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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狗晚,一日里怕是只有皇上早朝和批阅奏章时才能闲暇。
次日,张铁柱不敢有所怠慢,卯时二刻便在养心殿门口候着。由于辛煜枫勤于政务,所以一般不会睡在寝宫,而是直接在办公的养心殿。
张铁柱等了没多久,便听见皇上唤人侍奉,于是便进令。辛煜枫只着了里衣,不似平时的疏离感,倒是让张铁柱心痒痒的。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近男子,靠的这么近,连他的呼吸时不时的触碰感都那么真实。
张铁柱有点心猿意马,虽然做了几年的男儿身,但她毕竟是位女子。不过还是强打精神,有条不紊服侍辛煜枫穿上中衣,套上龙袍,不敢有一丝逾矩。
倒是辛煜枫率先开了口:“朕听闻柱子在治理水患方面颇有些见解,以后可不必假于人口,朕岂是不辨事理之人。”
张铁柱心道,那你为何还将我派来做这种又累又苦的差事,怕是明升暗降,暗地里给我使绊子,着实是道貌岸然。
但张铁柱却不能表露半分,只能道:“陛下赏罚分明,朝野上下皆赞陛下为明君。是奴才有错,奴才思虑太多,以人之心了。”
辛煜枫又提及,张铁柱为什么会对治理水患这件事如此上心。
张铁柱只能半真半假的答道,自己家住扬州,对扬州很有感情。治水的方法是无意间在一本市井商贩卖的书上看见的,能否见效自己也不知道。
张铁柱的本来身份也确实是扬州的一位没落商贾家的儿子,幼时家道未中落,读一些书也很正常。至于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市井贩多得是那些奇闻异录。所以张铁柱觉得她的这份辞,甚是完美。
辛煜枫确实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觉得张铁柱大概就是害怕宦官干政被降罪,如若身份没问题的话,或许可以留在身边,有些作为。不过,张铁柱这人聪明确实有,但品性仍然有待考察。
伺候完辛煜枫梳洗后,张铁柱便回睡房补了个觉。现在她的睡房已经从西六所搬至了养心殿旁边的一座偏院,不过还是独宿。
张铁柱睡了约莫1个时辰,估摸着皇上快下朝了,便起身前往养心殿候着。如今张铁柱虽然不用扇扇子了,但是辛煜枫又让她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