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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个两全之策才好,一不能让朔寅发彪,二呢,此人不能再留,留着后患无穷。
怎么办才能解决燃眉之急?
忽必烈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朔寅的话才好。
“王爷,只要您以百姓为重,朔寅冒犯之处,愿以区区性命谢罪!”寅朔把忽必烈的心思看个明白。
自从记起所有的事后,他已有死心,现在,只要忽必烈应了他的事,他愿以命赔礼。
“好,就这样说定!”忽必烈本就是爽快之人,体恤百姓生死,本就是成大事者的份内事,能以此除去心头大患,何乐而不为呢?“来人,朔寅以下犯上,杀死国师,罪大恶极,速速将他拿下问斩!”
士兵纷捅而入,朔寅乖乖受擒。
“王爷,朔寅不能杀。”姚枢得知忽必烈要杀朔寅的事情后,急急赶去劝阻。
忽必烈说:“军师有所不知,朔寅不但冒犯本王,还杀了国师,你让本王如何免他不死?”
“王爷,嵇泽查死不足惜,但如果杀了朔寅,我们就失去一名优秀的前锋。眼下大战在即,正是用人的时候,王爷杀了战功辉煌的人,会让将士们心寒哪!”
“可——”
姚枢知道忽必烈顾虑什么,他说:“朔寅本性纯厚,不会做出失礼的事,王爷大可放心。”
忽必烈说:“对国师的死,可得有个交待呀,否则大汗那边也不好说。”
“把朔寅贬到营中当普通士兵,让他戴罪立功吧。”
朔寅怀着必死之心谏言,没想到忽必烈竟然赦了他,但他没有一丝欣喜,草草收拾随身物品后,悄悄离开蒙古军营。
他要去赎罪。
经历了千种苦、万种难的菩堤女再上苍山,她要在皑皑白雪中寻求平静。
菩堤女登上兰峰,眺望着云雾涌动的山峦,她感慨万分。
这里,有着她太多开始。
初遇朔寅时的情景清晰再现,却只让她心更揪疼。
或许没有那一次相遇,一切都不会这样痛楚?菩堤女黯然神伤,命如此,能安何?就让一切随风去吧。
风却带来寂寞。
寂寞如影随行,迅速吞噬着她的生命。
菩堤女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呼声,吝啬的群山连回音都不给她一个。
世间只我一人的苦痛是那些早早走上黄泉路的人无法体会到的。
爹爹,您老人家走了,您可知道女儿孤苦一人,无依无靠;阿妈,您在哪里,是否听到女儿的呼唤?
菩堤女放声痛哭。
冰天雪地的高峰上,菩堤女完全失去控制,泪如泉涌,哭声悲切。
这是她自经历种种苦难后的第一次放肆宣泄,直哭得天昏地暗,山色无光。
轰的一声,脚下的积雪流动起来,痛哭中的菩堤女感觉到要发生雪崩。
她心中一惊,自己是在兰峰雪崩时遇上朔寅的,结果从此走上苦难,难道又要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自己已比苦瓜还苦了,还会有什么事?
会不会阿妈他们发生什么不测了?
一定是这样,老天爷只会让我更孤苦。品尝过太多苦难的菩堤女,她的心只会往坏处想。
于是她觉得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走吧。
菩堤女一动不动站着,任由积雪往下流动。
她也想成为雪流中的一份子,从此静静躺在雪山上。
“哼,真是懦夫!”一个尖酸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菩堤女抬眼看去,赫然是那个让她爱之切,恨之深的朔寅。
朔寅容颜消瘦,两眼深陷,完全没了往日英俊潇洒的模样,但从他嘴上说出的话却尖酸刻薄得无以伦比:“哦——你想让雪掩了吗?那很好啊。临死前有没有兴趣和我式两招。咱俩几次交手,都是草草结束,一点都不过瘾,反正你要死了,死前做做好事,满足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和我练下身手如何?。”
菩堤女气得喷血,世间怎有如此无情的人?
先前,师父说他犯下大错乃心神受人所控,那晚应该已将他毒咒解了,他怎还这么恶毒呢?
肯定是自己瞎眼了,看错了他,他本就是薄情寡意之人!
真不该放他一条生路,那晚一剑结果了他,就不用再受他戏弄了。
哼,姑奶奶即使要死,也要将你这万恶的小人除去!
菩堤女沉声说:“朔寅狗贼,你别欺人太甚,你既然要来送死,那本姑娘奉陪到底,正好可以为父亲报仇,为惨死在你手下千千万万条生命血恨!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