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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好做点生意,奈何码头上未能打开局面。”
“那你的钱呢?”
"早已用光了!”
“那你现在在干哈子呢?”
“有一分用一分,仁帆!你呢?”
“自从一别,我便到聚花楼上赎出淑华,下宜昌,全靠李座均大哥的举荐到了二十一军做事,现在任刘湘主席书记官。”
“李座均呀!李座均够意气!恭喜!恭喜!哎!能不能帮我也在二十一军找份差事呢?”
“冷大哥N苦非要在二十一军干事呢!我有几位兄弟伙正在做一桩生意,你还记得正伦社吗?”
“田德胜!”
“正是!我与田大哥的手下人唐绍武,邓师长、唐师长、李师长等在重庆的鸦片生意已开张了,销路全由永茂行全权负责,江渐全由杜月笙负责,我军刚到川西,鸦片生意急需打开销路,何不跟着我们一起干呀!”
“好说!成都的鸦片总号为庆康行庄,大掌柜我是认识的。”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原来二十一军刘湘手下九个师长,唐武遵、李雅材、王陵基、王赞绪、范绍曾、向成杰、潘文华、邓国璋、朱宗悫,除王陵基、潘文华未参与由霍仁帆组织的贩卖鸦片生意,其余人等都凑钱参股成立致远公司,只是瞒刘湘不知,冷作云知霍仁帆风流便对老板娘说:
“老妈!这霍公子可是个大贵人,找一个最俊丽的妹子来。”
“好呢!前几天刚来一个小妹儿,人品歌舞当属我聚乐楼第一,既然是贵人,那当然首先贵人享用了!来呀!把小兰子叫出来!”
一会儿,从侧门出来一位十七、八岁刚出道的小妹,先是拜了一拜,算是见面了,但见他笑容可掬,樱桃口、杏脸红腮、杨柳腰,兰心惠性,善歌舞,歌喉婉转声如枝上流莺,音出天然,舞肢蹁跹,技压秦楼楚馆,当着众人唱了一曲舞了一场,那妹子酥胸微露,脸上堆笑,霍仁帆不由淫心荡漾,妹子则羞怯不语,安排了一席好酒好菜,众人觥筹交错。金樽满泛,玉阮同调,歌唱递酒。真是:琉璃锤,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烹龙袍凤玉脂泣,罗帷绣莫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莫虚度,银缸掩映娇娥语。古人有诗赞曰:
紫阳春光无限好,红楼高歌醉管弦。
人生能有几回春?少年不乐是枉然。
霍仁帆不觉竹叶穿心,妹子桃花上脸,更加动人娇艳,众人一力凑成,携手入房,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品尝甜唾,霍仁帆摸见妹子肌肤柔腻,更加激情澎湃,那里禁止的住,解衣脱裤,露出那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如扣碗般的香乳,以手揣摩,以口吮吸,温紧香甜,把个霍仁帆欢喜的不得了,便迫不及待干美事,那妹子仰卧床上,自动翘起脚来,两相迎凑,双鸳飞肩,极力挺了一回,这回可在霍仁帆心坎上了,正是:色胆如天怕甚事,鸳帷云雨百年情,柳腰款摆,玉颈忙舒,耳边诉说雨意云情,枕上滴流,山盟海誓,莺姿蝶采,旖旎博弄百十般,狂雨羞风,娇媚施逞千万态,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绿。被拥红云,粉腮印云,得多少脂香满口涎空咽,甜唾融心溢肺肝。有诗为证:
杜鹃声透玉珠帘,心犹针签情胶粘。
笑脸腮窝愁粉黛,瘦损春纤宝髻乱。
云松翠损睡颜配,玉减红添擅口沾。
至今唇上犹余香,思念口内尚留甜。
自此这霍仁帆无事便来博弄小兰子,小兰子千方百计讨霍仁帆欢心,霍仁帆乐得大把便钱,话又说转来,始终不尽人意,娼妓人家,逢场作戏,以卖俏为活计,将脂粉作生涯,早晨张风流,晚夕李浪子,前门进老子,后门接儿子,弃旧怜新,见钱眼开,自然之理,饶君千般贴恋,万种牢笼,锁不住她心猿意马。真是:
蛇入简中曲性在,鸟出笼轻便飞腾。
堪笑烟花不识羞,洞房夜夜换新郎。
两只玉腕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
造就百般娇艳态,生成一片假心肠。
自此霍仁帆在江湖上声气广通,交游开阔,仁义着于天下,今天东家吃酒,明天西家抹牌,出行则坐轿车,亲兵持枪簇拥,整齐排列,好不威风,在街面上行走,路人莫敢仰望,乞丐、讨口子更是惧怕三分,一听车响无不四处躲避。
冷作云又在盐市口帮霍仁帆买一座花园洋房,这洋房本是一德国商人的,前临大道,后依溪流,危湍修竹,幽爽兼得,重台杰阁,四方整齐,浮屠五层,辉映层波,院内石峰嶙峋,丹枫黄杏,翠竹青松,间错锦绣,林下清流漱之,淙淙有声,园圃内四季花开,争奇斗艳,姹紫嫣红,赏心悦目,整栋建筑东西结合,悬梁列柱,瑰异宏丽,巧夺天工,德国商人连同家具、摆设一起作价二十万大洋卖给霍仁帆,只因德国国内政坛聚变,出现一位新元首,德国国人思奋图强,复兴民族,商人义无反顾回国,半价舍了,合家大小四口人搬了进去,再留一层给致远公司办公兼冷作云住。
真是光阴似箭,转眼间腊尽春来,官场一切依旧而行,到了春节,除掉拜年应酬之外,便是赌钱吃酒,留恋烟花,看看到了年除之日,窗梅表月,檐雪滚风,一路上,千门万户爆竹响,家家户户贴春联,远远近近挂桃符,街市上人烟寂寂,阂巷内犬吠盈盈。那天霍仁帆已是半酣回到家中,房中依旧开着明灯,云儿,帮共都睡了,便关门闭户,倒床睡觉,一身的疲倦,看着满窗的月色,更漏沉沉,果然愁肠万结,离思千端,不由推窗望外,银河耿耿,玉漏迢迢,穿窗皓月耿寒光,透户凉风吹夜气,樵楼禁鼓,一更未尽一更敲,别院寒砧,千捣将残千捣起,画檐前更是叮当铁马,敲碎思恋情怀,银台上闪烁灯光,偏照才子长叹。无可奈何,关窗安息,孤冷枕被,睡在朦胧中,思绪万千,那李淑华的影子时刻闪烁,良久只闻的花阴寂寂,寒风里吹得那窗帘唦唦有声,迷迷糊糊,暝暝之中,忽听得窗外有妇人语声甚微,便披衣下床,靸着拖鞋,悄悄开门一看,只见李淑华淡妆丽雅,比平日里更加美丽,轻移莲步,立于月光之下,笑吟吟,霍仁帆一见急忙挽手入室,相抱而哭说:
“你朗个来到这里的吗?”
“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两爷子,搬了家,云儿带着帮共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