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却说那东溪城东太平桥,有一家开烟馆的沈树山,长得清骨寡瘦,一个大烟鬼,整日里云里雾里,原配早死十几年了,临近五十,便又娶二十岁的曹翠风为填房,沈树山祖上留有七八间街房,一家人一是吃租金,二是开烟馆,自从娶了曹翠风,沈树山的生意便是如日中天,烟客一半是冲着烟土,一半是冲着曹翠风来,烟客们一见她便亲热地称呼沈树山老婆为沈二嫂,沈二嫂为人精明、热情,整日在铺面里招呼客人,做生意,娘家本是干人出身,来到沈家日子一好,便养得白白胖胖,唯一不满足的这该死的沈树山为人处世宝胎胎的,腰间火器又软粑粑,家中生意全由沈二嫂张罗,他落得清闲,整日麻将桌上混日子,烟客们见到沈二嫂便淫心荡漾,经常被客人趁乱之机揩油,吃豆腐,沈树山却装聋作哑,秉性柔弱,有时几日里不回家,麻将桌上他却精神百倍,越战越勇,上了岁数的人,几巴早已不中用了,有时也想只是口中打眠笑,这下子沈二嫂可害苦了,花一样的容貌,一天天便没了笑容,渐渐地她每天花枝招展,招风引蝶,在留意心中人。那天天色已晚,众位客人都散去,突然撞进一位汉子,满脸络腮胡,虎臂熊腰,约二十七八岁,穿着黔军军装,大眼睛,飞机头,沈二嫂赶紧招呼:
“长官!里面坐,你抽那种烟?”
“抽云南烟土!”
说完坐在下,将背上的包袱藏于门后,沈二嫂将烟弄好,将烟枪递给那人,那人似饿狼吃食猛吸狠吮,完了说:
“老板娘!我饿了好几天了,有饭没有?”
“有倒是有,只是冷菜、冷饭、冷酒。”
“不碍事。”
沈二嫂端上一碗饭,上面有菜,一瓶酒,四碗干饭下肚,脸上还浸出了微汗,面色红润了,沈二嫂面如红花羞涩地说:
“兄弟!贵姓呀?”
“姓曹!名天泉!”
“哎呀!说来你我还是一家人呢!”
说得她眉黛低横,秋波斜视。两朵桃花上脸来,眉眼施开真色彩,曹天泉旱已如饿狼般,淫火烧身,说:
“大姐娘家也姓曹,当兄弟愿拜大姐为干姐姐。”
说完,曹天泉连忙跪下,正要磕头,沈二嫂一把扶起说:
“哎!哎!这是干啥子呢?即是兄妹,心明理正就行了,何须客套。”
说完,将门关闭,沈二嫂的余香撒在了曹天泉的手上,也摸到沈二嫂那如玉似雪的肌肤,心摇目荡,那沈二嫂始觉从地狱到了天堂,飘飘欲醉,春心激荡如丝乱,意乱心迷如坠渊。那曹天泉始觉口干舌噪说:
“大姐!我要喝水!”
沈二嫂端来茶水,一古老儿地喝下,又打水来洗了脸手,显现一个标致俊朗的帅酗,沈二嫂心花怒放,一点红从耳根起,问:
“兄弟从那里来呀?又准备到那里去呀?”
“大姐!实话告诉你,我是江津人,家穷加入黔军混饭吃,打成都,抢铜元局立了功,升为排长,有一天黔军火烧恒昌裕,大抢綦江城之机,部队大乱,我带了四支枪离队,心想黔军到贵州,不想去了,大姐能托人把四支枪买去,有几个钱好生活。”
沈二嫂见兄弟说了实话,越发喜欢,说:
“这年头兵荒马乱,谁不需要枪,别人买都买不到,你何必卖,有了枪何愁吃穿,你既然孤身一人,就住在我这儿,有啥事当姐的给你挡倒,过了这阵风,再抛头露面,先把你身上这层皮给剥了,换一身。”
“哎呀!不是我没本事,一时间没这智量!”
曹天泉赶紧脱下军装,将旧那盆洗脸水,将身上一擦,把个沈二嫂看得个目瞪口呆,曹天泉美男子般健美的身躯,深深的吸引着她的眼睛,那天沈二嫂满头珠翠,身穿绿丝百花裙,虽然人满三十,但风韵依旧,搽抹的淡淡粉,似瓷人般的粉白,着实惹人喜爱,再加上未下过崽,依旧是双峰挺拨,身材健美,曹天泉看见早已是饿眼欲穿,谗涎的口水直流,心中之火直烧,恨不得马上成双。沈二嫂毕竟风月中人,使了个眼色,二人进了内室,关了房门,那曹天泉乘着酒醉胆大,抱着她就亲嘴,这老婆自从嫁了沈树山,一天只晓得抽鸦片,年老身体差,那里有过满足,今日到了这般田地,如何不从了,其潮水自流,一面将舌头伸进曹天泉的嘴里,任其吮吸,二人始觉远远不够,干脆脱衣解裤,露出那鲜白粉嫩的奶子,将她按到在床上,提起腿来,被曹天泉耸了个尽情满意,几十个回合下来,沈二嫂浑身无力,曹天泉劲汗虚虚,雨过天晴,酣畅淋漓,方才收兵。完事后,曹天泉觉得二嫂的话有理,为携带方便,半夜里将一支抢的枪管锯断,这时窗外悉悉唰唰的下起了雨,曹天泉说:
“大姐!我出去看一下有无机会。”
“小心点!兄弟。”
“嗯!”
曹天泉将抢用黑布裹了,露了抢眼,以手提起,朝着东溪正街走去,街上风雨交加,天际边扯着阵阵忽闪,行人全无,他穿过麻乡约轿行,一阵雷电,“四海通衢”的四字依稀可见,夜雨霏霏而下,曹天泉不敢造次,静悄悄的找个死巷躲起,等待雨停夜黑,那时也有三更天气,雨停,但见:密云迷晩岫,暗雾锁长空,群星与皓月争辉,绿水共靑天同碧,僧投古寺,深林中嚷嚷鸦飞,客弃荒村。月色朦胧,街市上人烟寂寂,阂巷内犬吠盈盈,曹天泉静气屏息,涉足潜踪,来到龙华寺,这龙华寺,本是佛教胜地,因墙高院深,外地客商大都喜欢在此留宿,客栈大都为过往路人、无钱的人住宿,龙华寺住持也乐得愿意,又增加收入。曹天泉来到龙华寺后院,爬上一家人的房顶,哎呀!房顶和院墙还有八尺之遥,现在已顾不上这么多,咬着牙,纵身一跃,“扑当”好险,刚好飞跃过去,双手紧抓墙上,脚蹬墙沿,慢慢滑到地下,把枪上膛,屏气凝神,缓步来到大殿,中皆列神所栖,镂刻甚异,形貌狞恶,夜深人静,恍若与烟云同活,曹天泉不免毛骨悚然,胆颤心惊,准备打退堂鼓,转眼一想,自己被抓,反正都是个死,便下了决心。便蹑手蹑脚掩入房中,先来到大门,将大门打开门栓,虚掩着,然后来到客房,门已紧闭,窗子却开着,曹天泉趁着月色的虚光一看,一个云南人将钱袋紧紧放在枕头下,两个伙计睡在地下打铺,手抱着枪,但人已昏睡,曹天泉看得真真切切,好家伙!这包东西,够吃好多年,轻轻取针挑拨房门,一伙计
本章 共3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