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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很高兴,一切慢慢都步上了正轨。
接下来的两场暂时没有六月的戏份,她坐在布椅上看着沈季禹和白洛函在听着徐导讲戏,手里卷着剧本在扇风。
剧本她昨晚就熟了,现在在密闭的摄影棚里,好像是身处一个蒸笼,即使身边都是大风扇在吹,也不能让她身上的温度降下半分。
突然留意到手上还攥着个什么东西。
她展开一看,原来是方才沈季禹递给她的纸。
汗从她的毛孔里蒸出来,腻腻的浮在脸上,痒痒的,很难受。
六月抚平那纸,轻轻在鼻尖摁了两下。
孰不料唇上的唇釉竟然粘了上去,那唇釉不成膜,一擦就掉,还是如此完整的一个唇印在上面。
六月有些头疼地看了看那张纸,想着自己嘴上现在肯定没了什么色彩。
只好将纸抛下,扭身喊来剧组里的随行化妆师。
另一边,徐导刚刚好喊了卡,走上前去,拉着白洛函指这指那又在详细讲解着什么,沈季禹热得不行,走到了休息区的风扇旁从饮水机里打了一杯水。
喝着水百无聊赖地四处环视,他自己知道他在找什么。
六月正在用指尖指着自己的唇仰头对化妆师着什么。
他端着水走过去。
六月并未注意到他,他却注意到了在她坐着的桌子旁的一张纸。
从纸上LOGO看出,那是他给她的那张。
而那上面现下正鲜明地印着一枚清晰的唇印。
沈季禹走近。
清晰到连唇纹都若隐若现。
他又想起了那个早晨他狠狠咬上去的触福
纸杯被他捏得轻微有些变形,又慢慢恢复原样。
沈季禹瞟了一眼六月,她正抬起下巴敛着眼顺从地让化妆师用唇刷轻轻将沾染到唇上的口红晕开,还是没注意到他。
他假借着喝水作掩护又往前走了一步,倏然伸出手,精准地捏住那张纸,收回了他宽大的衣摆郑
六月此时终于留意到他,掀起眼睛瞟了他一眼。
“需要喝水么?”
沈季禹攥着手,神色未变。
化妆师刚巧收起唇刷,六月摇摇头,启唇:“不必了,谢谢。”
沈季禹在她旁边的那把椅子坐下,一边用剧本扇着风,一边侧脸乜她,勾起一侧唇角笑,露出一颗尖尖的犬牙。
“你就喜欢对我客气么?”
六月不想理他,转过头去。
恰巧刘亭亭过来喊沈季禹,导演让他过去。
她听见沈季禹嗤笑一声,而后起身,从她身边擦过。
六月想起那张被她放在桌上的纸,想拿去丢了,手一伸,竟摸了个空。
她扭首去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通过磨砂的玻璃看向地面也什么都没樱
她愣了愣,朝前望去。
是刘亭亭攀着沈季禹在笑什么的背影。
她翘起二郎腿,将厚重的裙摆掀上去,露出雪白细腻的腿吹风。
两支腿折叠,六月的一只脚尖在空中轻轻点零。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