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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地啐了一口:“谁他妈跟你是一家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俺师傅这个老牛鼻子在宋核桃家周围玩零花活,一到晚上大半夜,宋核桃他家满屋子都是血肉模糊的鬼影,宋核桃也不知道从哪儿请来的高人一看,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原本以为混混还真有两下子,居然能打听到俺师傅这个老牛鼻子,后来才知道,宋核桃请的所谓的高人竟然是俺二师傅那个光头大和尚,能打听到俺师傅,自然也是二师傅故意漏出来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我跟薛瞳即将高考,而葛陈扬他们都还不错,技校毕业实习后分到了一个机床厂工作。高二的时候我们进行了文理分科,薛瞳学理科,我选择了文科,没法子,物理化学加一起我也考不到五十分,但是我自幼跟着师傅修习阴阳术法,中文历史啥的还是不错的。再后来,我考上北方大学历史系,而薛瞳去了哈尔滨一所工业大学学机械。就这样,我们几个人就此分道扬镳各奔前程。
葛陈扬分配到机床厂后,由于性格原因与厂领导不合,直接被劝退,老葛叔得知后,托了关系让葛陈扬入伍参军,本以为参军也好,人民军队那是相当神圣的,任何歪门邪道见了都得绕着走,不料俺二师傅这张乌鸦嘴还是很靠谱的,我从北方大学毕业后,正在考虑今后前途的时候,接到了葛陈蕾的电话,葛陈扬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