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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么?”
“不知道。”
离不弃抬起头有气无力说一句,他似乎被刚刚的打及摧残到萎缩,整个人身上尽是颓废之感。
“你到那边之后,我会给你安排住处,这个你真的不用担心。为了招贤纳士,我也是到处挖人才啊--”
这感觉莫名熟悉。
那天自己冒冒失失把慕容云隐的“岩浆”喝了导致七窍流血,差点没死。
如今自己漂泊不定,还是一个很像他的人,给了自己光。
“谢谢你。”
外侧那人呼吸略微停滞,随即一声轻笑贴于耳畔响起。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他声音沉稳有力,温润好听。
旋即天旋地转,离不弃这次真没有丝毫防备,就“啊”地一声随着一道光飞了出去。
“哥哥!”
跑马嘶鸣声音划破拂晓阴沉的天空,一声清脆的呼唤早已得来回应。
“妹妹,好久不见了。”
略简陋的马车上跃下一个手执信鸽的青年,他在这微凉的秋日早晨依旧只穿一件单衣。
路程颠簸使他脸上攀着几颗汗珠。
“这就是和乐天了。哥哥,好久不见你,我真的又比你矮了好多--”
少女声音如夜莺婉转。
她如今已笑得眉眼弯弯,一双明眸忽闪忽闪。
“念心,你还是如之前那么瘦。”
“也不算吧,我已经长大这么多了呢。”
少女身上带着温暖香气,眼中笑容一依旧是那么烂漫,宛如梦。
之前她病恹恹差点没冻死的模样隐隐出现在眼前。
“妹妹,你这几年怎么过的。。”
“我?不都是在这里住吗,闲着就去拔竹笋,采草药。大概每月一次的活动还能出去玩呢。”
“还是苦了你了。看起来你真的还是比之前瘦。”
“别再提这个了。我也不是当初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女孩啦。”
站在一起,少女比青年矮了半个头。
她极瘦且文静,脸上带着不温不火的微笑,如对任何事都云淡风轻。
身上水蓝色衣服衬得她眉目如画。
“妹妹,你准备什么时候就回去?”
顿时,少女脸上怡然自得的表情消失,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淡淡的伤感。
“我没想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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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离不弃站起身,却感觉心中怅然若失,如缺了一块。
玩世不恭的他早已不顾这些,而是环顾四周。
这屋子,怎的让他如此熟悉?
导致最后,他都以为自己陷在梦里。
还没出来。
这就是他之前初涉这方世界,被慕容云隐安排住的屋子啊。
模糊的视线。
这积尘的窗沿。。
还有那古褐色的窗帘。
这一切都与过去某些场面,不谋而合了。
“我就是在做梦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默对自己说着。
逐渐眼角湿润,却最终长叹一声。
哀婉而悲悯。
此刻他突然寻到眼前有点像黄花梨木打制的古朴木桌上栖着一封信。
这木料颜色让他有些熟悉。
“这不就是之前我住的那屋子。。。”
无语,哑然失笑的离不弃甚至轻轻锤了锤自己的头。
太不可思议了,毕竟。。
“你且在此好好待着,我给你一张地图,知道该做什么了吧?还不好好学习去。”
“这叫招揽人才?为什么我感觉这是诈骗我入伙。。”
离不弃挠着头将读完的信揉成一团扔到犄角旮旯的垃圾箱中。
旋即展开了一张附在信中的地图。
此刻他脑子隐隐作痛。
毕竟信的落款,就是慕云。
乍一看以为是慕容云隐桀骜不驯,简写了名字。
却不曾想,这慕云和那老家伙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了,我以后就是个碌碌无为的学生。”
离不弃折好地图,旋即轻飘飘出了门。
他想看看,这外面的天地,是否与自己想象中的雷同。
或许这真的是过去呢?
出门便感觉一阵阵暖风扑面而来,如梦似幻的银蝶伴随离不弃脚步凌乱地奔走,甚至因为淡淡的惊喜而颤动翅膀。
接着他看到了许多人。
本以为这只是个濒临倒闭的休闲养生之地,没想到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所在之处乃是一片山坡的阳面,零散分布几个小屋的山坡之上。
欢声笑语离自己似乎很远,隔着一层淡薄的云霓。
这不算高的山坡之下乃是一片绿油油的药田。
药田内数个身穿浅色袍长袍的年轻人正在劳作。。和种田没两样。
看得出来,他们聚精会神,手上动作不断。
或是挥手烧掉符箓,或是吹了口气。
似乎有神异的能量自他们身上流淌而出,孜孜不倦渗入药田之中。
这药田范围极其广阔,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一圈浅浅的篱笆。
而边界。。
无数块药田绵延朝天延伸,可离不弃感觉这有点假。
因为边缘那些药田几乎都是一片片单薄的影像。
或者是这方世界开拓者故意留下的盂,让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尺寸。
天空上流云白云苍狗般逝去。
药田中一片片此起彼伏的绿植。
以及他眼前念念有词,在一片没种东西的地上试验什么的少女。
。。。
离不弃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如被吓到,抑或是寻到了一段封存已久的记忆。
“她是。。。”
是她?
真的是安歌吗???
因为她真的如此神似于安歌。。。
眼前少女一袭水蓝色衣衫,看上去楚楚可怜,不过她的瘦是带着坚毅脊梁的那种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