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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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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仁帆回到恒昌裕,每日坐着轿车,身穿军装,前呼后拥,何止数十人跟随,大街上摇摆,何等荣耀施为,广收弟子,那些市井无赖一时间趋之若鹰,一天霍仁帆见自己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便在大厅上锦屏罗列,绮席铺陈,遍请全县党政军要员饮洒,发柬出去,冷作云,兰青云,乔志三个相陪,无不衣着光鲜整齐,早早地来到,霍仁帆让三人坐着喝茶,冷师爷问:

“大哥!今天请了那几位呢?”

霍仁帆说:

“有陈牧农军长,周振强司令官,县长杨卓勋,法院院长之瑶,检查官高念祖,宋继云,熊其翔站长!”

几人正说话中间,忽报陈军长到,慌得霍仁帆出大门迎接,陈牧农身胖体肥,坐着美式吉普车,穿过大街,步枪排队,喧喝而至,霍仁帆让至大厅上拜见,叙礼寒喧,亲如兄弟,夫人马野江身材婀娜多姿,花枝招展,自去内厅与太太们一桌共饮。随后周振强,杨卓勋,宋之瑶,高念祖,宋继云,熊其翔等都是卫队随从,一会儿相继到达门首,黑压压的许多卫兵,陈牧农特地派来军乐队助兴,大厅里鼓乐喧天,笙歌迭奏,音绕房梁,一派歌舞升平气象,霍仁帆将众官迎入,施礼相见,大厅正面摆着二张桌席,霍仁帆把盏让陈牧农,周振强坐着,二位再三让逊说道:

“霍书记位列三军之上,那有我等的份!”

霍仁帆笑道:

“英雄不提当年勇,现在正值抗战建国,军事第一,两位自当首座!”

众人也都附合着说:“陈军长!周司令齿德俱尊,追随总理,南征北伐,屡建功勋,这个自然首坐,何消多说!”

彼此让逊了一回,周振强说:

“陈哥!既然诸位弟兄不肯,就难为霍兄弟了,就坐了罢!”

于是陈牧农,周振强向诸位笑了笑,周振强居左,陈牧农居右,丫环在每人膝下放一条毛巾,其余客人都坐下,顿时军乐队一派萧韶,演凑欢乐的音乐,其曲欢快明丽,丫环们如排上菜,今天的筵席,说不尽的食烹异品,果献时鲜,一哈儿,酒过五巡,汤陈三献,霍仁帆说:“诸位!敬请尽兴!”

陈牧农说:“自然之理!不必过谦!”

周振强却说:“哎呀呀t兄弟过的如同神仙般的日子,叹我等一生拼拼杀杀,有如一梦中,有时真想归隐辞世,解甲归田!”

众人附合说:

“正是!正是!”

众人交头接耳,霍仁帆笑道:

“兄弟一生平庸,不足为赞!”

谈笑间,霍仁帆专门请的两个唱曲艺人打扮出来,花枝招展,端着酒杯笑盈盈过来执壶斟酒,逐一敬奉,完毕,军乐队秦起《何日君再来》两个歌女一舞一唱,歌喉宛转,兰麝浓香,笑脸生花,启朱唇,露皓齿,舞态蹁跹,酒若流波,肴如山叠,韵犹绕梁之声,当夜锦簇花攒,直吃唱至皓月当空,群星璀灿之时,周振强起身,前合后翻,众人扶他,他说:

“霍兄弟盛情,不知不觉留连畅饮,十分扰极,今日不盛酒力,告辞!”

霍仁帆恭谦地说:

“过溢了,杯茗相邀,得蒙光降,敝舍顿添无限,真是蓬荜增辉,周司令再喝一杯,以毕余兴!”

周振强摆摆手说:

“酒力不胜,改日定当一醉方休!”

霍仁帆再三款留不住,只得同冷师爷一齐送至大门,众人也都告辞,但见两街灯火灿烂,天上碧空渊翠,前遮后拥,喝道而去。

霍仁帆转过身来,见陈牧农正挽着马野江,与廖素容,但玉玲告别,霍仁帆说:“陈军长借一步说话!”

陈牧农放下马野江,与霍仁帆走进书房,坐下,霍仁帆说:

“陈军长!兄弟有一桩生意,准备请陈军长参一股不知意下如何?”

陈军长说:

“什么生意?朗个参法?”

霍仁帆诡秘地说:“陈军长文钱不出,尽占一半,鸦片!”

陈军长听罢,哈哈大笑说:“哈哈哈!兄弟9是干你的老本行,哈哈哈C说:明日你派人来取我亲笔,我将给宋希廉、霍揆彰,卫立煌去信,凡是兄弟的货物,放一马!”

“哈哈哈……”

二人相视大笑,方才出门与众人一齐起身,一宿晚景不题。

次日,乔志果然去取信。云、贵、川烟土,渠道一路畅通。

原来自廖素容怀有身孕以来,但玉玲虽年比仁帆小几岁,但年岁已过三旬,又大补大吃中药,虽早年与霍仁帆偷情有过身孕,奈何补药过多,纵然霍仁帆竭尽全力、也未怀上,于是心中常怀嫉妒之心,时生不平之意,设一计,用鹅油悄抹于廖素容上下楼梯边舷,那天廖素容也未在意下梯时,只听得廖素容哎呀一声,滑下一只脚来,连滚带摔,跌了下梯,秋莲正在打扫地下惊问:“二太太!郎个了?”

把众人都听到,连忙扶住胳膊拉她起来,吓得她脸似蜡查一样黄了,但玉玲却故意说:“怎么不小心,老二滑了脚,扭到没有?”

罗芳,王翠花,母何氏纷纷来到,众人七手八脚扶她上床,素容说:

“摔倒倒是没摔倒,只是扭了腰子,吓腾了,心子都跳到我喉管了,平时里都是这么走,不知今天梯陡趄了。”

何母心痛地说:“我说你这姑,你身子不方便,早知不下梯也就算了。”

霍仁帆也不在家,到了晚上回来了,吓得众人也不敢吱声,霍仁帆看罢,问明情况,气得对着秋莲一顿拳打脚踢,秋莲忍气吞声,咿咿呜呜归到后面去了,到了半夜,肚中疼痛,忍不住叫来傅占清,接生婆,傅占清诊脉道:

“太太已是经事来着了伤,破了水,安是安不住了!”

何母哭道:“已快三个月了,下楼梯扭了腰!”

傅占清说:

“下来吧!”

于是熬了安胎药,喝了下去,毫无作用,一个小时,屙了下来,在马桶里,点灯拨看,已是一个成了形的男胎,霍仁帆,霍寿泉听罢,叹息不已说:“可惜了!”

傅占清令接生婆守候说:“小产比大产更难调理,最怕着风寒!”

接生婆说:“不消多说,老生自然知道!”

霍仁帆睡在廖素容旁边,长叹短息。

再说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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