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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学生会长,她是小喽啰?”
“不是,我是正的、她是副的。”
“是吗?你太牛了骆冰冰!刚才真爽,就是那果汁不是我亲手泼的……”
齐微玟一副很可惜的样子说着,可是又被骆冰冰看的发毛,声音不自在了,“你……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是在同情我吗?”
“不是同情,是忠告,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跟着黎韶徵了。你还这么年轻,有的是桃花。”
齐微玟低下头,“我知道啊,可是我跟着四哥都这么多年了,已经成了习惯了,如果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是你我可能反映不会这么强烈,你要加油啊骆冰冰啊,你要付出行动啊,我会挺你的。”
骆冰冰欣慰的笑了,“我会的,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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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露说要回去换一身衣服,所以就没有和黎韶徵一起走,但是她并没有如她所说的一样回家,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个尖脸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孟小姐,你来的真早。”
孟露铁青着脸,“说吧华阳,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华阳在她对面坐下,表情有些狰狞,“这次惨了,虽然我大哥死了但是叶总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叶总对于黑道上的生意很忌讳,你们孟家想分这一杯羹恐怕不容易。”
孟露眉头紧蹙,胸口的衣服还湿漉漉的这让她的心情很不好,“你就直说吧,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来配合。”
男人笑了笑,“孟小姐果然是聪明人。叶总叫我查这秘密交易里一条线上的人,反正我大哥是死了,算是死无对证,我是可以逍遥过日子的,但是前提是我必须交出一个人来,如果孟小姐你不想被牵连的话,我觉得你们孟家这一头最好是交出一个人来。”
孟露犯难了,“我爹地刚刚过世、翅膀硬的全部都飞走了,还剩下些老不死的,他们巴不得把我交出去,你叫我找替死鬼,我找谁啊?”
男人眯了眯眼睛,提醒着孟露,“据我所知,孟小姐在外面应该是还有一个哥哥的吧?”
哥哥?谁?孟露犹如醍醐灌顶,“林晨?你说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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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冰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焦急过,就是林晨学长说黎韶徵不记得自己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烧心。
家里的阿姨突然打电话来说踏踏不见了。她说上午送踏踏去同学美美家,可是晚上去接人的时候美美的家人说踏踏这小家伙根本就没有去过。
这孩子的随身电话也是关机,这下可要怎么办啊,眼见着天都黑了他还没有回家,他究竟会去什么地方。
骆冰冰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稍稍冷静下来的时候这才给秦天打了一个电话,秦天这会儿正在出海,听电话里的他对踏踏嘘寒问暖的应该是没有和踏踏联系过的。
满心的焦急,骆冰冰又不能告诉秦天,一般秦天出海都是去谈一些道上的生意,总是危险的,骆冰冰不想他分心。
也不能报警、失踪不足四十八小时是不能立案的。
无奈之下骆冰冰只好开车回家,看能不能等到电话。可是家里的电话一直没有响过,她最后甚至都决定把电话打到黎家看看是不是黎家人又把踏踏带走了。
她又没有存黎家人的号码,直接就去库房取车了。
她心里不安,按了好几次车钥匙都没用按动,刚打开车门的时候,屋子里的阿姨却叫了起来,“小姐,有位叶先生打来电话,说踏踏小少爷正在医院!”
“什么?医院!”
医院从来不是个好地方,骆冰冰几乎是冲进了屋子,抢过了阿姨手里的电话,她的儿子在医院,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踏踏怎么了?他怎么样?你们在哪家医院你们马上告诉我。”
急匆匆的又到了医院,骆冰冰看见踏踏小小的身子躺在病床上,她走过去,竟然发现踏踏的脸上和手上都有新鲜的伤痕,她好心疼,一下子转过头去,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低吼出来,“叶先生,踏踏是孝子说风就是雨的,难道叶先生也不知道个轻重吗?你带他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早上在家还好好的现在却都是伤痕,他发烧了你都没有注意到吗?……踏踏”
她说着,都要哭了,低下头去抚摸踏踏的脸。又转过头来,“叶先生,请你以后不要再接踏踏的电话了,我也会好好的教育他。天晚了,我就不送叶先生了。”
从头到尾叶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个很冷静的旁观者,脸上一直带着酷戾之气。他的眼睛像是深渊,紧紧的笼罩着骆冰冰。
骆冰冰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好像在看她,可是又好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
她突然软了下来,像是乞求的语气,“叶先生,你走吧,谢谢你对孩子的包容,可是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不要……妈咪”病床上的踏踏突然伸出一只手,可怜兮兮的拉着骆冰冰的衣角,眼泪珠子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声音也有了哭腔,“妈咪不要、不要叫叶倾爹地走,是踏踏自己要找叶倾爹地的,是踏踏自己要叶倾爹地到山庄去玩的……踏踏没有发烧,是踏踏自己在冷水里泡的……”
看踏踏这样,平时骆冰冰虽然严厉,可是现在也不忍心说狠话,只能捏着踏踏的小手,“既然想出去山庄为什么不和妈咪说,妈咪会带你去的。”
踏踏哭鼻子,“妈咪带踏踏去过了,可是踏踏想和爹地去,妈咪怕小鸟,爹地不怕可以陪踏踏一起放小鸟。呜呜。而且妈咪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踏踏……”骆冰冰红了眼眶。她这才想起因为叶倾发来的短信,她已经把自己的那张电话卡丢掉了。
踏踏见妈咪已经被自己的眼泪软化,立刻得寸进尺,“妈咪那下次我还可以和叶倾爹地出去吗?”
纳尼,给颜色就开染坊,骆冰冰立刻眼射飞刀,“躺下休息!”
踏踏呜咽了一声,拉着被子盖着头,回去睡觉了。
叶倾也终于说了第一句话,“骆小姐,我们能出去谈一谈吗?”
“好。”
叶倾一身黑衣黑裤,几乎和夜色溶成了一体,只有一双眼睛还在暗夜里发着光,他说,“骆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