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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找到。”
“在那里?”“恒昌裕。”
“恒昌裕?”“对!刘子厚一死,盐业衰败,后人又不能重振家业,生意一天天失本下来,渐渐支承不住了,当卖度日,坐吃山空,早已成了破落户,现愿八万块大洋低价转手。”
“八万块。”
“对。”
“快!把他后人请来,作云写合同,把房子接了!“
陈光炜坐上滑竿去了,冷作云就与大厅里要来笔墨纸砚,挥些毫起来。不则一时,二乘滑杆到了门口,陈光炜引着刘子厚之孙刘存善来到客厅,霍仁帆递上片子,上写财政部禁烟督处川康分处督查专员,吓一身汗,以为是大官,马上恭恭敬敬,刘存善长相白净,一日里只知道坐吃山空,不思进取,以致如此,他胆胆怯怯地说:
“霍长官!”
“兄弟何须如此客气呢?为什么要买宅子呢?”
“不瞒各位大哥,自从我爷过世后,家里便没了顶梁柱,大小婆婆十几个,个个都老奸巨滑,爷爷生前,个个都争风吃醋,爷爷二腿一蹬,年轻几个卷款而逃,年老几个一天吵着分家财,无奈若大的一家人,人人净光吃饭,做事没几人,他们平时舒服懒散惯了,用度极大,看看只有出钱,没有进钱,任你多大的家私,也有日少一日。家无生活计,坐地吃山崩,及至山穷水尽。想当初有钱时心高气傲,挥金如土,直把钱看得不当东西。哎!一言难尽!今年算下来亏空几万块,只好卖了宅子,补了亏空,分了钱,散伙吧!”
“家败妻妾四散,家贫老狗死也守。”
“八万块兄弟可要吃亏?”
“大哥!十万块卖都是溅卖,实在是无人能接手,八万块大哥能出得了手,便是救我刘家的再生父母。”
“好!兄弟,痛快,签个字!”
刘存善赶紧在合同上签字,合同上写明限三日内,刘家后人全部搬出恒昌裕的房子,霍仁帆开了一张川康银行八万块钱本票,全省通兑,刘存善欢天喜地收了本票,冷作云说:
“恒昌裕,川内闻名,八万块大洋,千值万值,想当初,怕是七、八十万两银子也难以修起。”
“是呀,真是人心散,家道败!”
当夜无话,过了三日,霍仁帆、冷作云、王善夫、陈光炜来到恒昌裕,刘子厚大老婆已是老态龙钟,哭得像个泪水似的,两个丫环扶着,刘存厚也站在大门,对门人、佣人、厨工说:
“你们走吧!刘家再不会请你们了,连这宅子从今日起也都改了姓,俗话说:只要手艺力气在,到处都找得饭吃。”
“少东家!我们自从出了师门,便跟了东家,这么多年管我们吃,管我们穿,此恩此德,不知何时得以报达,”
“不用了,走吧!”
众人洒泪而别,刘存善见四人到,将大门钥匙交与霍仁帆,霍仁帆接过钥匙,心中不免有些沉重,问:
“兄弟要到哪里去呢?”
“霍大哥给我的八万元大洋,挡抵完毕,我与婆婆仅分得一万元,众人早已散去,我与婆婆已在青山上买了田产,房子,今日便去。”
“兄弟保重!”
刘存善对着宅子连磕三个头,扶着婆婆上了滑杆,洒泪而别,这巍峨大院,真可谓气势磅礴,金碧辉煌,前有江流如带横于下,县城如棋局布现于其前,但见朱门粉墙,绿树参差,大门左右两个石狮,狰狞凶恶,大门为间歇穿斗挑梁,门额上金字“大夫弟”已是斑驳破旧,进入大门,依旧厅堂高远,空梁洞户,院宇深沉,轩朗开豁,窗上挂的是龟背纹虾须织抹绿珠帘笼,地下铺的是狮子滚绣球绒羊地毯。正壁置列仙像,琴棋书画潇洒,亦幽亦爽,中室外达,八面玲珑,透漏通明,大厅里正中摆放着几张蜻蜓腿,螳螂肚,红柚木大圆桌,正壁放着绦环须弥座大理石湘绣屏风,走廊碉花镂空,周围摆着泥鳅头,楠木镂空靶肿筋交椅,四通八达的走廊上壁画都是紫竹杆儿绫边,玛瑙轴头的名家手笔,油石地面,合腰围抱的梁柱上碉刻着花鸟人物,这房屋虽然轩敞,却显得空空洞洞的,只因少了主人。后院一块晒坝,一个荷花池,屋檐水巧妙地全都下流池中,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大院即宽展又幽静,整座大院布局合理,结构严谨,足足有四五十间房子,户户相通,刘存善临走时,几乎毫发未损,还打扫了整栋院子,干干净净,焕然一新,后庭的花草树木,百花争艳,诧紫嫣红,四人看罢叹为观止,霍仁帆说:
“善夫!你快去把少夫人,老爷、老太、大哥、大嫂、少爷、大夫人叫来,把东西搬来,奥!对了,原有的家什一概不要。”
“好呢!”
王善夫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廖素容先到,她本是生了气的,可是当天夜里霍仁帆的百般劝说,她心中的怨恨也就消失了,她惊问:
“仁帆!这么大呀,我们住哪呢?”
“素容你看起那间住那间!”
“好的!”
廖素容焉尔一笑,独自一人到处遛看,大哥仁廉第一个进来说:
“仁帆!你回来了,也不来看我一下。”
“大哥!你一家子这几年也不容易,这院子我已买下,看起那几间房,一家人自己住去,也不要再去做什么小生意了,我自有事情与你做去。”
“仁帆!我真是有福了,做梦也没想到会住这样的房子。”
素容与仁帆进了主卧,那卧室里面摆设的纹丝未动,床帐屏几,书画琴棋,极其潇洒,床上绡帐银钩,四周瓷瓶并列,柱廊上雕刻流金小篆,其风铁画银钩,镏金的香炉焚着一缕龙涎,满堂清香,沁人心脾,绿窗半掩,窗外芭蕉翠竹低映,百花争艳逗人爱,二人从卧室侧门出去,另有一道长粉墙,墙角一个月牙门去,便是一方兰圃,四周古树参天,这时天气温和,兰花正放,清香四溢,石山,石屏,相插其间。园中一小亭,可以容四、五人,置磁橙四个,磁桌一个,仁帆出来对仁廉说
“哥!这是五百块大洋,赶紧去叫嫂子制办点衣服,免得出门丢了我的面子。”
“那是!那是!’
仁廉欢天喜地出去了,吕梅拉帮灿,淑华拉帮共,大包小包来到,后面是霍寿泉,何母,淑华低头而过,帮共理也不理他老汉,与淑华拣了一间小房子住,淑华依旧是穷苦人的命,收拾自己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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