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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杨岳的时候他没有再提我是外人这样的话,杨家堡里其他人也没再提。我知道那天只是他的气话,是悲伤过头的口不择言,但是,在他的心里,他确实有这样认为过吧!
“小清,这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杨岳那是无心的,因为师父师母相继过世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况且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艳书也说过的。”基俊想安慰我。
“基俊,我不是杨清这件事你最清楚,你会怪我吗?你认为是因为我才给杨家带来灾难的吗?”即使没有亲子关系,相处了这么久也是有感情的,对突然死去的三人,我都是有不可推脱的责任的。“所以也可以说是我害死了你师父。师母,害死了龙湮。”
“杨岳那是在胡说,你不要相信!这都不应该怪你!”基俊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茫然的摇头,看着似乎比我还痛苦的基俊。“我也不想这样的……”
“新语。”基俊的声音里有一种没有办法排解的痛苦。接着我感到自己到了一个舒心的温暖,是他的怀抱吧!似乎总是他在这样的时候安慰我,给我哭泣的地方。而我其实却是那个最对不起他的人,严格说来我夺走了他的爱人。
我的房间还是一样的干净,很显然天天都有好好的收拾,墙上挂的那些字画中很多是杨元庚的。那个唯一的嗜好就是字画的人,那个在我叫他爹的时候很开心的人,已经走了。
床上还放着白天小翠送过来的一套崭新的衣裳。衣裳是小娘亲之前答应过,做好了给我过年的时候穿的。小翠的娘的贴身丫鬟,小姑娘红着眼圈说,这件衣服是小娘亲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早就做好了就等着我回来的时候给我一个惊喜。
桌子的一角叠放着龙湮写给我的信,无比简洁的信,前几天我们还一起行走,聊天。他告诉过我,其实江湖是很好玩的,有他的能力,我们一定可以在这个江湖混的风生水起,那个时候我还笑话他,如果我和他行走江湖,最先出名的一定是他的容貌。
如今。物是,人非。
……
“新语!”如同叹息般的呼唤,声音却优美如同天籁。
我转过身,看到的是月色下,绝美的容颜,只是微染风尘。
“新语。”邢越紧紧抱住我,将头靠在我的颈窝,呢喃着“我日夜不停的往杨家堡赶,深怕迟一步就见不到你了,你不要生气,听我说。”
“不必了!”我用力推开邢越。“我哪里还敢高攀银弓教教主?因为我的爱慕虚荣,我爹死了!我娘死了!龙湮也死了!你还想让我害死谁?”我明明很伤心,却没有留一滴眼泪;我明明知道错不在邢越,却偏偏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
“怎么了?谁说你害死了人?”
“怎么了?你以为杨家堡想你告诉我的那样平安无事吗?他们说杨家堡和银弓教暗中勾结,收敛钱财要称霸武林。”
“我以为杨家堡只是遇到一点小麻烦……”
“砰!”门被重重打开,发出巨大的响声,我把邢越拉到杨元庚的墓地里。
“看到了没有,就是你!因为你他们全死了,全死了!看到了没有?”
“新语。”静默了很久,很久以后邢越才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说一声对不起他们就会活过来吗?你以为我会媳你的对不起嘛?邢越,你太自以为是了!你现在就走,回你的银弓教,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认识你。你现在就走,走啊!”
“新语。我已经道歉了,如果你认为道歉没有用的话,那你要怎样?……要我……怎样?”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是邢越一生中唯一一次道歉。
“我要他们活过来,我要他们都活过来!你让他们都活过来啊!”我停了一下,给自己积攒力量“你走!你还要留下来干嘛?你还要留下来让我害死谁?走啊!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认识你了!走——!”
“新语!发生了什么事?”基俊带着一群人出现在我身后,杨芬,艳书连杨岳都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好你个银弓教教主,跑到杨家堡来干什么?滚开!杨家堡不欢迎你!”杨岳一看到邢越似乎就有无边的怒火。
“银弓教教主?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爹,就是你是不是?我杀了你!”说着杨芬提剑杀了过去,邢越尽然不躲。
“杨芬!”
已经来不急了,杨芬的剑直直刺入邢越的心口,看着鲜血从伤口留下来。我努力克制自己才没有跑上去,我拼命告诉自己,我讨厌他,我恨他,他的生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杨芬没有想到她能刺中这个传说中武功高强的魔教教主,被杨岳抓着的杨芬愣住了。
“这一剑——是我欠你的,——是我欠杨家堡的!我还了。新语——”邢越没有再说下去,低下头有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却没开口理他,我怕自己会忍不住。
“公子!公子——你怎么受伤了?”清蓝突然从天而降扶住邢越,我这才松了口气。
“谁下的手?公子谁伤了你?”
“清蓝——我们走!”
“小姐……”这是对着我说的。
“清蓝,你带他走啊!杨家堡不欢迎他。”我转过头不去看他们。
清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扶着邢越。邢越推开清蓝,人不稳的晃了晃,终于站定,转身,朝杨家堡的反方向走去。杨岳还抓着不住挣扎的杨芬。
看着从邢越伤口上流下来的血,一滴,一滴滴在他走过的路上。
“等一下!”江艳书突然走上前“这位公子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危险的!”
“多谢姑娘!”清蓝朝艳书一抱拳,转向我,终没有说什么。
等到,他们都走了;等到,邢越他们走的再也看不见的时候;等到,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眼前渐渐模糊,一阵天旋地转,我失去了意识。
我在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整个人就像躺在棉花中一样,四肢没有一点力气。
“艳书,谢谢你!”
“照顾你的是姜大哥。”
“哦,还是要谢谢你!”我想坐起来,不过连做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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