淡的看着当时全身颤抖的花木槿说:“知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空洞而又幻灵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紧接着下一秒,知晓木槿是女儿身的属下们,都一个个拿起手中的剑,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胸膛。
血的颜色一下将白净的圣坛染红,而圣上瑰丽的眼眸中却没有敛起一丝丝的波动。
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大殿之上圣倾天下的圣上,慢慢的也抽出了自己随身的佩剑,那种震撼,那种惊愕,花澈至今都记得。
如果不是木槿在这个时候喊停,他们早已到了阴曹地府。
他们是真的不敢相信,圣上对木槿的偏爱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这些被圣上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杀手,竟然抵不过一个花木槿!
那一刻,他才真正的看清花木槿和他之间的差距。
那一刻,怨恨花木槿的人才在一夜之间增多,乃至全圣鹰会只有两个人还愿意和她接触。
他们的命是花木槿救的,可是却因为她死了多少武功高强的杀手?
这件事情之后,一切都回归于平静,圣上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如初的对他们下达着命令,听着他们的禀告,对花木槿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一下子让她成为圣鹰会的第二个最高执行官,依旧是细微的,微妙的。
也并没有因为偏爱花木槿的原因,就将那些难以执行的任务交给其他人执行,而依旧是根本各人的能力去吩咐执行。
圣上的再一次爆发就是在花木槿失踪的那一天,那一天就像世界末日般,一切都到了尽头。
为了寻找花木槿,圣鹰会的人几乎要把这个世界都翻遍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才让一直低调,神秘的圣鹰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
一个月下来依旧无果,圣上却又恢复了如初的淡宁,自此对花木槿这个人只字未提。
但是他却依旧能从圣上那傲世的背影中看出一种自信,圣上自信认为木槿迟早会回来,所以他没有任何悲伤,没有任何的难过,而是一种淡淡然,一种坚定木槿会回来的淡淡然。
终于半年了,花木槿真的回来了,回来的让人猝不及防,回来的让人完全没有意料……
花澈用一种讥讽和残毒的神态看着木槿。
木槿的确很美,这种美已经达到了一种妖孽的程度,仿佛她不是人间的一般,昔日那勾魂摄魄的眼眸因为没有焦距,而使之那种魅惑降低了不少,但是却依然不影响她的魅,如今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的她,就俨如一个没有灵魂的魅。
所以现在的她要比之前缟素许多……
花澈伸手的那一刻,她以为花澈会对她做什么,但是那只手放在她能触碰到的地方之后,便不再移动。
即使是这样,木槿依然能感觉得到面前这个人越来越浓烈的杀气,除了杀气其中还夹杂着更多的怒火。只是忍耐着……
木槿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将自己垂立的手抬上空,碰到花澈手的一霎那,木槿的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个片段。
“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冷啊?”
“从小便是这样……”
“那到了冬天岂不是更冷?”
“也无事,多添些御寒的衣物便也不冷了。”
这个片段只在木槿的脑中一闪而过,碰到花澈的手时,那种冰冷的感觉一下就让那个片段从脑海中跳了出来,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和此时碰到的一样。
“你的手很冷啊!”花澈牵着木槿的手,慢慢的走出玄冥的大殿,细碎的阳光便散落在身体的各个角落,有些温暖,木槿忍不住问道。
牵着木槿手的花澈只轻轻的斜挑了下嘴角,冷笑意味分明。
他练的功是寒冰掌,身体自然会一直处于冰冷的状态,哪天他的身体要是像常人那样暖和了起来,就说明他现在是一个废人了。
“你忘得还真是彻底,既然忘了怎么还又回来了?”花澈冷不丁的开口,嘴角的弧度一直维持在讥讽的状态。
“因为身上的那个令牌被影碟发现了,所以就这样回来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以前是那般残佞的人。”木槿尽量用友好的语气说着,声音也是轻轻的,带着些许甜腻在里面,一丝诱惑便在其中韵出。
这声音犹如天籁,比时间任何一种声音都还要好听,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