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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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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滋润。真是:

满前野意无人识,几点碧桃春自开。

芙蓉面庞冰雪肌,梅花半含蕊如血。

初见帘边羞还在,再接楼头多欢喜。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这霍仁帆一天办完公事,便倍寂寞,天天缠着封丽华玩耍,一天,他来到致远公司,就是川军各将领均参股的鸦片公司,由唐绍武任总经理,冷作云任协理,二人见霍仁帆来便接住,下人端上等的毛尖,霍仁帆问:

“现在生意怎么样?”

“大哥自我们随刘主席进入川西以来,生意日益兴隆,云南帮的六大行主动将烟土的价格降到一百块大洋一担,杜老板处销量稳中有升,刚开始来川西与我们谈生意的都是小烟行,冷大哥一来,大帮永康行庄已经松动了,不过他的大老板始终不肯松口,说我们的价格高了。“给他们多少?市价多少?”

“给他们二百四十块大洋一担,市价达四百五十块一担,我想主要是原本一直有主供货,不想我们来插一杠子。”

“你与我马上走一趟,对了,冷大哥你马上去查一查谁叫聂清沛,家业何为,搞清楚了向我说来。”

“好!”

冷作云去了,霍仁帆又对随行的一名警卫说:

“快去调一排人来,随我一同去庆康行庄,多带几把快枪。”

“是!”

不一会,一排人赶到,个个雄纠纠,气昂昂,手持清一色美国产的快枪,此排直属刘湘警卫高平藩指挥调遣,高营长一听书记调用,自然满口答应,霍仁帆、唐绍武二人带着一排人坐着汽车直奔庆康行庄总号东城门口,但见整坐建筑气派非常,錭梁画栋,门前站着七、八个青衣汉子,唐绍武正想用片子介绍,霍仁帆说:

“何须如此!”

说完把手一挥,警卫带着持枪士兵如狼似虎般冲进大门,青衣汉子前来阻挡,士兵们一推一攘,推倒在地几个,汉子叫道:

“干啥子,你们是哪部分?”

“老子们是二十一军军部的,咋了?”

为头的横奔带扑逃了进去,口中喊道:

“老爷!老爷!”

霍仁帆与唐绍武来到大厅,士兵一字排开,只见大厅太师椅上坐一位头戴青绒瓜皮帽。上缀一颗明亮的红珠,不用说也是价值连城,鼻大口方,两髯无须,年近六十,桌上放着二本线装《史记》,不用说此人便是庆康行庄老板刘师亮,把脸儿高扬,佯佯不睬,他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说:

“唐兄弟!这位长官!咱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有何贵干?”

“我听说你手下兄弟与我们交往爱理不理,真是箢篼装狗—不识抬举,唐兄弟几次派人前来接恰,都是沙锅煎葫豆—哈不开呀!“

“这位长官!”

“二十一军书记官,重庆码头田德胜大哥正伦社……”

“田大哥!哎呀原来是田大哥正伦社的兄弟,误会!误会!”

“难道刘舵爷也认识田大哥?”

“何止认识,想当年我犯了案子,跑到重庆城避难,全靠田大哥的鼎力保护,才有我的今日,既然是正伦社的兄弟,那就是稀饭泡茶——亲上加亲了,哈哈哈。”

“哈哈哈!”

唐绍武、霍仁帆、刘师亮三人开怀大笑,霍仁帆趁机说:

“刘大哥!此次兄弟拜访,想与大哥做点烟土生意,还望大哥成全?”

“原来如此!自家人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来人!”

“舵爷!”

“把帐房,司爷叫来。”

“是!”

几个青衣兄弟一会叫来帐房,司爷、刘师亮说:

“库里还有多少烟土?”

“黔土五百担,滇土五百担。”

“告诉对方,不要供货了,一切货源找这两位兄弟。”

“这!老爷可怕不行!”

“我说行就行!”

“是!”

“刘大哥!当兄弟的谢了!”

“兄弟!梨田捡慈姑——举手之劳。”

“刘大哥!以后一切事务由唐兄弟,冷兄弟一手承办,兄弟军务缠身,分不开身来。”

“兄弟放心,我刘某人说一不二。”

“刘大哥谢了,告辞!”

二人告辞刘师亮,半途中对排长说:

“你把部队带回去。”

“是!”

二人回致远公司,从此致远公司的烟土行销川西大地,除刘文辉控制的地盘除外,致远公司股东财源滚滚,皆大欢喜。冷作云已领着一个人来到客厅坐下,见二人进来,都站了起来。冷作云说:

“书记官!这位是商会会长,你叫我打听的人,我已搞清,聂清沛的老汉叫聂镇贤,经营薄利布庄。”

“哦a长随我来!”

二人来到致远公司密室,关上门,霍仁帆从茶几上烟听里取出两支上等的香烟,一支递给会长,会长五十来岁,装出一副恭敬谦和的样子,毕恭毕敬地接到,“叭哒!”一声按燃了打火机,欠身给霍仁帆点燃香烟,然后自己才点燃香烟,霍仁帆吸了一口,仰靠在沙发背上,徐徐地喷着烟雾,淡淡地说:

“会长明白我找你何事吗?”

“冷兄弟在路上略略讲了一下!”

“不瞒会长说,兄弟我看上一个女子,廖德仁之女廖小姐,本想去提亲,理应一帆风顺,没想到廖小姐已与她同学叫聂清沛给勾上了,挡了老子的路,这个聂清沛你认识吗?”

“霍长官N止认识,他家薄利布庄年年都得到商会来审执照。”

“好!你明日派人把他执照给收了,逐出帮行。”

“这可不太好吧?”

霍仁帆从上衣掏出二千块银票,递在会长的手上,说:

“会长呀!只要你老人家成全,我霍某人是知恩图报的,收执照的理由吗?你是会想出来的。”

会长喜滋滋地收了银票,但也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问:

“霍长官!这收薄利布庄的执照收之到是不难,不过这布庄老板聂镇贤倒是一位忠厚之人,我是于心不忍呀,既然霍长官之意,那就怪他倒霉了,不过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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