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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妻离子散,有的铤而走险,连沙罐都敲了,远的不谈,太平桥出门三里铺的桂香斋,本是个大绅粮,谁知吸食鸦片不到十年,便将近三百多石田产卖光,吸光,全家生计断绝,当了叫花子,老婆和几个儿女都由舅子收养,未遭饿死。有一个叫赵正先的农民,吃鸦片上瘾,无钱买烟,竟然四处抢劫,结果被我派人捉到,在文胜场被我亲手枪毙。”
那晓得罗次雍多坐一哈儿,就嗬嗨连天说:
“桂绅粮那点田,那够吃鸦片,不过鸦片也算个好东西,可以说是一剂万能灵药,百病皆治。”
“放屁!罗绅粮!我再杂服一遍,对吸食者重则坐牢,轻则罚款。”
夏奠言毕竟老奸巨滑,在旁不言不语,察颜观色,说:
“罗绅粮!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回去晚了你那几个老婆又打架了。”
罗次雍又连打几个嗬嗨,连青涎口水都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此时烟瘾大发,加以饥火上蒸,更觉愁苦万状,痛苦万分,只好笑道:
“金镇长t大哥!夏大哥!陈大哥!失陪了,本人家中确属有事。”
众人看着他,他话一说完便溜出门去,上了滑杆说:
“快X去X去!”
夏奠言冷笑道:
“我敢打包票,红毛野猪这哈肯定是赶回去抽大烟。”
“一看就像个大烟鬼。”
“既然如此,我们来抓他个现行,奂明、乔志、兰青云、王善夫、金镇长再借五个团丁,立即赶到罗次雍处,把房子给围起来。”
红毛野猪罗次雍早已心如火燎,虚汗直流地赶到家中,下了滑杆,直奔床上,吼道:
“快点!快点!”
几个老婆见老爷回家,赶紧准备烟枪,划燃火柴,点上,罗次雍躺在床上猛抽几口,舒坦地出了一口气,方才舒服了。这边奂明他们迅速赶来。持枪打门吼叫:
“开门!开门!”
团丁们大喊,门人开门,奂明、乔志、兰青云一个箭步冲进房内,门人,丫环都吓一跳,见罗次雍抽得正好,乔志吼道:
“好个罗绅粮!光天化日,竟胆大包天抽鸦片,刚刚才说的话当耳边风了,绑起来!”
“兄弟!我悔过!……轻点,轻点”
几个团丁不由分说,将其五花大绑,大小老婆哭成一片,团丁们连推带拉,押到镇公所。霍仁帆吼道:
“罗次雍!你敬酒不吃罚酒。”
“霍大哥!我也是仁字号的弟兄……”
“不要说了,筒值丢我袍哥的脸,押下去,关进牢房。”
不由分说押进牢内,此事轰动东溪,烟鬼们一个个胆颤心惊,再也不敢公开抽鸦片了。罗次雍在牢中实在熬不过去,哭着在地下打滚。第二天,罗次雍第三房太太金贵花来求夏奠言,夏奠言见金贵花虽是个烟鬼,不过整日游手好闲,那肌肤也象雪一样白,不由欲火直烧说:
“罗兄弟的忙我是要帮的,不过金镇长、霍专员处要花几文钱打点打点。”
“夏大爷(几文钱就花几文钱,我家那个死鬼三天不抽,就要死人,你开个价,我回去找大姐商量。”
“打点霍专员,金镇长起码七千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