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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慢慢享用,就带她回来养伤,一直关在屋里,让几个娘们儿看守,免得她又想不开,今天看她伤势好了许多,老子等不及了,就立刻安排成亲,让大伙见笑了,哈哈哈……”
寨主津津乐道,滔滔不绝,众人干吞馋涎,悠然神往。
屋顶连绵的黑瓦上,流萤听得云里雾里,我却早已勃然大怒。
这群人太过分了,抢劫商队不说,还要强抢民女,我不能不管了!
“寨主,不好了!”
“谁他妈的坏我好事,活得不耐烦了!”
此句狮吼充满杀伐,震慑堂下,百般喧嚣皆在瞬间戛然而止!
厅内陷入沉寂之中,只若有若无地传出女子抽噎,诉不尽的心伤与委屈。
黑影急匆匆入厅,对寨主耳语一番,后者面上大变,怒海滔天,“他奶奶的,这种时候了还给老子惹事,先不管他们了,老子成亲要紧!”
未待众人重拾欢庆,倏忽流光乍现,一片光幕自厅外倾泻而入,竟是万千银针,密密麻麻,势如江海凝光,若狂风骤雨般洒向前厅各个角落。
诸人措手不及,接连中针倒地,化为刺猬,亦有数十人身手不凡,舞刀弄枪之下,金石交击声大作,一寸阴间已落得满地银华,璀璨夺目。
寨主举刀嚯嚯,横眉怒目,“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这一记喊声非同寻常,一吼之威足达百丈之外,浑厚中透着凌厉,如刀如凿,破风而至,清清楚楚地传入耳中,功力可见一斑。
众目睽睽之下,我随意拈着几枚银针,优哉游哉地步入大厅,“是我!”
厅内众人一怔之下,一双炯目盯在我脸上,竟不禁狂吞谗涎。
但见厅内红烛香案相映,地以虎皮为毯,横七竖八地躺满人,两旁立满五湖四海来道贺之人,既能避过银针,定是深藏不露,不可小觑。
新娘喜服盛装,头披红帛,纤纤柔荑被红绸绑住,啜泣隐隐。
无视满场惊愣,我浅步于寨主面前,漫身蓝绫白羽飘舞,微扬唇角,“想必阁下便是秦龙秦寨主吧,贸然前来拜访,还望秦寨主见谅!”
这位寨主三十有余,四十不足,颊边长满胡渣,只留了几寸短发,他并未着喜服,只穿了件老旧的灰色布衫,脚着虎皮短靴,却已是威慑逼人。
秦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张口结舌无以言表,直到黑衫人耳语提醒,方才回神正色,目光犀利夺人,“就是你的兄弟打败了我南篱寨的弟兄?”
“实在对不住,在下并非有意而为,只是为了脱身,别无他法!”
“那些兔崽子自讨苦吃,你替我教训他们也并无不可,不过你此刻前来,想必不只为道歉吧,这见面礼却着实有些突然呐!”
他在自家兄弟面前放荡不羁,谈笑风生,但对外人却威严毕现,丝毫不见冲动鲁莽,可见他久为南方三十六寨之统领,并非徒有虚名。
我暗暗心惊,面上却是不露辞色,施以抱拳手礼,“秦寨主,在下前来只是希望寨主放了我的妻子,若能施恩,定当感激不尽!”
满席一顿,众人当下哄的一声,欸乃声声,群情激奋。
秦龙目光更见凌厉,直直逼视过来,“谁是你的妻子?”
“就是寨主现在要娶的新娘!”
他似乎并无意外,不屑地冷哼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扣住新娘的纤纤玉手,一把掀开盖头红帛,敛眉沉声,“你说,他是不是你相公?!”
这一瞬,如平地炸雷,登时吓得众人不敢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