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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什么话要,但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调头走了出去。
六月将糖收回了包里,沈季禹还坐在那里,她想出去转转。
应该也快到她的戏份了。
拿起包,随手将嘴里的口香糖黏到喝完水的纸杯上。
头也不回离开了棚子。
沈季禹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椅子上,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又缓缓地把目光投回那粘在纸杯上的口香糖。
一拍就到了七般。
六月整个人都差不多要散架。
连手机都没力气去划,只想赶快换下湿了又干腻在身上的戏服。
她特意让娜每都备了一套干爽的衣服带到片场,以下戏的时候换上。
在保姆车上换完衣服,六月敞快地舒了口气,抱着一大团衣服下来,准备交到服化组负责饶手上。
短裙逼到大腿根,险险挡住重要部位,确是凉爽又漂亮,两条细腻如羊脂的长腿肆无忌惮地晃着。
即使在夜里也反射着瓷釉般莹白的光。
头发也高高盘起,露出细嫩的脖颈。
跑到负责人那,下班了也许谁的脾气都好转,六月颇有耐心地帮忙一起把衣服挂到衣架子上。
衣服还是太多了,层层叠叠的,总是抱不完要往下滑,一抬手,又不心将衣架弄掉。
六月叹了口气,将衣服交给工作人员,自己弯腰去捡衣架。
沈季禹就是这时进来的。
刚一踏入,他就顿住了步伐。
眼前的景色实在太吸引他的注意力,一双细跟高跟鞋,托着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就连膝盖弯处都完美无瑕,让人想将指虞狠摁在她的大腿处。
再往上,是短裙的裙摆,下面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是。
是黑色的。
沈季禹喉结滚动。
真他妈想彻彻底底地掀开。
嚼着嘴里的口香糖,平复身体深处开始沸腾的血液,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走进去,站到她身后。
六月敏感地感觉到身后有人,脑子里一时间闪过一些刚刚没注意到的细节,拉住裙摆迅速起身。
回眸去看,正对上沈季禹似笑非笑的眼。
他插兜嚼着口香糖,咬肌一鼓一鼓。
“我看到了。”
他用唇语。
六月一瞬间双手握拳。
沈季禹好整以暇地将手里的衣服也交出去。
六月盯着他,周围的人却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忙忙碌碌的,都在收拾。
六月突然就卸下全身气力,双手松开,挂起慵慵懒懒的笑。
“看到又怎样,你又摸不到。”
她吐气成兰,将话夹在气息里送出去。
轻轻推了他一下,踩着高跟鞋款款走出去。
沈季禹笑了笑,跟上去。
外面的人不是很多,离他们也都有些距离,沈季禹的声音大零。
“你怎么知道我摸不到?”
六月回眸,笑起来,门牙轻轻磕在唇上,修长的颈同巧的下颌弯成完美的弧度。
“沈季禹,你不要那么变态好不好?”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在风里被吹得不成型,偏生又掐着媚,让饶魂都要随着风飞走。
明明是拒绝,却又好似暗藏着引诱。
到底谁是狩猎者?
她实在是个妖精。
沈季禹不语,眼神晦暗不明,只是还是嚼着嘴里的口香糖,站在原地看着六月走远。
六月没有力气再同谁纠缠争斗,扶着车门跳上车。
在车门关上的最后一刹那,她看到了沈季禹还站在那的身影。
脑里电光火石一闪。
他究竟哪里来的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