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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鬼,放屁,你才是鬼呢,你们全家都是鬼,我去你妈的……”说着白衣男子好似老叟戏婴儿一般,抡起巴掌挨着个儿的抽打起来,这小子也挺损,打你就打呗,还专挑每个人项上那颗秃头后脑勺的那一片肥肉上打,站在最前面的几个汉大当即被揍得嗷嗷直叫四处乱躲,掌中钢刀早已经脱落在地。
眼看着白衣男子童心大起,周博文急道:“白衣小壮士,不要耽误时间,格桑老扎西一家还在人家手里,我们还要抢时间去救格琳卓玛……”
白衣男子闻言当即一拍脑门,道:“诶呦,差点忘了这个茬儿了,险些误了大事,去你妈的……”白衣男子骂了一句当即闪电出手,十几二十条大汉一瞬之间脉门被封呆立当场一动不动,白衣男子用脚尖挑起一把钢刀抄在手里,一脚踏住了杰让大法僧的胸口,周博文见状顿时底气足了,抢到近前一把夺过白衣男子手中的钢刀轻轻在杰让法僧的脸上一划,杰让大法僧肥大的脸蛋子轻轻抖了几抖,一道血痕顿时显现了出来。
周博文用刀尖指着杰让大法师喝道:“老不死的,说,波齐大活佛在哪儿,格桑老扎西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还有格琳卓玛在不在你们手里……”
杰让大法僧两眼一闭,大有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白衣男子见状冷笑一声,道:“二师兄,这么问能问出个屁来啊,我看咱们还得换个方式……”话音未落白衣男子单巴掌朝着一名秃头番僧一挥,凭空一道旋风直向番僧卷去,旋风过处地上的浮草当即化为一片草屑飞扬起来,眨眼那间这道旋风便穿透了这个番僧的身体,番僧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直向白衣男子看来,周博文见状嘻嘻一笑,道:“我说哥们,你怎么管我叫二师兄啊,咱们……认识吗?”
白衣男子闻言笑道:“二师兄,还认识吗?您把这个吗字给去喽,您不就是周博文我二师兄吗,喏,这个胖货就是范大海,我说大海啊,小姑和姑父挺好的吗?”
范大海闻言一怔,道:“我说你个小白脸子哪儿来的,怎么到处攀亲戚,谁他妈是你小姑姑和姑父,你怎么知道我叫范大海……”白衣男子闻言嘻嘻一笑,伸手拍了拍杰让大法僧的脸,道:“我说老秃驴,你看看,你要是还给我玩儿这个劲儿,那个货就是你的下场……”周博文闻言狐疑的转头看去,忽听一阵“刺拉拉”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见那名倒霉番僧身上的藏袍忽然碎成了一片棉絮散落下来,一身的腱子肉上密布出无数细小的伤口,从伤口中逐渐渗出一丝丝血迹来,白衣男子指了指这名番僧又道:“你以为这就完了,就是受些皮肉之苦,告诉你,小哥我有的是招收拾你们这些脏心烂肺的破烂……”话音未落白衣男子一抖手,空气中忽然弥漫出一股淡淡的甜香,这股甜香似乎是某种花香,但是却说不上来是那种花香,其他几个呆立当场的汉子不明所以的看着白衣男子,工夫不大一阵嗡嗡之声传了出来,那个倒霉的汉子当即惊恐的喊叫出来,不多时只见一片黑压压的野蜂群飘然而至,直向那个汉子身上涌去。
眼下这一幕别说那几个番僧了,就是周博文看着都忍不住一阵心悸,小胖子和范大海对视了一眼,二人都不忍心再看,白衣男子又道:“贼秃驴,看见么,藏地的野蜂群对于花香最为敏感,你要是现在就说的话,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就算是拉到了,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含糊,皮糙肉厚的经折腾,那行,等这一拨完了,下一个就是你……”
伴随着番僧越来越弱的惊呼之声,野蜂群散尽之后,这个番僧浑身肿胀竟已经毒发身亡,死去之时两只眼睛瞪着老大似乎十分不甘心,可不甘心行么。
眼看着这个番僧如此死去,饶是周博文心里也不禁一阵胆寒,心说话妈的妈我的姥姥,这个白衣小哥看上去弱不禁风似的,这一出手瞪眼就宰活人呐。周博文这么一愣神的工夫,白衣男子的手臂又挥了起来,轻轻一挥之际又是一道旋风飘过,另外一个番僧身上的藏袍化为一片棉絮散落下来,身上立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细小的伤口。
那结果还好的了吗?在众位番僧惊恐的注视之下,此人不多时也命丧于野蜂群的蛰咬之下,白衣男子转过头来朝着杰让大法僧又道:“时间真的不多了,如果你还不打算说的话,小哥我也不是查不出来,无非就是费点事儿而已,大不了把整个康巴村都翻个底儿朝天,我就不信还挖不出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狼……”话音刚落白衣男子眉宇间猛地一瞪,又是一掌虚空拍出之时只见剩下的几个番僧身上的藏袍同时被绞了个粉碎,杰让大法僧见状牙齿咬得嘎嘣嘣直响,心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干脆一闭眼脑袋一扬,我也不看你爱咋咋地吧。
白衣男子见状当即心中火起,一抖手腕又是一阵花香飘了出来,其中一位心理已经到了极限的番僧终于忍受不住了,失声哭道:“小法师,你问的我都知道,还请小法师高抬贵手,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