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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好,有朝一日将自己纳进后宫,陪伴心爱的太子永生永世。
没想到,一个书童才来短短几十年,就这么快赢得太子的青睐,这让她怎不又嫉又恨?
嫣然正发愣时,突然听到太子擎冰冷不满的声音,“没别的事,就退下吧……以后,没什么大事,不要进来打扰”。
嫣然应着行礼退下,身后听到的,却是太子的柔声细语,“舞,过来…….本君给你画了像,你是不是也得给本君画一幅呀?”。
嫣然心中妒火焚烧,银牙紧咬着嘴唇,狠狠跺着脚,低声咒骂,“该死的贱人,你,等着瞧!”。
舞听到擎的话,抿了抿嘴,无奈地照办,她取了颜彩过来,轻声问:“太子殿下,画什么都可以吗?”。
擎脸上带着宠溺,笑道:“当然!”。
舞跪坐在擎对面,略微想了想,开始调红绿黄黑四种料色,之后,铺开白帛开始作画。
舞先用黑色颜料作画,画着画着,自己就“嘻嘻”偷乐。
擎正看书,抬眼见姑娘一派顽皮捣蛋样,也好奇倾身要看,被舞笑着双手挡住。擎坐回身子,嘴角噙笑斜睨着,揣测她在搞什么名堂?
开始用绿色料作画时,舞的笑容从她脸上渐渐消失,当用红料画时,已显的慌张局促,当用到黄色料时,舞已万分惊恐,“嚯”地站了起来,猛转身像是在找寻什么?还伸手去抓,脸上表情困惑而痛苦。
擎忙起身,将惊恐万状的舞拉进自己怀里,担心地问,“舞,怎么了?”。
“我……我看到一个白衣身影,是他……他握着……我的手……在,作画”
这次,舞没有挣脱擎的怀抱,在那里,她感到心安和踏实。
擎能感觉到舞在颤抖,他搂的更紧,“别怕!有本君在……不要怕!”。
一起坐下后,擎看到了舞画的画,一个衣衫褴褛、袒胸露背的酒鬼,正闭着眼躺在牡丹花下,头枕着一只胳膊翘着二郎腿,举着酒葫芦怡然自得的喝酒,画上还提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字。能看出酒鬼和牡丹花的画工画风,确实不像出自一人之手。
心中满是疑问,但擎口气装的轻松随意,他不想让姑娘再受惊吓,温声道:“哪有什么影子作画?想必是你出了幻觉,仰或……是你怕本君罚你,把本君画成醉鬼,才故意装成这般的,你……是也不是?”。
舞从刚刚的慌张中,渐渐缓过神,想着昨晚确实做了噩梦,就一直没睡,或许,这会真的是神情恍惚了?
但刚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了,那身影一直就在自己身后,温柔地拥着自己,手把着自己的手带着她作画,舞都能感觉得到,他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声,她转身也看到的,是个白衣少年飞走的背影。
不对!昨夜的恶梦中,也有这个背影。想到此,舞又紧张抖成一团。
擎把舞搂的更紧,他开始怀疑,舞是不是正在想起什么?或是被下了什么蛊咒?他开始心疼起,怀中这个失忆的姑娘,真不知道,她过去经历过怎样可怕的事情?
完全恢复过来后,舞从擎的臂膀中钻出来,像是解释又像是自我安慰,“或许……是昨晚做恶梦没睡好,才出现了幻觉……没事了,让殿下担心,是奴婢的错”。
见舞依旧脸色苍白,神情恹恹,擎关心的问:“真的没事了?”。
“嗯,真的没事了……画这画,奴婢只是想逗太子殿下开心,太子……”
未等舞完,擎就打断她,“无妨,只要你开心就好!”。
四目再次碰撞到一处,没有火花飞溅,有的只是满满的关怀和浓浓的依恋。
太子擎在雍正宫,除睡觉外,基本上都由书童陪伴,这让他的两个侧妃、美人们以及嫣然都很是嫉恨,当太子看上书童的传言甚嚣尘上时,后宫的女人们就更不淡定了。
擎有两个侧妃,第一个侧妃是他刚成年,就按君的安排,娶了家族势力非同一般的赫胥族大公主----沩姒,第二个侧妃是为了维护与狐族关系,君令他娶的狐族四公主武魅。擎还被君与日益强大的翼族长公主定下了婚约,只待择吉日迎为正妃。
族君王家的婚姻,向来是以社稷为主要考量,通过联姻拉近各族间关系。延续到擎这,他倒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太子擎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雄姿,且经纶满腹,更重要的,他是未来的地之主,自然是下女子倾心仰慕的英雄和佳偶,都以能一睹尊荣为幸,若能嫁给他,就算死都心甘情愿。
各族、各封地君王更是将本族女儿嫁给未来的君,视为是无尚的荣耀。所以,在太子擎所到之处,常有精心安排的各种相遇,纵使推脱不掉,擎也多会见面后委婉回绝。几千年来,擎越来越厌烦,那些花枝招展的庸脂俗粉们假模假样的叨扰,后来,他连基本的寒暄,都感到不胜其烦。
当嫣然告诉武魅,太子夜里与书童厮混,并给她亲自画像时,惊的武魅是花颜变色、目瞪口呆,半晌都没合拢嘴。
也难怪武魅如此震惊,在这九重上,她还没听过,谁有幸得到过太子画的画?更别是亲自给画的画像。她嫁给太子三千多年,见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而书童怎会有如此魔力?竟让太子如此待她?
实在是太不正常!是时候该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