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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烫手,正是适宜服用的温度。
他与偃师配合着,强灌给了栾子襄服下。
只是人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也死死的抠住案角不肯送手。
无可奈何,昼闫只能先把偃师安顿下去休息,自己守夜在偏房,也好时不时的添些碳火。
未免夜里太冷,对于王的病情雪上加霜。
一支蜡烛烧完,大约是一个半时辰的功夫。
汝华心中隐约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陛下,可安寝?”侍女敛眸不敢抬头。
汝华眼中一抹幽光,似灯火明灭,“摄政王呢?去了哪里?”
侍女不敢胡言乱语,却只能搪塞:“大约是批阅公文吧,奴婢见王进了偏房,身边还有昼闫大人跟着,料想应该是在谈事情。”
汝华微微拧眉,略一颔首,起身向外走去:“朕瞧瞧去。”
从离开后一直在批阅公文?她有些不信。
推开门,一路向前走。
侍女神色已经有些慌张,一路上下人们都有些心虚,虽说偏房中下的命令是,不要让陛下知晓这些事情。
可若是陛下真要进去看一看,也没人胆敢阻拦。
目光灼灼中,汝华离门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偏房里灯火仍然亮着,隐约能看到有人影映在窗纸上。
“陛下,王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侍女见她停住脚步,趁机忙上前行礼道。
汝华微微出了一口气,见人仍然安然无恙,就也淡了入内打搅的心思,免得他分了心。
“黄昏时进去,现在已近深夜,中间可有送晚膳进去?”她偏头看了眼周围下人。
“奴婢等有罪,王办公时一向不喜别人打搅,因此没有命令,下人们不敢入内。”侍女“哗啦”跪倒一片。
汝华微微叹了叹,“朕不进去了,你记得送些宵夜茶水过去,就说是朕让送的,但去无妨。”
众人心中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应下:“是,奴婢马上就去膳房安排。”
汝华缓缓眯了眯眼,又站了一会儿,受不住外边的冷意,转身回到了重明居。
侍女奉上热茶,点上香炉,上前要为她宽衣。
汝华摆手让人退下,“不用你忙,下去吧。”
侍女无二话,“奴婢在外间给陛下守夜,若有吩咐,尽管传唤。”
汝华缱绻点了点头。
放下了卷帘,卸妆更衣,她吹了两盏蜡烛睡觉,拥着棉被仍觉得有些冷。
把手炉抱在怀里,才觉得好了一些。
入梦后也不安稳,虽然不知道在梦些什么,但冷汗直流,想必是不详的预兆。
……
帝寝宫。
“公子,今夜还下棋吗?”宫人微微抬头,偷偷观望了榻上坐着的人,有些红了面靥。
风华烨然,容貌昳丽,举手投足之间虽然轻慢,却有说不出的雍容贵雅,说他是皇宫的主人,不知情的人定然都信。
楚岚淡漠瞟了一眼,问道:“几时了?”
宫人捧了茶上前,“二更了。”
略一倾身,整个人如被风吹弯的柳条,飘飘摇摇的蹭着他的手肘,似有若无的露出了一截锁骨,再往下是起伏的线条。
羞窘的敛了眸子。
楚岚不冷不热的瞧了她一眼,缓缓接过茶水微抿一口,寡淡挑眉:“穿这么少,冷坏了吧。”
宫人咬了下有些发白的下唇,桃枝似的微微探头,眼中媚眼如丝,“公子体恤,奴婢不敢当。”
楚岚不答,只漫不经心的翻开了手中信件,这是派出去监听摄政王府的探子传来的。
白溪?林白溪?还是汝华?
冷然勾唇一笑,他死你死,他生你生吗?
可真是情深义重啊汝华?到最后我在你的心中,也不过是一个不能接近的人吗?只占分毫的重量吗?
面如覆霜,冷的近乎凛冬,暖炉在册都融化不开他身上的寒意。
“公子,似乎有些冷?”宫女跪地打了个寒颤,心中有些畏惧,又有些垂涎面前烨然男子。
勉力维持着虚笑,她柔柔的伸手摸向那坚实胸膛。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皇宫里除了除了侍卫就是太监,青春年华的女儿家,对着这些人光阴寂寞虚度,怎么不让人恼恨呢?
陛下如今不在皇宫,她整天伺候在寝宫,对着风流昳丽的男人,有些非分之想,也是情难自制。
楚岚目光灼灼正定在信件上,一时竟然让她得逞了,徐而偏了偏头,凌然看着面前女人。
宫女忽的不敢动作,伸出的手也仿佛僵住了似的,不能收回。
楚岚冷漠眯了眯眼,缓缓放下手中信件,擒住她得下颌,毫不留情的捏在指间。
宫女吃痛,眼圈有些发红,秀眉微微蹙起。
楚岚谑然勾唇:“要笑不许哭。”
宫女心中恍惚,她忍着痛媚然作笑,一只手抚摸他的胸膛,“夜里天寒,公子应该多添件衣裳。”
楚岚淡淡抿唇:“你说的很对,是有些冷。”
宫女顺势爬杆,整个人向上攀了攀,如一段藤蔓一样柔韧附在了他的身前,浅绿宫袍向下滑,露出了雪白的小臂。
盈盈一笑,目光迷离,别有深意的再问道:“公子今夜还下棋吗?”
楚岚目光晦明莫测看着她得脸,姿态如松,坐怀不乱:“你似乎并不怕冷。”
浅绿色宫袍薄薄贴身,下边就是雪白胴体,入冬的天气,可是冷风入骨。
宫女娇嗔:“公子……”
楚岚一只手挡开了她不规矩的手,蔑然凝眸,“脱了吧。”
宫女脸色红成霞彩。
怯怯将手放在衣领上,解开了一颗扣子。
楚岚寡淡推开她,神色幽邃。
宫女摔在地上,楚楚可怜跪坐,“奴婢有罪。”
楚岚冷笑:“接着脱,一件都不许剩。”
宫女手足无措,此刻才知道了害怕,惶恐叩头。
楚岚睥睨看向她,目光比刀锋更锐利,“脱!”
宫女泪水涟涟,惊惶解开鸳鸯扣子,脱下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