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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眼所见!”
“我们这辈子怕是看不到啰!”
“不!能看见!这种制度叫社会主义,在我们的中国大地已经诞生了革命根据地,他的基本模式仍然是社会主义,只不过这场大火还烧到这里来。”
一席话,乡邻们仿佛在听神话,大哥、二哥也改变了态度,周进贤抱着小自芳来到内室,均才坐在床边抽泣,小女安慰说:
“妈妈!你不哭!”
“均才!我是对不起你,可是你是知道的,我是党员,党员就得舍小家,顾大家,为了后代,为了更多的小自芳不在受苦受穷,我必须这样做,我不是的回来了吗!”
“你说你还走!”
“是的!但在四川以内,不会走多远了!”
一席话如涓涓暖流渐渐浸润陈均才的心,她一下子扑了过去,进贤将她紧紧抱住,小自芳可生气了,叫嚷道:
“还有我9有我!抱住我!我也要亲!”夫妻二人带着甜蜜的欢笑将女儿搂抱着甜甜地亲她。第二天,夫妻二人依依不舍,妻子的无比温柔与软款也挡不住他坚定的革命理想之心。周进贤把儿女亲了亲说:
“爸爸会回来看你的!”
“你那天回来呀?”“一有空我就回来!”
周进贤放下女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却说王奇岳从苏联回国后,被分配到湖北省委机关,他带着介绍信来到汉口,几经周折才找到了曹壮夫妇,曹壮夫妇将王奇岳引入一密室,随坐还有一年轻貌美的女生,她拿着钢笔与笔记本,记录着首长们谈话,曹壮任组织部长,他面带忧愁地说:
“本来北伐军已攻克汉口,汉阳,武昌,吴佩孚被完全打败,在刘少爷,霍锟镛同志的领导下,武汉的工人运动如火如茶,甚至还成立了工人武装纠察队,我们也有自己的武装,谁知蒋介石突然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使我们防不胜防,凶恶的枪口突然对着我手无寸铁的工农大众,革命志士。这还不算,以汪精卫为首的武汉政府,也加紧进行反革命活动。密谋蒋汪合流,共同反共,党的领导人陈独秀不仅不作了应付突然事变的准备,甚至命令武汉工人纠察队将武器交给汪精卫的武汉政府。”
曹壮说这里便极为愤慨,想到那些被杀的同志,他有些哽咽,咬牙切齿,无比悲痛地继续说:
“七月十五日,汪清卫公开宣布与共党决裂并大批屠杀共党和工农群众,刘少奇同志被迫离开武汉,我们遭受了严重的失败,武汉市各区委到支部,都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省委常委夏明翰被捕,省委书记刘伯庄胆怯怕死,匆忙出走将书记职务交给霍锟镛,尽管中央开除刘伯庄,随后不久,省委常委傅相一被捕,旋即叛变,中央又暂定陈谭秋,何资琛,任旭,张永和,霍锟镛,刘少献,余鹏举七人为新省委委员,七人中有四人不在本地,只有余泽鸿,霍锟镛负责省委工作,武汉白色恐怖严重,我们根本无法立足,面对敌人的枪炮,我们的同志只能以血肉之躯来抵挡。”
曹壮越说越激动,愤满之情溢于言表,王奇岳却冷静地说:
“列宁不止一次地说,一定要紧握枪杆子。陈独秀的右倾投降主义和瞿秋白的左倾盲动主义都是错误的,现在我们怎么办?
“上海党中央已经重新作了部署,你直接去顺直省委进行地下工作,那里卢福坦在任省委书记,你一个单身男人出行和住宿是非常危险的,她叫李盛莲,她一直在省委军事科作交通员。是个才女呀!原本是武昌女子中学的学生,家住鄂西郝穴镇,父兄都是富商,但她一心追求进步,聪慧好学,只是性格有点倔强。从小就颇负正义感,武汉‘七一五’反革命事变后,盛莲就坚定走革命的路。”
王奇岳睁大眼睛看她,只见李盛莲生得如花似朵,温柔典雅,聪明伶俐,肌肤粉嫩雪白,身材窈窕,父兄俱有万贯家财,李盛莲见王奇岳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真是:一汪秋波深似海,四目两眼都有意,郎才女貌,才子佳人,也是夙世有缘,三生有幸,不由情投意合。王奇岳微笑地伸手,李盛莲却面带羞色,也伸出白析细嫩的小手,王奇岳紧紧地握一下,问:
“你什么时候入的党?”
“武昌女中就入了党,你呢?”
“巴黎时!”
这一对初次见面的郎才女貌,都感到有些触电般的不知所措,曹壮说:
“你二人结伴同去顺直省,做一回假夫妻,这是联络地点与信号。”
王奇岳接过一封密封的信,曹壮顺手又给了二百块大洋说:
“这是路费,路上还得要省着点。”
王奇岳接过路费,王奇岳自从参加革命以后,都是大哥王根橙寄钱给他,他从未向家里拿回去一分钱,李盛莲把行李准备就绪,王奇岳与曹壮握手告别,曹壮夫人舍不得盛莲,说:
“盛莲啦!你可要常写信来啊!”
“夫人!放心吧!我会时刻想念你们的。”
“保重!”
王奇岳左手提皮箱,身穿西装,风度翩翩,英姿飕爽,李盛莲一身紫色绣花旗袍,鹅蛋脸,大眼睛,悬胆鼻,显得格外美丽,王奇岳一手挽住她的腰,走出曹壮夫妇的住处,购买火车票,直上天津顺直地区,火车一路北上,窗外壮丽的河山,富饶的田野,北国风光啊,银装素裹,万里雪飘。两个青年很快有说有笑,真象一对真夫妻,双方都畅谈理想,了解双方的家庭,几天后,火车缓缓地驶进了天津站,他二人出站时,到处是军阀的卫兵持枪站岗,随时搜查过往行人,天津的建筑简直是万国博物园,各种风格的房子比比皆是,操着各种语言的外国人在大马路上耀武扬威,趾高气昂,中国人似小妾般的低三下四,根据地点,他们来到一幢洋房,付了黄包车钱,二人来到大门,守门人是一个驼背的老头,他说:
“先生!你找谁呀?”
“李先生在呀?”
“在!可是你有点片子吗?”
“有的!”
王奇岳将信封递给老头,老头仔细地观看信封一角有细小文字的地方,然后说:
“李先生在里面等你。”
又把信封还给王奇岳,二人走进内室,房内放着一个大火盆,烧着通红的炭。一位大汉坐在办公室里办公,他是卢福坦,顺直省委书记,以商人的职业为掩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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