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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本原是不同,天资禀赋异凡庸。奈何伯乐无觅处,憾缺疆场展骥鬃。落天阳,随犬弄,默待他朝啸岭崆。时未至兮且养晦,位不居焉用韬功。而立有年暗冥逝,日出云翳曜正东。阳长阴消姤转复,否去泰来鉴心中。离浅水,别虾公,直上九霄化飞龙。一任此生鲲鹏志,扶摇万里遨苍穹!”
2001年7月,马天行又失业了,闲来无事,去找了个“大师”算命。“大师”说他即将在南方有十年的缘份,而人生的大运则须到2014年方始来临。果如“大师”所言,他8月份就到了珠海上班。他是清远人,珠海位于清远的南方,而且他在珠海一呆就是六七年,更是觉得“大师”之言甚准!但他在公司那么多年,始终得不到赏识,郁郁不得志!曾有几次想另谋高就,却都是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走得了。他心里想,难道真应“大师”所言,不到十年还走不了?就不信这个邪,我马天行才华不输于人,纵是伯乐无觅,难道就不能自辟疆场吗?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埋没下去了!于是,他绞尽脑汁写了上面这首诗,把自己比作时运未到而不得不屈就的骏马猛虎、大鹏飞龙,誓要打破“大师”的批言!
马天行把诗给老婆看,希望能听到点慰藉和鼓励,但他老婆却笑着说:“会写歪诗有啥用?有本事多赚点‘MONEY’回来呀!”虽是玩笑之言,却也是一盆冷水,令他无言以对!……
或许自己真的是没本事吧,要有的话,为何没有好的发展?是金子的话,在哪儿不发光?唉!自己只不过是块破铜烂铁而已!……
认为自己怀才不遇是一种痛苦;怀疑自己的才华更是一种痛苦;但得不到至亲的理解和安慰则是痛中之痛!前人所写的“世味尝来浑是蜡,莫教开口向人啼”,真乃世情道尽!人生的忧愁苦恼,能向谁诉?能对谁言?纵向枕边之人,“啼”了也是枉然!
之后,马天行又在珠海多呆了几年,依然是原地踏步,眼看十年将届,他内心更是焦虑彷徨:是否十年一届,那份南方之缘就没有了?若真如此,那前路又在何方?……
2011年6月25日星期六下午,马天行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已过“而立”而靠向“不惑”,打工这碗“青春饭”随时都有可能没得吃了,要是没了工作,那一家大小怎么办?全指望自己的那份工资吃饭了!即便不吃不喝,还有几十万住房按揭没供完啊!……
真个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于是,马天行又念起了开篇的这首诗,自我感慨、自我安慰、自我鞭策!然后又念下李白的《将进酒》,“……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竟复来……”,多么潇洒!多么豪情!老李你老人家有千金可散,散完了还能复来,我呢?半两金也没有,散个屁还差不多!……
在一番自怜自叹之后,马天行迷迷糊糊地去了见“周公”。突然,眼前划过一道闪光,他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前还在念《将进酒》,刚刚念到“朝如青丝暮成雪”。这是什么回事?哪里来的闪光?窗外是大晴天,绝对不可能有闪电;又没有开灯,要是开了灯还有可能灯泡闪了一下烧掉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清醒一下,管它呢,学学老李,弄瓶小酒回来,晚上炒两个小菜;虽然没有半两金,日子还是要过的嘛!
马天行穿好衣服,拿上手机、钱包、钥匙,出门去超市。走到麓苑路接淘金街的捌角处时,突然天空有道闪光射落到大概好又多超市西侧的人行梯级的位置。又有闪光了?是眼花吗?幻觉?还是……?一定要瞧个究竟!他小跑过去,下到第二段梯级时,他看到第四段梯级的平台边上靠墙的位置坐着两位白衣白发的老人家,好像是在下棋;而一旁的补鞋匠依然在每日如是的忙活,对棋局全无兴致!
马天行心里嘀咕:“啥日子啊今天?居然来了两位‘高人’,不打个招呼就太对不起人家了!”于是他又快步下到那个平台,两位老人家果然是在下棋。这时,其中一位老人家以唱腔说道:“老南兄,主角到步,好戏开锣啰!”
马天行打量一下两位老人家:鹤发披肩,银须垂胸;衣饰雅洁,似绸缎又似纱,宽宽地系着腰带;白鞋,那款式从未见过,面料既不是布,也不像麻……
这套装扮,真家伙下足成本,难道是在拍戏?又不是啊,周围又没有摄像机和剧组人员,看来真的是遇上“高人”了!马天行正要开口打招呼,另一位老人家说道:“旁观者不得多言!”老人家语气平和,但透着一股威严,他赶紧把说到嘴边的招呼吞了回去,转而看看棋局:棋盘和棋子是罕有的玉石所成,晶莹剔透;“楚河”、“汉界”和“车”、“马”、“炮”等字是古体,胜过任何书法,而且非雕刻、非描画,似与玉石浑然天成……
极品啊,人世间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好东西!要不是亲眼目睹,别说相信了,做梦也梦不到!马天行转头瞧瞧补鞋匠,正忙着给一只鞋拉线,头也没抬,好像棋局压根儿就不存在!唉,真是没办法呀!鞋还怕没得给你补吗?这样的棋局都不懂得欣赏,看来老兄你这辈子就只有补鞋的命了!
马天行为补鞋匠叹了口气,然后转回头看棋局。忽然,先前说话的那位老人家声线一拉,唱开了:“老南兄,相聚喜,别离悲,鹿到人间走一回。且看我助你将鹿儿展蹄,一纵十年如过隙。”
老人家举马向前一步,但却唱成是鹿儿展蹄,真不知唱的是哪一出!不过,下棋还带唱词,那看头更是足!
另一位老人家也以唱腔接上:“老北兄,人生数十太匆匆,醒来方知原是梦。情是空,爱也假,眼前骨肉亦幻化,但谁又能将尘缘放下?今此鹿儿既已前跨,我亦将其再纵,又过十载成廿。”
唱词同样半明不白,而且这位老人家也执起那只马走了一步,这就更奇怪、更来劲了!
“老南兄,梦如醒,醒亦梦,欲了尘缘犹是梦,若能悟此真醒也。但将鹿儿再跃,三十个寒暑也不过当下。”
“老北兄,容易悟,却难醒,鹤怜鹿儿单只影。因此爱,泪盈盈,四十春秋后失明。”
“老南兄,情爱债,夫妇名,一切皆有因缘定。半百岁月刹那顷,但此鹿儿也,愚痴不明,硬是不肯回头醒,教你下一着如何应?”
这时,那位被称作“老南兄”的老人家抬起头来,对马天行笑了笑,问道:“小兄弟,如何应对也?”
马天行仔细打量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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