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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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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统领不会以为有秦地陈豨为助,便可成大事吧?”蒙面男子喊道,彻底将话说破。

田横一惊,左右四顾无人,牵马重返男子身旁。

“阁下如何得知此事?!”田横惊问道。

“呵...看来在下果真猜对了。”蒙面男子笑道,“陈豨入燕时,助臧荼灭掉韩广。此人谈吐不凡,亦可将兵。那时,在下便猜测齐王与田统领必厚礼代之。岂料,臧荼以章邯之事遣陈豨至秦,陈豨竟趁势臣服子婴,属实怪哉。”

“家兄身死,齐地为侵。陈豨投秦未尝不可。”田横说道。

“若是旁姓,在下断无此念。可惜陈豨姓陈,世人皆知‘田氏代齐’,却不知应为‘田陈代齐’,田陈...本一氏!统领之才,甘心为齐氏跋涉西行,此中干系,无需在下多言吧?”

田横闻言至此,重重点头,“阁下思虑非常,横佩服。然,子婴可否知晓此事。若为其察觉,则大事不成。”

“子婴何以知晓?”蒙面男子不屑摇头,“攻巴蜀,大得刘邦之臣,尚且未闻其生疑,收一齐臣,自无心多虑。况且,据闻陈豨私自调兵伐国,子婴未有争讨,还封后以平此事。秦王后为魏人,骑兵统领为楚人,呵呵...想必子婴欲仿仁君,用人不疑。”蒙面男子道。

“当是如此。”田横松了口气。

“子婴杀彭越,身为其旧友,在下自当为其报仇。而今,子婴龟缩关内不动,唯有田统领或可相助在下。这便是在下助统领而非助项庄之由。”蒙面男子继续说道。

“怪不得臧荼未亲至,想来是阁下极力求此战。”田横彻底明白此人意图。

“正是。”男子应道。

田横靠近男子,侧目西望,“再过数日,董翳必粮草不济,不战自溃。你我二人此战有功,他日大事可成。”

“田统领还是过于心急。”男子摇头,“在下可立功,田统领不可。齐地田项有争,统领已败陈馀,再立功便是祸。”

“此言有理,可即便他日由阁下入真定,在下辅之,亦是有功,如何避嫌?”田横犯难道。

“不劳田统领费心,在下已派人劝降之。董翳所投之人当为项氏,田统领顺势而为便好。”男子笑道,“藏而不露,待机而行,你我大事必成!”

“臧荼不会怨阁下未得此功?”田横为对方担忧。

“怨有何妨?何况臧荼急于讨好项氏,正和其意。”男子笑道,此计还是今日属下所言,甚得他心。

田横盛赞数番,不欲久留被燕人察觉异状,分而归营。

翟营内,迷迷糊糊的董翳被臣子叫醒,据闻有燕使到来,本欲不见。闻对方欲劝他归降项氏,虽觉怪异,但正合他意,仍顺势厚待,攀谈甚欢。

燕营中,数名燕兵打扮的秦人,相护对视而笑...

咸阳宫,书房。

子婴与陆贾弈黑白之棋,子婴每每落子之处皆在陆贾意料之外。陆贾不得不在对方落子后深思半晌才敢堪堪落子。

直至数步之后,陆贾彻底想不通子婴心思,停手不动。

“王上棋法甚妙,臣佩服。”陆贾摇头良苦笑。

“寡人棋艺如何?陆相直言便是,无需奉承。”子婴摆弄棋子道。

陆贾张口皱眉,似鼓足十分勇气,“甚差!此步,臣布局深远,王上却只顾棋子相连,割据一方,殊不知正是与人壮大之机。王上若再执泥一角,黑白交错后,必会为臣一并吞下。正如...”

“正如寡人派人相助项庄?”子婴忽转话题。

秦徒之事,子婴已暗暗告知众谋士,包括对北燕,南楚的谋划。荀晋一事,已吓得陈平久日茶饭不思。子婴只得将燕地一事说与陆贾。也不知陆贾从何处学来的东西,想要通过下围棋,以告知子婴一些谋略道理,便落得此刻的下场。

“助项庄之误甚于此棋。”陆贾叹道,“臣知晓王上之心。当年田氏虽代齐,却大得民心,百年为王,而今齐民怨项而向田。王上欲让田项内斗,以乱齐国,掣肘楚国。可若如此,王上该让董翳投田横才是,费力而南辕北辙,乃是下下之策。”

陆贾一如陈平当时般表情,“项庄若得董翳之助,田横将全然无法对抗,彻底沦为傀儡。再有臧荼之助,项氏之势恐非是大秦可挡。”

“活着总比死了要好。二者若乱,虽是好事,凭项氏之能亦可于短时平复。即便不杀,田横在齐亦处处受制,总归仍是项氏之齐,或可甚于今日。不若让墨楚得些好处,自以为紧握齐国,而不苛待田横。”

子婴早做好此谋,亦觉得有些荒诞。

墨楚与他为敌,他竟要相助。田横“逼死”陈馀,他还要设法保住田横...

“活至他日又如何?”陆贾问答,“倘如王上之言,陈豨统领与田横有暗谋,亦无法相助田横驱项;臧荼心有他算,总需待到项氏疲弱之时。王上南欲疲楚,北却为一时小利,他日未必可至之局而助楚。属实荒唐。”

“陆相以为寡人思虑过深而弄巧成拙?”子婴笑道。

“正是!南计虽甚险,可成便大利。北计却远,可近成亦不得大成。王上若欲大成,还需秦徒紧观局势以左右之,难保为人发觉,功亏一篑。”陆贾叹道,“正如棋局,思虑至一步,却该对手执棋,中生变故而毁大事。”

陆贾松开棋子,整个人彻底蔫了下来,不断叹气摇头。

子婴早早猜到会是如此,施计时刻意未与群臣商议。

“陆相无需忧虑,世事如棋而非棋,中或生变故,却亦非敌手执棋,旁人当插手其中。”子婴解释道。

“旁人?吴芮身在衡山何以插手北事?”陆贾不解。

“非是衡山王,而是...楚王负刍。”

“负刍岂能助王上?”陈平面色难看,耷拉脑袋听着子婴的“乱谋”。

子婴近日以负刍之心观九州大局,深知唯有此人可祝他一臂之力。

“负刍兵在九江,若项羽攻之,若不想为项羽发觉,只得率众逃至别国。”子婴眯眼道,“如此大军迁至,亦是难事,只得以投奔为由,行至一无兵之国。陆相可至何国为妙?”

“南阳?英布?”陆贾顺着子婴的话思索。

“正是。”子婴笑道,“本王曾与尉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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