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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把无辜的萧清王拖下水。
“当时来不及喊侍卫,皇兄,臣弟确实追刺客不得已才去。”萧清王胸有成竹地说道。
“有刺客,怎么没人来通知朕?”皇上疑惑不解,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有鬼?”
“回皇上,是这样的,臣妾就直说了吧,王爷和钱婕妤关系暧昧不清,刚才皇上你也看见了,香草搬救兵不去搬皇上你,而偏偏去搬王爷。”宸妃娘娘媚眼看着皇上,振振有词地说道。
哦,若采恍然大悟,原来在自己昏倒之后,抱自己回宫的是萧清王。
“奴婢是想去搬皇上,但皇上还没下早朝,这刚好又在路上碰到了王爷,奴婢怕娘娘有事,慌忙之中才……”香草立即跪倒在地,对着皇上答道。
“你们是一伙的当然这样说。”宸妃娘娘厉声打断,香草还没说完的话。
“就算是这样,那和什么吃药有何关联?”皇上还是没听明白,毫无头绪,对着宸妃娘娘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妾猜想,钱婕妤肚里的孩子,很可能不是皇上你的,而是王爷的,莫不是昨天钱婕妤发现自己怀孕,为了打下胎儿,故昨晚赶皇上你去别的宫里过夜,然后半夜趁天黑约王爷,去紫薇宫商议对策,事先喝下堕胎药,今天又故意起晚,趁皇后娘娘罚跪刚好掉落,一来栽赃陷害皇后娘娘,二来怕万一东窗事发,皇上怪罪,来个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计。”宸妃分析得头头是道,连自己都惊叹自己的想象力。
此番话,不知情的人,听着听着也能被她折服,何况旁边均是她的同党羽翼,于是大家连连点头附和。
皇后娘娘更是连连头称是。
皇上一想,也有点道理,怪不得,昨日她老要自己多去别的宫里。
“别血口喷人,胡乱捏造,臣妾和皇上夜夜都在一起。”若采气得浑身发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腾”地一下从枕上竖了起来,对着宸妃娘娘,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宫这孩子就是皇上的!”
“夜里在一起,可白天呢?机会多的是。”宸妃轻蔑地别了榻上的人一眼,说道。
“什么白天?”皇上好像有点相信她的话了,继续问道。
“回皇上,最近宫里流言蜚语,传言纷纷,说钱婕妤和王爷走得近,白日里常在清风阁下棋,美其名曰是下棋品茶吟诗,暗地里谁知道,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宸妃娘娘见缝插针,大搬是非,讽刺意味甚浓,趁机说道。
“禀皇兄,臣弟和钱婕妤在清风阁哪儿,高谈阔论,下棋谈诗论赋。”萧清王狠狠地瞪了一眼宸妃娘娘,对着皇上大声说道,“臣弟和钱婕妤是清白的,纯粹是友谊,有众多宫女奴才作证!”
说完,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宫女奴才,旁边的宫女奴才均点头称是。
“谁不知王爷闲云野鹤,自十三岁开始,在宫里住的日子,屈指可算,一般不超过十天,这次一住就是两个月。”宸妃娘娘摸了摸身上的衣衫,凌厉地反驳道。
皇上皱起眉头思道,也对,皇弟自小喜欢观碧川赏河山,闲云野鹤,回宫住上十天八天的,就见不到他的人影,这次确实很反常,一住就是两个月。
莫不是,他们之间真有,这还了得……
“本王想多住阵子,还得通知你宸妃娘娘!”萧清王剑眉轻挑,好笑地反问道。
“倒不用通知谁,就是证明你们之间有鬼……”宸妃娘娘立即接口,还想说什么。
“好了,别吵了!”皇上不想再听下去了,粗暴地打断宸妃娘娘往下的话,生气地对着外面的侍卫大声吼道,“来人啊,把王爷请下去,幽禁王爷府,非朕的亲诏不得出门!”
这时,立即进来一群侍卫,架起萧清王就往外走。
“皇兄!”萧清王双脚一边撑着,一边回头大声喊,“我们是冤枉的!”
“皇上!”见王爷被夹走,若采想为他叫屈,也对着皇上喊道,“我们是冤枉的,请放了王爷……”
“你安心养着吧_!”皇上一听她像要为萧清王求情,更是气打不过来。
“噌”的一下起身,“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一眼,拂袖而去。
“皇上J上!”若采一见皇上怒气冲冲的出了门,还真的相信了,宸妃娘娘一派胡言乱语,坐在榻上对着他的背影,断肠地呼喊道。
可是,此时皇上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解释,头也不回地毅然离去……
见皇上走远,众嫔妃纷纷起来,均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陆续离去。
这时,宸妃娘娘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斜了一眼榻上脸色苍白的若采,也大踏步而去。
在将要出门之时,回过头来,别有深意地说道,“夏天已过,秋天到了,团扇用不着,该收起来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