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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曹署中很快接到通知,和另外四位同志从长寿乘船到重庆,他们分别是去巴县、壁山工作的。到了朝天门码头,四人都顺利通过趸船上岸了,曹曙中提着他的网篮和另一位同志的箱子,若无其事地走到趸船上跳口,网篮里放着仿刻的綦中校印,校长桂长城的私章,一些进步书籍,跳口两边两个持枪的宪兵喝道:
“检查!”
“你们要检查箱子吗?”
曹曙中灵机一动,声东击西地说:
“那当然哟!打开!”
“对不住啰!这是别人的箱子,钥匙不在我身上,长官非检查不可,请你们等一下,我上岸去把钥匙拿来了再检查吧!”
“箱子主人为啥子不同他一道走而先就上岸去了呢?”
“哎呀!国难时期,写号紧张,箱子的主人打空手快些,上岸找旅馆去了,由我随后帮他把箱子带上,到讲好的地方见面。”
“那个等你哟!下次仍然这样子是不允许拿走的!趴!”
“谢谢!”
曹曙中心想:要是宪兵同意他上岸拿钥匙,就来他个金蝉脱壳,把人保住,行李不要了,一听叫走,便从容地搬起行李,踏上回家路,二天后,回到阔别多年老家中蜂乡,大哥曹曙仁端坐于堂屋喝茶,曙中欣喜地说道:
“哥!我回来了!”
“哎!巧了,二弟也回来了,张天午,张仿陶也回来了。”
“真的呀!他们在那里?”
“可能在张天午家哟!”
曹曙中把行李一放,飞起脚脚跑向张天午家,果然四人正在那里,五人相见,分外高兴,相拥相抱,曙中说:
“夏老师给我来了信,我就赶了回来,我还带回了许多书。”
“真的!这下子有我们好看的。”
“夏老师在信中说叫我们把组织搞起来。”
“三哥!你刚才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商量这个事,大哥也有几位要好的兄弟伙,由哥来承个头,当大哥!成立个忠义社。”
“要得!”
说干就干,回到曹家,原这曹曙仁在中峰方圆几十里,人人怕他,只因他有二十几个生死兄弟。二弟曹清权也另职他就不在乡里,曹曙仁见五个小兄弟说明来意,他也是一个爽快的人,朗声说道:
“哈哈哈!我这二十几个兄弟伙,平素里都常在一起喝酒吃茶,凡事同头上,只须吆喝一声,从不抖摆,好好好!我去把他们叫来,里屋头箱子底还有几块袁大头,你们拿到场上去买几个猪头,杂碎,打他一罐子烧酒,叫你嫂子把肉烧起,摆上几桌等倒,我半下午就回来。”
“要得!”
几个兄弟不不亦乐乎,曹曙仁倒插烟杆摇摇摆摆地出门了,几个兄弟在家中办席,嫂子掌厨,果然半下午曹曙仁带着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庄稼汉来到家中,席已办好,香喷喷的猪头肉,麻辣辛鲜的猪杂碎,香馥馥干冽香甜的白酒,大家叙礼坐下,曹曙仁说:
“弟兄们!这几位都是我的小兄弟!”
“哎呀!仁大哥!我看到过这些都读书人呀!”
“哈哈哈……”
“是的,他们饱读诗书,见多识广,介绍一下,代文选,杨仲儒,周孟尝……弟兄们废话少说,喝!”
“喝!”
几杯烧酒下肚,喜笑颜开,曹曙中站于堂屋中间说:
“各位仁义大哥!有道是:古有桃园三结义,终成大业,而今眼目之下,弱肉强食,欺弱凌势,今日兄弟建言:我们袍哥弟兄也来组织一个忠义社,大家一旦有事,互助互帮,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说得好!今个只要有个领头人,我们几十号人抱成一团,那个敢欺我们,我们就跟他拼了!”
“这个领头人是现现成成的,曹大哥平时里都帮着兄弟们,那家有难处,大哥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曹大哥今个就承个头,我们跟定了!”
“对头!我们跟定了!”
曹曙仁喜笑颜开缓慢地站起来,来到堂子中央说:
“即是各位看得起我,那恭敬不如从命,我丑话说在前面,既然结为金澜弟兄,共创忠义社,也要择个黄道吉日,三弟你的毛笔大字写得好,找块上等好料,也写上‘忠义社’几个大字,裱上去,悬挂于大门之上,弟兄们!凡入我社,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旦有事,那个敢梭边边,就不要怪我曹某人不仁不义!”
各位都是平素里受了恩的人,立即站了起来,立在曹曙仁面前,双手抱拳,齐声喝唱: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哈哈哈!弟兄们!坐下喝酒!”
众人坐下,这一喝几轮酒下来,杨仲儒叹息道:
“大哥!我们几位弟兄前年送到龚乡长那里去的柴马干粮,早该把款了给我们的了,他总是推三推四,稳起不给。”
“杨大哥!你能不能把情况讲得详细点!”
“各位兄弟!自去年以来,九十三军,青年军驻防綦江,所需柴草,摊派到各家各户,并由各乡老百姓运到指定地点支付使用,价款和运费暂时赊欠,以后由乡公所统一领发,公粮改征实物后,去年秋收,将征得的黄谷龚乡长便存放在本乡的公仓里,农闲时龚乡长安排我们再度集中到驻军仓库,这再度集中费已由赋税科支付了的,他却分文不发,我与代文选几次去问,他却说:‘你们等到,我等几天再去催收。’一等二等二个月过去了,我们又去问,他说:‘我才去催了来,上面没有发下来呀!’我说:‘为哈子其他乡都发了,唯独我们乡没有发,’“其他乡是其他乡,等到,我再去催!”你们说:这是啥子世道,明明是他污了。”
曹曙仁听罢,气愤地说:
“弟兄们H完这席酒,大家都去评个理!”
“好!’
与此同时龚治国正在为其老父亲龚晏平做八十大寿,龚治国自从当上乡长,便在大垭场上修了一座大院子,气势宏大,雕梁画栋,算中峰乡数一数二的庄园,二个儿子专门守在门口收受人亲,龚晏平老儿身着寿服,端坐于大厅之中,亲戚朋友皆来祝贺,锣鼓喧天,人山人海,来人在大门自是先送人亲,真正是细大不捐,积少成多,合算起来着实不少,一一登记在册,晚上交帐,大太太要亲自点数,方才安寤。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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