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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赛帕尔安安静静的泡在液态泡碱里,身体已经出现了干尸状的干瘪,不复生前的英俊。
阿蒙霍特普跪倒在石槽面前,强压住了心里的痛苦。
在战争的年代,就算是王室的孩子也不能幸免,十来岁的孩子也要奔徙在沙场之上,
阿蒙霍特普刚上战场的时候才十岁,是父亲踏上沙场的年纪,常年在宫廷生活的他哪里懂得战场上的残酷,满心的惶恐和不安。
他记得,二哥就是这样走出磷比斯来到前线,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在他迷茫的时候,是赛帕尔握住了他的手,用那柄弯刀刺死了从背后偷袭来的喜克索斯人,当鲜血飞溅在阿蒙霍特普的脸上,死亡在这一刻和他无限接近,心里对战争的恐惧也像尼罗河上的晨雾一样消散开来。
是赛帕尔带他登上了疾驰的战车,也教会了他如何拉开一张复合强弓,并用它穿透喜克索斯饶头颅。
哥哥啊,那样完美的护着自己的哥哥,哪怕是疾病缠身,也为了自己强撑着身体,连死亡的解脱都没有资格。
你可以自私一点的,真的,可以把一切的重担都压在我身上的,我能挺住的,真的。
可是,我期盼着你解脱,又无比的惧怕你的解脱,
因为,从你解脱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哥哥了啊。
阿蒙霍特普手掌撑住石槽的边缘,向着里面睡的安详的人,郑重的保证,
“你安心的到奥西里斯那里生活吧,所有你想做的,我来为你做,肯迈特会在我的治下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我一定,会做的比你更好。”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