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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英气逼人。
一身白色的袍子让他看起来更显飘逸,恍如谪仙。只是这人怎么只长个子不长心智的?枉生了一副好皮囊!
这两年相处下来,让阮红俏觉得奇怪的是,魏王都不怎么管他的,一任的放任他,出了什么事,就赶在后面为他擦屁股。
不过燕藜倒是真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大不了就是拉着自己揍揍那些个看不顺眼的破皮无赖,经常把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去魏王那告状而已;
还有就是偶尔和别的世家子弟争为了能让哪家小姐可以多看自己两眼,争争风吃吃醋而已;
要么就是砸人家招牌,烧人家妓院,拿银子扔得人家满头包而已……
若要问这大燕国谁最好逸恶劳,谁最惹是生非,只怕连妇孺老人都会异口同声的告诉你,这人非逍遥王莫属!
如今他也快到十六岁,再过几个月便到纳妃的年纪。这大个人了,还成天想着玩?
玩也就玩吧,我连城西那八百年的老榆树上的鸟窝子都陪你去掏过了,我怕什么?
只是我难得休息一天,打算陪陪娘亲、尽尽孝道都不行吗?
“我说逍遥王爷,你急急找我就为这事?”阮红俏很生气,将“逍遥”二字拖得老长。
“是啊,你看我多体贴你,什么好玩的事都想着你呢。”燕藜仍旧嬉皮笑脸,无视阮红俏眼中那两簇怒火。
阮红俏忍住想打人的冲动,转身欲掠上墙头回竹苑,无奈燕藜早早洞悉先机,一把将她拉住,威胁道:“你若不陪我去,我将‘凰舞’送人去。”
阮红俏一把拍掉他的手,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狠!”
那“凰舞”剑,阮红俏是打心眼里喜欢的,她曾用“凰舞”与燕藜练武场的兵器对决过,一把百十斤的大刀,居然被“凰舞”轻轻就削去一大块,真正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宝剑。比起前世爹地收藏的那些宝剑,不知道要名贵多少倍。
明知道燕藜是诓她的,但她还是气他威胁她。不过去见识一下古时王族求娶的仪仗也是不错滴。
“嘿嘿,谢谢夸奖。”燕藜混不在意的傻笑着,牵过一旁追风的马缰扔给她。
阮红俏接过马缰,自顾自跃上骏马,沿着司马府院外的小道,朝罗浮广场方向驰去。
那日暮国王子要到王宫,必定得经过罗浮广场。燕藜跟着她身后,脸上是一副我就吃定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