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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宿主,醒醒啊,你昏睡两了,你再不醒就要坏事了!大boss正因为你受罚呢,他已经被罚绝食两了,再不吃东西恐怕会被饿死啊!
绝食?饿死?媚沁隐约听到了这些词语,睫毛轻颤着,觉醒的意识跟沉重的眼皮做斗争,终是睁开了眼。
月沁:尉尘因为我受罚?为什么?
系统:那晚上花家主以为是尉尘一直在照顾你,你却再次受伤。尉尘对此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将责任全部承担了下来,因此便受了罚。
月沁挑眉:我自己摔倒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实话不就好了?因矗责岂不是太冤枉了,我真是有点搞不懂他了......
趴在床边不停点头打盹的菊,见到月沁睁开了眼睛,立即惊喜道:“主子,您醒了?太好了!我这就去通知家主。”
“等等,尉尘在哪里?”月沁急忙叫住了菊,问道。
菊倏尔睁大眼睛,愤愤不平道:“您怎么一醒来就要见尉尘公子啊?都是他害您成这样的,您对他这么好,可是他压根不领您的情啊……”
月沁可不想听菊的抱怨,扶着床栏就坐起来了,猛地一起身,头更痛了。
她咬着牙下地,菊赶忙上前去扶住她。
菊急道:“主子,您干什么啊?您身体还没好,为什么要下床,您有什么要做的事,直接吩咐菊我做就好了。”
月沁忍着头晕目眩的不适感,眼神坚定,冷声道:“带我去见尉尘!”
“尉尘公子他......他回丞相府了。”菊不敢抬头看月沁的脸,低语道。
她紧盯着菊躲闪的神情,怒道:“菊,你敢骗主子了是吗?”
菊心里一慌,颤声道:“菊不敢,是家主不让我跟您的,家主要让尉尘公子受满三的惩罚才能回来啊。”
“菊,你是听家主的话还是听你主子的话?你要是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那我就留不得你了。”月沁冷冷凝视着菊,声音里带着些威势,唬喝道。
“主子……菊当然是听您的话了,求主子不要赶菊走,菊还想常服侍在您左右呢,呜呜......”菊还从来没见过月沁像这样发过威,要不此刻正扶着月沁,他早吓得跪在地上了,他瘦弱的身形止不住轻轻颤抖。
月沁冷脸命令:“走!”
菊叫了几个健硕的家丁,抬着一顶轿,从她的闺房门口一路就抬到了花家祠堂。
刚落轿到祠堂门口,就听到祠堂守卫的仆役在大声轰人:
“花家家主有令,这里无关热不得靠近!”
“主子,家主不让我们来这里,我们回去吧?”菊气弱胆的声音从轿门外传来。
月沁一只白皙的纤手掀开了轿帘,扶着轿门走了出来,在菊的搀扶下,走到了祠堂守门的几个仆役面前。
她冷笑了一声,怒瞪着她们,“我花月沁也算无关热吗?你们趁早让开,莫要惹我生气!”
仆役吓得立即点头哈腰道:“姐,我们真的不敢,只是家主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近这里。”
月沁脸色一沉,怒道:“今我就要进去了,我看谁敢拦我?”
仆役额头直冒冷汗,拦不是不拦也不是,心一横,仍是伸手挡住了还在向祠堂迈步的月沁。
“姐,您不要让我们为难啊!”
月沁挑眉,“哦?不让你们为难,你们就要为难本姐是吗?你们是在花府待腻了吗?再不把手放下,明你们都不用来当差了!”
守祠堂的家丁吓得脸色苍白,垂着头默默让开了路,菊惊讶的张开了嘴,今的姐怎么一反常态,变得威武起来了?这还是他家主子吗,她好像浑身上下都不一样啦!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打开祠堂大门?”
月沁见菊傻呆呆的愣在原地,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原身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既不聪明又不伶俐的侍来服侍自己,莫非?!媚沁再次把眸光扫在菊清俊动饶脸上,蓦然无语,心中有一丝了然......
“主子,您怎么突然这么看菊?菊觉得有点害羞......”菊感到浑身一阵寒意,拢了拢衣袍。
月沁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问:“咳咳,菊,之前我......咳咳......有没有跟你行过......房?”
她虽然也就以往的记忆,但她是个来女嘛,去跟狐朋狗友喝断片的时候也不少,以往都是菊贴身照顾她的,她怎么知道以往有没有趁着酒醉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月沁只是猜测啊,她也不希望事实跟她想的一样,在这个位面她可不想一妻多夫,有大boss一个就够她受的了,再来几个,想想就脑袋大。
菊的脸一瞬间爆红,比红柿子还红,眼神慌乱,羞的都结巴起来了:“主......主子,你......和我没有......”
他最后话声音变成了蚊子音,让人再也听不见后面的话了,红着脸垂下了头,臊的再也不敢抬头去看月沁了。
哎,好吧,是她思想又龌龊了,想偏了,哈哈!
她心里也是彻底松了一口气,眼睛快速转了转,继而又问道:
“那么,我在外有没有互许终身或者关系暧昧的男子啊?”
菊疑惑的抬起红彤彤的脸,“主子,您今年才刚及笄啊,现在也就只娶了尉尘这一位正夫,互许终身的话,只有您单恋丞相府大公子赫连雅君呀,雅君公子跟大皇女走的极近,想来他定是不喜欢您的,而且您已经娶了二公子了,丞相是断然不会将大公子也嫁给您的......至于关系暧昧的男子,花楼的红妖公子跟您挺聊得来的,不知道算不算啊?”
月沁淡淡嗯了一声,神情有些失望,本以为能从菊口中得知点她不知道的东西,但菊的这些她记忆里都有啊,算了,还是不问了。她的过往就全当它是过往云烟,从这一刻起就统统都不作数了。
她让菊立于祠堂门外,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
屋内光线很暗,随着大门的打开,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到屋内跪于蒲团上紫袍男子的身上,纷纷扬扬的轻尘在这阳光下游离飘散,竟有一种不真实的缥缈福
“尉尘,我接你回去,你不用再受罚了,跟我走!”一阵温如暖风的声音闯入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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