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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至交好友,你需代我去拜会他,颍川太守李旻乃是我袁氏门生,你也需代我袁氏慰问之。”
“喏……”袁珣一听去颍川要和这么多世家大族的人接触,热情霎时间就褪去一半。有气无力的拱了拱手,“两者取其轻,比起入皇室,还是去颍川游学来的畅快些。”
袁隗哈哈大笑,指着袁珣摇了摇头:“你啊你,就是一匹野马,野性难驯,也罢也罢,你去颍川就是。”说着横拿着手杖,背着双手扬长而去。
袁珣睡了一觉,养伤顺便醒酒,待他醒来,口中干渴难耐,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此时,一个莫约十二三岁梳着双平髻,身着白红襦裙,生的娇俏可爱的小丫鬟轻轻推开了门,看到袁珣醒来,慌忙道:“啊,公子,您醒了?”
袁珣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袭人吗?我口渴得紧,劳烦你去帮我倒杯水,要凉的。”
袭人本姓花,是司空府门房花伯的孙女,因为一家都入了奴籍,原本是没有名字的,行四而被称为“花四姑娘。
袁珣时常宿于司空府,袁隗便安排花四姑娘到袁珣房间侍奉,袁珣看其娇俏乖巧,又姓花,一时玩心起,便给花四姑娘改名“袭人”。
“啊……那个……好的公子稍等,奴婢这就去!”
袁珣在府内平易近人,因为后世习惯的原因,和下人说话也用“请、劳烦”等字眼,可是一年以来,袭人都不曾习惯,一听之下更加慌张了,出门之时居然让门槛绊了一跤,发出一声娇呼。
袁珣噗嗤一笑,摇了摇头。
袭人知道公子喜喝凉水,每日都会将井水烧开,放入瓷壶之中,不管袁珣是否来司空府住,天天如此。
不一会儿,袭人一瘸一拐抱着瓷壶进来,襦裙已经被磨出个洞,眼中还带着泪花,显然是摔得不轻。
袁珣皱眉,朝着袭人招了招手:“过来!”
“喏……”袭人低头应了一声,可是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水……”
袁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水壶放着,过来!”
袭人这才放下水壶,怯生生走到床前站好。
“呀!”
在袭人一声惊呼中,袁珣坐起身伸手掀起袭人的襦裙,只见襦裙之下右裤腿已经被磨出一个大洞,里面膝盖擦掉一大块皮。
“躲什么?我看看你的伤口!”
袁珣没好气的瞪了袭人一眼,袭人面红耳赤的不说话,这才反应过来,袁珣非是要轻薄于她,只是看看她腿上的擦伤而已。
袭人小脸羞红,暗骂自己心思不纯,松了口气,可又有些失落。她是袁珣的奴婢,在这个时代,奴婢完全是主人的私有财产,袁珣就算轻薄于她,甚至要了她的身子也是应该的。可是她也才是十三岁的小丫头,放在袁珣前世,刚刚上初中罢了,以为袁珣现在要要她身子,尽管早有觉悟,可是依旧会紧张。
袁珣拿过床边梁大夫用剩下的药膏,轻轻给袭人膝盖上薄薄涂抹了一层,这才没好气的训道:“多大人了,还毛毛躁躁的,你爷爷要是看到你这样,又该揍你了。”
袭人绞着衣角红着脸不说话,心中却嗔道:“还不是公子你没有上下尊卑,哪有和奴婢说话用劳烦的,吓我一跳!”
“把水给我,渴死我了!”
袭人这才去将水递给袁珣,看着袁珣咕嘟嘟一口把水壶中的凉水喝完,这才发现袁珣被褥下光着的上身缠满了绷带,小丫头一阵心疼,眼眶又红了,抽泣道:“公子就不能顺着君侯些么?每次都被君侯殴打的一身伤,让人怪心疼的。”
“没事儿,我家老头子手上能有几分力?打便打了,我这不没事么?不许哭了!”袁珣朝着袭人比划了一下肱二头肌,哈哈笑道,“去把我衣服拿来,我要去商行一趟。”
袭人惊道:“这都黄昏了,还要出去吗?公子不用过晚饭再出去么?奴婢这就着厨房去准备晚饭。”
袁珣瘪了瘪嘴,笑道:“不吃,司空府的饭食不是煮的就是炖的,难吃的紧,我去商行吃。”
袭人苦笑一下,自家这公子虽然平易近人,可一向食不厌精,对吃食挑剔的紧。她也不多说,走到墙角木箱子中翻检起来。
“公子今日要穿什么?”
“玄蜀锦的那件箭袖右衽直裰,然后再给我找件蓝色丝制鹤氅吧。”
自商行成立,成衣铺也在商行开张,袁珣着商行主事在洛阳周边招募了四百余织工出众的农家织女,以月钱两贯的薪资,让其用流水线的形式在洛阳郊外成立了工坊,生产成衣。
这时代衣服样式实在单调,士族主要以直裾和深衣为主,便服也只是丝质道袍,而女子服饰也只有曲裾,宫中尚留仙裙。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直裾深衣广袖大袍,穿着行动极为不便,这让后世来的袁珣非常不习惯。可他总不可能弄些衬衣休闲裤,只能凭借记忆中结合唐、明两朝弄出了缺胯袍、胡服、直裰、襦裙袄裙等样式。
果然,成衣铺这些样式一经推出,有经过商行旗下游侠艺妓的推广,立马成为了洛阳游侠年轻士族才子佳人流行的穿着。
袭人伺候着袁珣穿衣起床,又面红耳赤的扶着半倚靠在她身上的袁珣来到铜镜前,细细用牛角梳为袁珣梳着长发。
袁珣上过药,又休息了个一白天,其实早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可是可能小丫鬟长长熏香的原因,身体上总有种淡淡的檀香味道。在袭人扶起袁珣的时候,他总有些心猿意马,顺势也就靠在了袭人小小的身体上,下意识贪婪的闻了几下袭人身上那似有若无的体香。
袭人为袁珣梳过长发,将他的头发挽到脑后,然后用深蓝色织锦布带束好,在一一根玉簪簪起来,镜前一个翩翩少年浊世佳公子便盎然而立,让袭人心中不禁感叹万分。
在袭人的帮助下,穿着妥当的袁珣套上云纹皂靴,打开房门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此时早已是黄昏倦鸟余归之时,他肚中也是饥饿。
“收拾一下,跟我去夕羽楼吃酒。”
袭人闻言慌忙摇手道:“奴婢怎么能出府和公子去吃酒,不合规矩的……”
袁珣翻了个白眼,快步走到袭人面前,伸手把她的发髻揉乱,说道:“你今天照顾我一天了,只怕什么都没有吃,我这里没这么多规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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