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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怎么办吗?”
提起这个,王厚那张不算帅的脸瞬间居然又狰狞了起来,阴沉的冷哼着:“现在我倒是想到了个好办法!”
“找郭祭酒去!”
又是牛车晃晃悠悠出门,度假期间的王令官又是心系国家,气势汹汹的杀到了丞相府,别,快傍晚了,还真找到郭嘉了,只不过这个状态的郭嘉,实在有点令王厚无语。
这大冷儿,丞相府官署,郭嘉居然还有心情听着曲儿喝着酒,搂着几个姑娘傻子一样哈哈大笑着,这货喝,酒量也是不咋地,地上就空了一个半坛子,他愣是喝的老脸通红,面犯桃花的耍着醉拳儿,看到王厚携着曹红节找上门来来,郭嘉是唇齿不轻的迷糊着大笑迎了过去。
“王令官,来喝,我郭奉孝佩服你,敢睡节姐,还敢把二姐领回.......”
吧唧~
没等王厚听清呢!这货愣是一个大马趴糊地上了,看的刚得罪完饶王厚悲催的赶忙一搀扶:“郭军师,别睡了,有大事儿来了!”
...........
一转眼,又是一过去了,第二的黄昏夜幕,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钻进了丞相府下属的大牢。
不愧是大牢,半埋在地下,整整夜阴森森的,不知道关了多少人,空气中屎尿汗脚,腐臭霉烂,各种难闻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那酸爽,简直是难以形容,更有耗子或者蛇什么呲溜呲溜爬过,对于在低下蹲了好几的治粟都尉王密来,简直是度日如年。
听着门口传来脚步声,这货又是悲催的趴在了牢门口,伸着巴掌对着一团漆黑叫嚷着。
“来人啊!下官真是冤枉啊!下官真是奉了大司农杨奉之命缉拿贪官啊!下官要求见.......”
呼的一下,一团烛火猛地在他面前点亮,露出后面一张阴晴不定犹如鬼那样的脸,吓得这货又是连滚带爬的缩了回去。
看着他,王厚还真有点嫉妒,人和人差距就这么大呢?自己差不点掉脑袋时候,晋阳王氏没有任何搭救不,还有个姓王的丑八怪监斩要自己命,眼前这王鞍还要害自己,更可气的是他陷了,王子服那老王鞍还要逼着自己救他。
凭啥啊?在王家里,凭啥他王厚就是他娘的弃子?谁都比他重要?
别,打王子服儿子王建时候,他胡诌的还真胡诌对了,建宁三年,也就是十几年前,鲜卑人入寇太原,身为太原郡守的王厚祖父,还有当时辅助的父亲全部战死,借机,排行二房的王子服一系顶了上来,对于原来的家主后裔,自然是能打压就打压,王厚死了,那些当初夺取堂号的族老才心安理得。
这是后话了,看着王密吓得那副怂包样,嫉妒外加不屑,王厚是鄙夷的哼哼了起来。
“王密叔!你姓什么?王!我姓什么?也姓王!帮着一帮外姓人对付自家宗亲,你脑袋让驴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