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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我有很长一段时间真的觉得这个名字带给了我好运。但是后来有一忽然想明白,力量不是名字给的,是自己给自己的,自己变得越来越好也要感谢自己所做出的的努力。”
“所以,勇敢一点、努力一点去改变你和父母之间的现状,你的力量来自于你本身。”
“总会好起来的”看来是个不知道日期的美丽谎言,得自己在上面打上一个具体日期,这句话才会成真。
那过去之后,两个饶关系好似更近一步,偶尔也会在聊软件上聊一聊。沈季禹初五的时候就进组了,不过这对于他来,工作更像是一种解脱。
六月享受着自己来之不易的漫长的假期,没事就看看电影,或者去健身房跑跑步,悠哉闲适得很。
有一她正躺在自家沙发一边吃沙拉一边看《麦克白》,对于麦克白将军的不知休止的贪欲厌恶无比,但是她同时也对他一步步的扭曲与迷失而感到愤然悲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伸长腰身去够手机,顺带着将一直咬在嘴里的叉子放回沙拉碗:“喂?”
“六月,是我。”电话里头传来熟悉的嗓音。
她瞟了一眼来电显示:“张衡?您这尊大佛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啊。”自从那次风波过去之后,他们就减少了联系,一是为了避嫌,而是张衡好像在跟进一个什么大项目,整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聊着事呢都能突然消失个两三。
“嘿,这叫什么话?我这不是一有时间就马上给你打电话了吗?”话间,张衡灵巧侧身躲过男朋友拍来的一巴掌。
六月笑了一声:“得了吧,好好讲话,你就不怕你老公揍你啊。”
“你爷我回到北京了,在家里沤得要发霉了吧?出来给我接风洗尘。”张衡大声囔囔着,傲气能冲上九上去。
看来是外地的项目谈好了,回老家过年也畅快,今回京尾巴都要翘到上。
“什么时候啊爷?给定个时间呗。”六月故意放软流子话,娇滴滴能掐出水来,妩媚媚能缠到心坎去。
“诶哟。”张衡搓了搓手臂,庆幸道:“还好我不是直的,要不然魂都要被你勾了去。”
又迎面招来一个巴掌,急得张衡忙跳脚,拿开电话囔囔:“我都了不是直的,不是直的了,你怎么还打啊!”
“不是直的也不行,你直也是我的。”
六月依稀听到电话那头的对话,憋笑憋到脸酸,冲着手机喊话道:“张衡,到底什么时间啊,给个准话呗。”
“咳咳!”听到这个,他终于清了清喉咙正色问道:“就今晚上怎么样?”
六月一愣,看向墙上挂的钟:“这么快?”现在都快下午四点了。
“是。”张衡点点头:“因为我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和你。”
“什么事?”六月皱起了眉头。
“有关于上次你被网民集体抹黑的那件事。”
六月在预定好的时间准时到达了饭馆,她被服务员引进了包厢,进去的时候,张恒已经在那坐着了。
精挑细选地点完菜,六月坐在一旁开始温温吞吞地品起茶来,她咂嘴舐舌,举了举茶杯:“这茬味道不错。”
张衡手肘支在桌面上,好奇地打量着她,开口问:“你就不着急的吗?”
“着急什么?”六月放下茶杯:“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知道。”
张衡是一个很靠得住的朋友,从出事开始,他就一直不停止调查幕后的推手是谁。以他的五花八门的各种渠道,找到线索只是时间问题。他就算是在跟项目忙得昏地暗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条放出去的线终于有了一点动静。
张衡看着她,人精似的人,看什么都能很快明白。他眯了眯眼睛,试探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自己察觉出什么来了?”
六月笑笑:“我有没有察觉出什么来,不还得你告诉我我才能知道么?”
他默然片刻:“如果你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
六月转身去望窗外的景色,冬总是灰蒙蒙的一片,没有那么明显的白与黑夜过度交换的边界。昏灰的色,分不清是黑夜将白侵染,还是白搅浑了黑夜。
她回头,淡淡道:“反正不管无论如何,他是栽定在我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