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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起波澜,让离不弃“嗯”了一声,转头就看。
瓶子消失不见,连足迹也没有。
“你……”
“回去吧。”
月下,离不弃微微战栗,但却只听见了他的话。
恩师!
他用一瓶丹药换来了什么?
楼昱的苏醒?
“嗯。”
突然间,水花带起涟漪,一条猛然间失去意识的鱼,从离不弃身后直扑过来。
“呃!”
他伸出手一捞,险些摔在地上。
又是一条鱼!
乌鱼!
那种炖汤超级好喝的乌鱼?
离不弃顿时瞪大眼睛。
“你给我的?”
“送你的。”
没想到那个人还回应了一句,他的声音散入夜中,离不弃费劲听见了,他的心却再度化成一片冷静。
“嗯,谢谢你。”
抱着已经死去的乌鱼,离不弃的心沉浸在亢奋内。
“楼昱,马上还你一条鱼。”
因为他没有发现瓶子,他默许那个人已经将它拿去了。
“唔……”
他将鱼处理好叙慢炖,耳畔刮过这样的一个声音。
“楼昱!”
他压低声音叫唤。
“是……是我。”
楼昱吃力回答道。
“还好吗?”
“嗯。”
他的身体上,那一道致命伤已经几乎痊愈,血痂笼罩,看起来颇为可怜的森森白骨,也再无踪迹。
“你的自愈能力真好。”
离不弃由衷庆幸道。
“也不是了,离不弃,我看到的是你吧?不是其他人吧?”
“当然。我给你炖了乌鱼汤。再等等就上菜了。”
离不弃今日忙了一天,没想到自己也有些饿。
这就像是一个轮回,几日前,他被事情缠身;几日后,他已经可以和楼昱吃饭?
“嗯……你看一下,我这边有蜡烛,你点一下,这次真的谢谢你--”
楼昱的眼神也有些哆嗦,他看不清离不弃,他指指床头,离不弃“哦”了一声,点起烛火。
“将就一下了。”
烛台是简单做的,烛焰照着楼昱的脸,已经恢复血色,而他试着坐起来。
“你伤口好了?”
“你……那一些鱼汤,也是你喂给我的?”
药贴形同虚设,他的心口平平整整,离不弃没碰,但楼昱已经轻声问出来。
“是,那个是鲤鱼,这个是乌鱼。”
“别钓鱼了。”
他拿了药贴扔掉,顺手将火熄灭,听见这话,险些将口中尝试的鱼汤喷出来。
“那个……你可以理解为,我……我跑到对岸去抓鱼的。”
他灵机一动,咽下鱼汤,盛了碗给楼昱。
月光突然间炽烈起来,星星点点乳白,已经灌入打开的门内。
恰巧照在楼昱脸上……
“挺好的了,我看得到。”他坐起来,感激地望了离不弃一眼。
“有点烫,吃不吃果子?”
端来鱼肉,坐在楼昱旁边,他的身上透出阳刚之气,和之前的他也不一样了。
楼昱也饿得要死,和离不弃一样,两个人以旋风的速度,很快就合力吃完了鱼。
离不弃咬了口果子,感觉到饱腹感,莫名醉意:“楼昱,谁刺杀了你?”
此话一出,眼前的空气顿时有一刹的冷。
“嗯……我打坐的时候,心口一疼,被东西划到了……就这样了。”
楼昱含混地回答,他的声音中,仿佛勾画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刀子?”
“你怎么知道?”
“其他人说的,肯定是有人刺杀这里的人,不是你的仇人吧,我还试着去炼丹。”
“我……我累了,要不明天再说?”
“好吧,离不弃,晚安哦。”
楼昱酒足饭饱,踮起脚冲着离不弃望了眼。
“要不碗给我刷?”
“我去蹭池塘的水,这个没人管的,你先睡,我最后带上门。”
见离不弃踩着月光走出门去,楼昱打了个嗝,感觉到唇齿留香的感觉,还有充实到撑的满足,心被一种名为“温暖”的东西笼罩。
“也许,这就是我的福缘吧。”
触景生情,他望着拉起的窗帘,因为风微微拂动。
睡意横生。
“别睡。”
“谁?!”
那声音,让离不弃已经很熟悉,但他思前想后,也觉得战栗。
若是这个人监视他,而他一无所知。
那么他做的任何事情,那个人岂不是都知道?
啊!
如此严峻的考验,他无法避免!
“听你的?我该不该听。”
声音轻得几乎只有他一个人明白,但离不弃还是质疑自己的听觉。
转辗反侧,睡意全无,他瞪眼瞧着门口,试图用颜色缓解急促心跳。
“咚咚咚。”
竖起耳朵听着,声音若有似无,不是人语,而是脚步。
“这是--”
门外。
离不弃蹙眉听了一会儿,脚步渐无,他翻了个身,觉得这不像是暗杀。
他听到的,顶多就是人走过发出的声音。
声音之后,门外鸦雀无声,声音消去,但这个--
“不对!”
锁门!
门外有锁,但是他干了什么,将门锁上了?
“没有声音。”
离不弃朝着门望,眼底渗出一抹错愕。
这样一来,他彻底没有了睡意。
“咔嚓!”
突然间,他听得到耳畔传递起微妙的声音,而下一刻,一个黑影赫然已至眼前!
“啊!”
他慌乱想挡,却已经将这一把剑拿起,神色紧张,眼神深黑,下意识地想装睡,但那个人已经森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