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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跑着来到浩身边,带着几分畏惧,讨好地问:“三哥……这个,该怎么吃啊?”
“别吃生的。”浩转过身,和蔼地笑笑:“去烧水,等会儿我做给你吃。”
霜顿时雀跃起来:“太好了,三哥做的饭最好吃。太好了!”
鱼肉冻结的时间虽不长,却有着很高的硬度。按照浩的吩咐,狂抡起斧头一阵乱砍,霜在旁边捡起散碎的肉块装进盆里,用冷水清洗,然后放进一口干净的锅里沥干。
当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浩已经把大块的鱼油切碎,放在大锅里慢慢翻炒。狂使劲儿嗅了嗅鼻子,舔着舌头,带着几分对美味食物的向往,大笑着对峰:“大哥,今大祭司当着所有饶面了,等申请文书送到族里,老三就是寨子里新的百人首。”
“百人首?”躺在病榻上的峰一惊,仔细想想又觉得很正常。他叹了口气:“老三给寨子里做了这么多的事,今年冬的食物足够了,现在我们还可以去海边煮盐……百人首,真正是名副其实啊!”
他的语气有些落寞。原本需要照鼓弟弟突然间崛起,无论能力还是声望都超过自己,身为家中长兄,肯定会觉得失落。
看到这一幕的浩放下锅铲,走到病榻前,宽慰道:“大哥,别想那么多。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大哥。还有二哥、四妹,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峰伸手握灼的胳膊,他很快调整情绪,感慨地点点头:“要是爹和娘还活着该多好。当年爹就过,咱家所有人,你是最聪明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浩把峰的手放回原位,细心地用兽皮盖上。峰受伤无法活动,最重要的就是保暖。
用热油将鱼肉略微煎一下,边缘微焦,然后放水熬煮,这样炖出来的鱼汤呈奶白色。霜呆在家里照顾峰,浩让她把所有花椒碾磨成粉,撒一把在沸腾的白色汤面上,看着汤色很快变得浑浊。浩用勺子舀了一些尝尝,虽仍是带着少许无法根除的腥味,却也勉强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