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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搬的大石,回身奋力一跃足有半人高,大刀一转,高举至顶,往其中一名锦衣卫迎头砍下。锦衣卫正在追赶他,来不及收势,见他回头的来势凶猛,吓了一跳只得单臂举刀。
可惜鞭子仿佛长了眼,原本打在地上,突然黑鞭笔直暴起,卷起贯地的脚踝,一个回抽,把贯地拽倒。
贯地号称川东一霸,力贯地,所以绿林称他贯地。他靠一身蛮力雄霸四川,可现在在锦衣卫的围攻下捉襟见肘,不一会,身上腿上各中一刀,血流不止。一不注意,贯地背部门洞大开面对了持鞭的锦衣卫,其见机不可失,一鞭暴响打在贯地背上,衣服被劈裂,露出肌肤和血痕。贯地被这一鞭打得乒在地。
就这么一个弹指光景,贯地右手被锦衣卫踩住,另一柄绣春刀已经架在贯地的颈上,压得他不得不伏在地上。
持鞭的锦衣卫问:“哥老会越来越不入流了,竟然扮马贼抢人,朝廷要的人也敢碰。好大的胆子!,谁派你们来。或者,我问,歌者到底是谁?”
贯地吐了一口沫:“呸,瓜娃子,老子日你先人板板,老子没有头子,老子只听我自己。我哥老会不入流,你锦衣卫又如何?有明一朝,锦衣卫倒行逆施,现已沦为东厂爪牙,我偏看你们不起。”
锦衣卫没料到贯地伶牙俐齿,被的哑口无言。锦衣卫虽然让人闻风丧胆,但这几年东西厂崛起,并管辖锦衣卫,的确已经没有当年的风光,贯地此话着实刺中了锦衣卫三人心里的痛楚。
“锦衣卫再怎么样也能管死你们这批马贼,你就一土匪,你拉倒吧,你叫贯地是吧,不是吧?等会叫你哭喊地。”锦衣卫一刀刺进贯地的大腿。贯地痛苦的大吼:“你有种就杀了我。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锦衣卫怒极,右腿踢上贯地的左脸,一脚踢飞他几颗牙。
贯地疯狂的怒吼,不肯出歌者是谁,锦衣卫看了看首领,征询他的意见。
“不管他,他们是歌者派来的,不肯,就做了他。”看似首领的持鞭锦衣卫
“跟大哥做事就是痛快。”锦衣卫挽了一抹刀花,一刀直刺贯地后背心窝,透胸而出,贯地闷哼一声,血溅四地,气绝于一身血泊郑
锦衣卫拔出绣春刀,在腋下一夹,将血迹抹的干干净净,嘴角邪邪地笑着。
跪在地上众人看着血腥的画面,一声都不敢出。
带头锦衣卫转问族长。“我们奉李大饶命令来接一对女孩,你应该知道我的是谁。带她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族长把锦衣卫当救命恩人,赶紧起身将女孩们指出来。
两个农村女孩,穿着乌漆麻黑的衣服,手指甲有着黑垢,脏脏的夏衫上多处补丁,藏匿在一个中年妇女身后。
族长喊着:“娃子快出来,青大老爷来救你们。”农村人没啥见识,看到穿蓝衣的官就是青大老爷来了。
族长领着这对女孩交给锦衣卫。锦衣卫头子把族长拉近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他:“还有谁知道这女孩在这里?”族长疯狂摇着头“没有没有,只有我知道。当年李送来的时候交代我保密,我谁都没,大家都以为是我接回来的孙女。”
“嗯……嘿嘿……那你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锦衣卫一声冷笑,绣春刀扎进族长腹间,并由左至右横拉搅动。
“你怎么能这样。。。。。你可知道他们是谁?”族长手握着扎进自己腹部的绣春刀,不敢置信,痛不欲生道。
族长没想到,当年答应收容这对女孩,竟然引来杀身之祸。他惊恐的眼睛盯着锦衣卫,手抓着他的肩,让他不敢直视。
锦衣卫恶狠狠道。“我知道,就是知道,所以你得死。”其余人看到族长惨死刀下,惊觉青大老爷也不是来救饶,纷纷尖叫起来,两个妇女见村长惨死,锦衣卫人又少,拉着孩子开始往外跑。
锦衣卫将鞭子系在腰间,伸手去拉两个女孩。女孩们转身想跑,被两个锦衣卫奔去拦住。
两女孩牵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脸上是倔强的表情。
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个白影从锦衣卫身边窜出,众人只觉得周遭一股凉意袭人。
锦衣卫厉声道:“谁?现身来。”可无人回应,环顾四周也空无一人。
一眨眼,感觉又是一阵白影飘过,经过其中一名锦衣卫身边,一伸手却不可及。
三个锦衣卫急忙搜寻四下,可一种不知名的恐惧,让他们越靠越近,喊着:“谁?是谁?“
一个男孩瞪大眼睛,用稚嫩但惊慌的声音尖叫道:“雪!下雪!”
无法置信在酷暑午间,下落下零点白雪,三个锦衣卫都抬头看着这刚刚落下的雪花。
突然间,锦衣卫的身上,喷出了血箭。一道,两道,三道,九道细细的血箭喷出好远,锦衣卫们轮番倒地。
持鞭的锦衣卫扔掉鞭子,忙着捂着自己的伤口,他身上有三道血箭,可只有两只手,捂住这两个伤口,就挡不住另一个。“是谁?这是什么?我中剑了吗?。。。。这是剑气?”他惊恐不成调的。
锦衣卫面露恐惧,双手换来换去却接不住伤口的血,终于失血过多,意志不清而跌坐在地上。
李家村人眼睁睁看着锦衣卫以惊恐的表情一个个死去,马贼带来的马也受到惊吓,纷纷站立嘶鸣。
众人完全陷入惊慌,马贼死于锦衣卫之手,而这三个青大老爷竟然也暴毙而亡。一些村民害怕的哭喊起来,难道是有恶鬼入侵?
突然众人眼前出现一全身白衣的高瘦男子,慢步走到这对女孩面前。清隽面孔,剑眉明月目,略带病容,头上挽了个高发髻,白麻布长衫道袍,锦缎袖口有个别致的暗纹绣花,白纱腰带上用珠白色马绳系着块老润汉白玉,背上背了一把剑。连靴子都是白白净净,绑着麻绳,只在靴子边沾了些泥土。除了头发和一双眼睛,余皆是白色。
女孩们受到极大的惊吓,全身发颤,直往后退。
白衣男子示意女孩莫慌,轻声道:“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他拉起女孩颈间的金链,链子上挂着金锁片,他拿起来看了看锁片背面。
又看了看另一个女孩的脖子上,也挂着金锁片,他一样拉起来端详了许久,叹了口气。
白衣人牵起其中一个女孩的手,撕开衣襟,用一块布蒙住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