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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化妆了？”
她的脸扬起来，牙齿整洁白皙，柯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点点头，“是啊，有没有很漂亮？”
“嗯，有一点。”今天的米肃的确很漂亮。
米肃笑容更甚，取下听诊器，“要不让那个医生进来吧，我什么都不懂。”
“我懂。”柯言拿起尺子，“过来。”
米肃看见他拿着尺子，张开手臂朝他走过去，明知故问，“量腰围吗？”
说着她还炫耀一样在他面前转一圈，然后像个公主一样举着裙摆，甜甜的说，“是不是很细？我的腰不用量的，标准尺寸。”
柯言看了眼门口，确定没有人在外面才转过头来，“以后穿裙子必须到膝盖。”
米肃闻言立马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好了，到膝盖了。”
下面是到膝盖了，上面就不舒服了。米肃悄悄扯了扯后背上的衣服，试图不着痕迹的松一下内衣带子。
网上买的内衣小了一码，穿着快要透不过气来。
柯言忽略她这个小动作，给她量腰围，米肃整个人都要巴上去了。
动作很慢，似乎刻意而为。
“不要吸气。”柯言突然出声提醒。
“……”
小动作被他发现了。
米肃张开的手臂哪里会安分，准备趁机会去摸他的腹肌，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
米肃吓得立马把手缩回来。
仔细一看居然不是医生，而是周南涛。
柯言听见声音，很满意的看向门口。
米肃呆了一下，柯言和自己现在的姿势可暧昧了，她还故意抱上去，被周南涛看见，她居然害羞了一下。
柯言松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好了，很标准。”
声音温柔得让米肃笑出来。
“剩下的下次再来，该走了。”柯言放下尺子，和米肃一起走出去。
门口的周南涛在打开门之后就没有动作，看见他们并肩走过来，咬牙切齿的盯着柯言。
“借过。”柯言带着笑意。
米肃得意的扬起脸，“借！过！”
周南涛哼了一声，侧了侧身子让他们出去，身后医生赶过来，礼貌的对他说道，“先生您是来……”
“来体检！要女的！”周南涛声音又大又没有礼貌，气急败坏的往房间里走。
医生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是是是，这就去找护士来。”
走出医院，米肃一路蹦蹦跳跳。
一双小高跟被她折腾得快要飞起来了。
“柯言，我们坐公交回去吧。”米肃站在候车站牌旁边，找了一圈回去的公交路线。
坐公交就可以和他坐在一起了。
“我饿了，去吃饭。”
“好。”米肃跟上去，哼着小曲。
柯言侧过头，“今天这么开心？”
像是中了彩票一样，特别是从医院出来之后。
“那是。”米肃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刚刚故意演给周南涛看的吧？”
柯言沉默，连她都能看出来。
好一会他才点点头，“我发现了他跟踪的车。”
“你对周南涛有偏见。”
“没有。”
“怎么会没有，你介意他上次欺负我。”米肃说得很肯定，柯言对上她的眼睛，“米小肃你哪来的自信是因为你？”
“那你干嘛要演给他看？”米肃自信的挺起胸膛，“而且你那眼神里对他的敌对也太明显了。”
柯言深深的看着她，面无表情。
“米小肃，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
“近朱者赤。”米肃挑眉。
柯言笑，带着她到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