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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甚么?我今天要在这里玩一夜,把该穿的衣服拿来!”
“刘兄!以后有的是时间!”
左右劝他方才散了。
刘湘自总部搬到成都后,各项事务处理完毕,便在成都大酒店邀请各军政要员,社会名流等参加跳舞晚宴。那天男男女女都混杂在一起,三三两两各自组成小圈子,谈笑风生,欢乐的气氛弥漫在大厅的各个角落,把个洋楼挤的密密匝匝,稠密阻塞,烟雾腾天,好不热闹。因为来的客人实在太多,许多人大都互不认识,霍仁帆同林俊文、刘航琛、冷开秦、高超岚、张斯可等刘主席的得力干将们陪着客人喝着上等叙府毛尖,军乐队奏着舒绶的乐章,回荡在大厅的每个角落,唐式遵不知从那角落里冒了出来,唐师长穿着军装,没有戴军帽,一头开始花白的头发梳得油光光,额上和眼角的皱纹加深了,显得有些苍老,挺着大肚皮,行动迟缓,这是由于他放纵酒色的所致,他来到说:
“各位弟兄!今天介绍一位新兄弟,黔军秀才窦介之!”
“各位!兄弟有礼!”
只见他一身儒雅,风度翩翩,年约六十岁,他是黔军中少有的几个秀才,与杜秀才一样,颇受上下官兵敬重,霍仁帆问:
“窦老可知杜编修?”
“兄弟也认识?”
“嗨N止认识,想当年本人落难东溪,正值黔军与北军大战,恰逢少年,被黔军抓去做夫子,全靠杜老先生保护,见我年幼,到指挥部专门服侍他老人家,免遭一劫呀!”
“兄弟可叫霍仁帆?”
“正是!”
“哎呀呀!兄弟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杜老先生在临终的时候都惦记小兄弟,想不到在这碰见兄弟。”
“杜老先生去世了?”
“去世三年了……”
勤务兵疾步走来,对霍仁帆低声说:
“刘主席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